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走到信田修身后,撸起袖子正要动手。
信田修突然回头,不屑的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林凡意外的停下手:“你早就发现我了?”
信田修表面上是一位教师,其实一名经过严格训练的东洋武士。
他晃着高脚杯,闻着醉人的酒香,自信的说:“你那样明目张胆的跟踪,想不发现都很难。”
林凡冷哼一声:“这又有什么用?我还是要揍你!”
信田修今天约陈玉婷看电影,又到这种浪漫的餐厅吃饭,还开了一瓶红酒,明显是要展开攻势。
林凡必须把信田修打趴,防止今晚出什么状况。
他再次想要出手,信田修不急不忙的说:“你这种单纯的小子,是斗不过我的。上次我被你打了,玉婷还帮我敷药,往我宿舍跑了好几天,说起来还得谢谢你。你有本事就动手,一会儿玉婷看到,对我肯定更加就愧疚,同时也会更加讨厌你。”
“呵,说这么多,还不是怕挨揍。”
“错!我只是觉得太无趣,想增加一下难度。”
“什么意思?你把这当游戏吗?”
信田修懒散的靠着椅子,扬起嘴角陶醉道:“叔叔不妨告诉你,从二十岁开始,我平均七天拿下一个女人。那种不断征服女人身心的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林凡虽然看不惯信田修,是因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其实在他心里,一直觉得信田修是个谦谦君子。
然而眼下信田修的话,直接推翻了林凡对他的认识,让人有些傻眼。
信田修抿了一口酒,慢悠悠的继续说:“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挡我的进攻,陈玉婷这个姑娘除了外貌,明明很普通,可是我用一个月都没有拿下,实在太让人惊讶了。我很期待征服她,看她在床上奋力取悦我的样子,真是想想就让人兴奋。”
林凡听着这些话,眼中怒火升腾:“有我在,你那些龌蹉念头,绝对不可能得逞!”
“说大话是没用的,这个小女孩儿,我吃定了。你是不是很生气,来打我呀,我保证不还手。”
信田修一脸欠揍的笑容,似乎笃定林凡不会动手,不过他显然猜错了。
林凡不可能忍气吞声,一记老拳就打在他脸上,然后揪住头发爆锤:“草拟吗,像老子不敢打你似的!”
信田修是带任务来的,不会和普通人动手,就算玩儿女人,也不会用强,更爱用魅力让女人俯首帖耳,享受最后的灵肉交响。
与训练中的痛苦相比,挨几拳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信田修虽然被揍得东倒西歪,但是仍然大笑,嘴里说着一些淫秽不堪的话,简直是一个变态。
餐厅的服务生很快过来阻止。
林凡没有争执,顺从的停手,拍拍衣服走人。
服务生对信田修道:“对不起先生,请问需要报警吗?我们一定协助你处理这件事。”
信田修抹掉嘴角的血迹:“不用,你去忙吧。”
被林凡打了两次,他更加笃定要搞定陈玉婷,而林凡只能眼睁睁看着。
林凡来到外面,嘴角带起一抹坏笑,从手中拿出几根头发。
他最擅长的绝不是肉搏,而是奇门法术!
林凡立即开车去冥店,买了一些工具,然后回到车上折腾。
餐厅中,陈玉婷从卫生间回来,看到信田修遍体鳞伤,惊道:“信田老师,你怎么了?”
信田修如实相告。
陈玉婷得知被林凡跟踪,信田修还被打了,气得小脸涨红:“他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信田修大度的说:“算了,毕竟是你朋友嘛。”
陈玉婷郁闷的坐下,看着信田修脸上的淤青,关切的说:“这里有冰块吗?拿来敷一下吧。”
“不用!”信田修料定自己拒绝,陈玉婷会帮忙。
果不其然,陈玉婷直接叫来服务生,要来一些冰块,坐到信田修旁边,亲手给他敷:“怎么样,痛不痛?”
信田修温柔的看着陈玉婷:“有你关心,怎么会痛?”
陈玉婷觉察到暧昧,紧张的往后坐一点,斥道:“你正经一点。”
信田修疯狂撩拨:“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哪里不正经了?”
浪漫是最好的cuī_qíng_yào,信田修给陈玉婷倒上一杯酒,感情真挚的说:“玉婷,遇到你真是我的幸运。”
陈玉婷害羞的说:“被打成这样,还幸运,是不是傻啊?”
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信田修正想接着给陈玉婷灌mí_hún汤,突然犯了个迷糊,使劲儿的摆摆头才清醒过来。
陈玉婷问:“你怎么了?喝醉了吗?”
信田修摇头,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出一句根本不搭边的话:“吧台那个服务生,胸部好丰满,可惜长得太差了。”
陈玉婷愣了愣:“你……你说什么?”
信田修没有发现自己的话不妥,接着拉着陈玉婷的手,含笑道:“你的皮肤比我征服过的所有女人都好,就像羊脂白玉一般,摸着真是太舒服了。”
现在的信田修,就像一个扒下羊皮的浪,暴露出遮掩起来的天性。
陈玉婷闪电般抽出手,有些好怕的回到餐桌对面,迟疑的问:“信田老师,你以前谈过很多女朋友吗?”
他这么优秀,以前有几个对象,是很正常的事情。
陈玉婷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岂料信田修又开口了。
“邻桌的少妇倒是不错,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玩玩,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