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红布,看样子还是一年加一块红布的,那上面都厚厚地一层红布了。,从形状上让我猜的话,我会说里面包着的是柱体的东西。但是石头吧,就没有几个会是这么正的柱体吧。
堂弟看看四周没有人了,他伸出手就像撩起那红布,我马上低呼道:“喂!别乱来!”
堂弟的手顿住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缩回了手。阴神咱惹不起啊。
这个热闹凑完了,我们也回到了家里。吃过午饭,宝宝刚睡了午觉,就有人找上门来了。阿姨正拖着地板呢,开门的时候,我在房里听到了说话的声音,正走出来,就听到了有人摔倒的声音。
一看,客厅里小左已经摔在地上了。阿姨一边扶起他一边说道:“小心点啊,还年轻人呢。这看着都是拖地板的了。”
他那警服半边屁股都湿了,我看着就想笑。
小左看到我出来,马上严肃了起来,说道:“金子,队长让我来接你和零子过去一下,就刚才那个带回去的那个女孩子很奇怪的样子。”
零子这个时候也能走了出来:“不会吧,那地方是派出所啊。警徽都能辟邪的。”
“反正她就是不对劲,你们快去看看吧。”他已经是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了。从以往的接触来看,他应该是比较怕鬼的那种哦。
反正宝宝也睡着了,跟阿姨说了一声,我和堂弟就过去了。有警察接送,我们自然就没有开自己的车子去了。
跟着小左进了派出所,里面也就三四个人,应该是有警察出警去了。小左带着我们走向了派出所后面的一座小楼。那是他们的宿舍楼吧。很小,也就三层,六套房子。对于这样的小派出所已经足够了。
堂弟疑惑着问道:“怎么不在前面的办公室,要带到后面来啊。”
“队长说还是一个孩子呢。就带后面宿舍来问。我觉得吧,那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的啊。说什么都否认。”
我说道:“她就那样,有人明明看着她偷钱了,当场抓住了她也会说她没有。完全属于打死也不承认的那种。还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了。”
小左带着我们进入了他们的食堂。就是一套属于公家的两房一厅。没什么装修。在那客厅的大圆桌旁,秋禾就那么坐着,低着头,呵呵地笑着。
队长守在门口抽烟,看到我们来了,赶紧丢了烟,说道:“你们来看看,她是怎么了?刚才还问得好好的,突然就一直这样低头傻笑了。她可是用社庙的钱去买东西吃了啊,不会是什么……什么那种事情吧。”
堂弟抽过队长手中的记录,上面写着孩子的名字。之前他应该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名字的,虽然基本上每星期都能听说她去偷谁家的东西又被打了,但是堂弟不会在乎这样的事情,还去记孩子的名字的。
所以他看到那记录的时候,首先说道的是:“秋禾?秋天的禾苗?怎么起这种名字啊,不吉利,养不大的孩子。”
我们这里,一年两收稻谷。一般是开春是三月种一次,七月种一次。秋天的禾苗还真是长不大的呢。
他把那记录还给队长之后说道:“应该把她放在前面办公室的,那边有警徽辟邪啊。在这里,这房子正好是在整个派出所最阴的地方,正好合适了。”
“那……她……”小左指指那边还在呵呵傻笑着的。
“撞邪上身了吧。”我说道。毕竟那是阴神啊。轻的各种不顺,一般的也能是撞邪上身,重的死残不等。
堂弟拿出了红线,说道:“试试吧。”
“怎么试?那是阴神,不是鬼魂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红线缚灵,这点总没错吧。”
堂弟拿着红线走了进去,秋禾也就还是在那低头呵呵笑着。我也跟了进去,只是心里紧张得一直在打鼓一般啊。
就在我们两靠近的时候,秋禾突然抬起头来,对着我们一笑。这一笑直接就吓得我们两人都退后了两步。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她。
她终于开口了,说道:“我出来了,我终于出来了,都很多很多年了。我终于出来了。”
她就想是一个充电的娃娃一般,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听到她的话,基本上能确定是撞邪了,被上身了。
堂弟将我推到了前面低声道:“问问她啊,问她是谁。”
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他自己不问呢?虽然我是一肚子的不乐意,但是已经被推出来了,还是很艰难地,用颤抖着的声音说道:“你……你是谁啊?”
“我是……我是……时间太长了没记住。我是谁?我是……”
“你是那个社庙里的社吧。”
“哦对,我死了,进了社里,然后……然后……”
“然后呢?你为什么要上秋禾的身?”
“那个社里好热,好热,我天天都被烤着。好难受。我想出来的,可是我出不来,红布盖着,我看不到我出不来,我想喊的,可是说不出话来。好热,好热。”
社怎么会热?不是石头吗?谁住进去就是谁的家。
堂弟插进了话,说道:“是什么热?”
“是……是……爪子。爪子,爪子压着我,好热。”
我和堂弟都没有再说话,就看着她在那呵呵笑着。我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我给你带路吧。”
它没有回答。还在那低头呵呵笑着。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啊。既然它刚才说过她死了,那么就是说,她只是一个鬼魂罢了。鬼魂住进了社里,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