他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红云,肌肤犹若透明,白玉红霞,格外的好看。
我就着美色,吃下最美味的食物,不知是美食醉人还是美色迷人。
刚吃下去,那边发出呲呲的笑声,几个宫女看着我们,笑得东倒西歪,眼里有挪耶的神色,散发着浓浓的调侃的笑意。
我怒了,直接扑过去,一人一脚,追着她们赶,愤怒的咆哮:“一群小妮子,胆子肥了,敢笑我,给我站住!!”
她们做鸟兽飞散,嘻嘻哈哈的:“姑娘,您注意点形象不然小心没人要。”
“是呀是呀,要注意点形象,不要吓着纳兰公子……”
“哎呀,姑娘早就不要形象那玩意了。”
“就是就是!”
她们服了我的毒药,又被我用移情丹下了暗示,她们曾经忠于旁人的心思移到我身上,就是我做的再出格,她们第一时间想到也是为我善后而不是去揭发我。
感谢王太医的友情贡献,又感谢系统让我带了皇帝养成,不然我还真活的战战业业不容易。
至少是泡不到美男的。
“姑娘姑娘,我错了我错了!”
我直接把春华按到在角落里施以魔爪,咯吱咯吱,春华是笑得浑身无力连连求饶,嘿嘿,妹子身上软绵绵,我继续朝夏月狂奔而去。
夏月吓得在前面提着裙角乱跑,她还好今天穿的不是花盆底,出宫以后,她们几个都不再穿花盆底,平日里都是软底鞋,绣的漂漂亮亮的绣鞋,都是旗人包衣的孩子,现在康熙年间的缠足还没有乾隆年间严重,从关外来的包衣因为平日里干活重都是天足,送进宫里的女孩子也大部分是天足,她们是不喜欢汉人女子的小脚的,打心里觉得那是畸形,人的脚勒断脚骨,那能好看?不过是满足男人的心理,去残害姑娘们。
我觉得吧,要是日后有心生大志的话,先从缠足开始吧。
这玩意太害人。
我成功干掉‘夏月’,一回头就扑向冬雪,嬷嬷在一边看着我们,笑得慈祥又和蔼,笑着笑着,目光不经意落到男人身上,冷漠刺骨,在男人察觉之前收回目光,继续以老人家的目光笑着。
“姑娘啊,纳兰公子在看你呢!”
冬雪被我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喘着说话,这话让我一惊,下意识的回头,死木头站在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嬉闹,似乎有点惊讶我豪放。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冬雪瞅见机会,立刻扑上来,把我压倒,两人滚成一团,是滚的发髻凌乱发簪歪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冬雪我跟你拼了!!”
我的声音响彻院子,还好我们在最东边,也还好我不是堂叔家正经的小姐,不然不给上家法才怪。
我那便宜堂叔没有嫡子嫡女,婶婶无所出,唯一的两个女孩子是小妾生的,养在嫡母膝下,那小妾也早早的发卖了,然后我那婶婶做贤惠,又做主给叔叔光明正大的纳了两房良妾,肤白貌美奶大腰细,迷得我那堂叔神魂颠倒,也把发卖庶女生母这事儿揭了过去,毕竟那只是家生子,而正经的良妾是不能随意买卖的。
只可惜,后面来的两个美人数年无所出,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我那婶婶对养在膝下的庶女也管教的极严,就算日后出嫁,也只是家里的助力,端看她何时肯让我那便宜堂叔生男娃娃。
所以说,男人不狠,地位不稳,这话放在女人身上也是要的的。
女人呀,对男人就是要狠。
我们这边笑着,隔壁一墙之隔后,那人听着,眉眼冷峻,凝结着更古不化的冷漠,比起纳兰,他更像是深沉的岩石,五官尚且稚嫩,眼里的神色却深不可测,冷厉披霜,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厉。
他心里是起了波澜的。
原本只是处理了闹事的格格,打断双腿发到庄子上去,他的福晋是个贤良人,一味的贤良,竟然连他的后院都管不住,侧福晋是个知趣儿的,他只要表示出一点儿嫌恶的意识,侧福晋就不会让那格格活到来年,而他的福晋,则是犹犹豫豫,想让别人动手,又怕旁人夺权。
他扯动嘴角冷冷一笑,哪里有这样容易的事儿?
沿着墙角走,他扔下侍从,独自想着心事。
今年年初开始,他的嫡子身体就不大好,总是虚弱,大小病不断,每次看着孩子难受,他就有种窒息感,仿佛看到曾经的五妹和六弟死去的时候,弱小的身子挣扎存活,小脸苍白无力,不管他们怎么挣扎,也是活不过去的。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他的额娘不喜欢他,他曾经偷偷的前去看望弟弟妹妹,那座雅致的宫殿,压住两个稚嫩的生命,他犹记得,小孩子去世的时候,他无所不能的皇阿玛疲惫哀痛的模样,他永远冷着一张脸的额娘哭得不能自已生生晕过去的模样。
其实那个时候他是羡慕的。
若是他死去,他的额娘会不会伤心至此?
而他的儿子,他的嫡福晋,是看重儿子多一些,还是看重名声多一些?你若是看重儿子,不管辣手不辣手,也不管什么泼辣的名声,将府里弄得铁通一般,就算是打发几个不安分的,他也不会多说一句,可他的福晋太贪心,还顾忌名声,始终不肯下手,生怕旁人说一句乌拉那拉家的女儿不好。
“真是可惜。”
耳边模模糊糊有清脆的声音,他下意识靠近。
“姑娘可惜什么?”
那是另外一道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