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怎么不曾听你说过你还有一个姐姐啊。”
魏经看似不经意的询问其实心里却紧张的很。
糜贞看了楚飞一眼,耳旁便传来了小蚯蚓的声音。
“告诉他已经嫁人了,家中只有两位哥哥了。”
糜贞闻言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听到这样的一个解释,魏经才算是心安。
他刚要再问,楚飞却想先一步问道“我见魏兄府上管家替你买药,不知魏兄是得了什么病啊?我也略懂医术,不如帮你把脉一番如何?”
此言一出,魏经脸上的笑容变得极为僵硬。
‘他是怎么知道的!魏二那蠢货不是说没人知道吗?’
心里暗骂魏二,再也顾不上套糜贞的话。
“啊,下人又乱说话,这魏二,既然敢败坏我的名誉,看我不怎么收拾他。”
楚飞眼神微眯立马追问,丝毫不给魏经思考的时间“此言差矣,为主请药怎会是败坏名誉呢?莫非魏兄知道是什么药?这药可是见不得人的?”
“不知道,呵呵,我怎么会知道呢。”
糜贞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魏经的反常却是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也犯起了嘀咕。
难道说这魏经真的有问题?
楚飞并不知道糜贞已经起了疑心,而是自顾自的问道“既然不知道是何药为何说是败坏名誉呢?”
“这....”魏经将楚飞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大意。
毕竟楚飞既然敢说出来,那肯定是知道些什么,若是事情败露,不但好事没成,自己反而会得罪糜家,到时候糜家问罪,自己绝对是万劫不复,魏家肯定不会为了他一个旁支而得罪比自己更强大的糜家。
“我未曾生病,他却借着我的名义去买药,乃是大不敬也,仆败则名损,怎么能说不是败坏名誉呢。”
魏经长舒了口气,终于把自己认为最正确的回答说了出来。
楚飞偷偷看了糜贞一眼,见糜贞似乎有所察觉,便微微一笑没有追问。
毕竟这里是魏经的地盘,魏经又是魏家的人,事情还未明白之前还是不要闹翻的好。
“呵呵,魏兄不必紧张,我只是看到了你府上的人似乎是去了药铺,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魏经血气上涌,胸口仿佛压了块石头一样难受。
神特么的没看到,鬼才跟你开玩笑,好玩吗?把我当猴耍啊!
魏经刚刚恢复的笑容再次变得僵硬,勉强的笑了笑装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说道“无碍无碍,楚公子也是豁达之辈,佩服佩服。”
爬在糜贞肩头的小蚯蚓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后赶忙闭上了嘴,在脸黑魏经的怒视下装起傻来。
而糜贞则以为是楚飞发出的声音,没好气的瞥了楚飞一眼,心里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
魏经气愤不已,却不愿在糜贞面前动怒,只能将去气撒在小蚯蚓的身上。
“吃饭的时候抱着猫似乎不妥,若是毛发落在饭菜里可不好。”
说话间,他不由得看向了楚飞。
楚飞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小蚯蚓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他便在心里对小蚯蚓说道“这没你的事了,你去查一下这家伙到底买的什么药。”
小蚯蚓闻言从糜贞的肩头一蹦而下,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见小蚯蚓如此配合的离去,让魏经的怒火无处释放,只能将目标转移到楚飞的身上。
“来,楚公子初到此处,某敬你一杯。”
魏经痛快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飞只是淡然一笑说道“好说好说!”
他只是小抿了一口,杯中酒几乎都没有看出变化。
这一幕让魏经更加气愤,给你脸了是不?敬你酒你还不喝,什么意思?
拼酒量我还没怕过谁,今天非得把你灌醉不可,让你破坏老子的好事。
“楚兄这是为何?”
魏经眉头一皱,不悦的看向楚飞。
楚飞神情不变,淡然的回道“身体抱怨,不便饮酒。”
魏经差点没把刚喝下的酒给喷出来,尼玛装的跟头牛似得推都推不动,还抱恙,谁信啊!
不是楚飞不会喝酒,要是论酒量他还真不怕事,自家出的神仙酿那可是高度数的酒,自己喝个三五碗一点事没有,而现在的也就二十多度,根本不碍事。
只不过贪杯误事,如今事情不明朗,楚飞不知道魏经在魏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地位。
若是在人家地盘闹起来,那就不好办了。
楚飞虽然不怕,但毕竟多了一个糜贞,若是顾忌糜贞的安全,那势必无法突围。
“楚兄莫不是瞧不起我?哪有男儿不饮酒的。”
楚飞在心里撇了撇嘴,还真就有不饮酒的,酒精过敏的人多了去了,你能说人家不是男人?
不过他却并没有将这些说出来,而是说道“我不擅饮酒,而且身体的确不舒服。”
听到楚飞继续推辞,魏经脸色变得难看。
这一幕楚飞看的清楚,故作恍然道“原来魏兄乃是好酒之人,不如这样,我今天舍命陪君子,魏兄一杯我便半杯如何?”
魏经心里清楚,这是楚飞下的套。
可正所谓艺高人胆大,见楚飞一开始便认怂,他根本没将楚飞放在眼里,再加上对自己酒量的信心,他既然答应了下来。
“好!痛快!”
说完,再次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楚飞也不二话,也将杯中酒喝完。
痛苦的表情出现在楚飞的脸上,仿佛吃了辣椒一般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