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开始将东西打包,等所试着背上包的时候,三个人互相看着一身都是包的怪样都笑了起来。
包里的东西主要是李秀在安排,从衣食住行都做了准备。
最后三个人带了如下东西:
王南是主要劳力,以带武器为主:马枪一把,单个的剌刀一把。背包挂着小铁楸小手斧,雨衣,军毯,帆布各一件,日本人的衬衣袜子也各带了两套{这个每个人都带了,有时间要改成替换衣服}。空出来的地方放的都是各种粮食。两串后盒600发子弹,都用日本人的绑腿带子捆起来压在背包上面的军毯上面。腰上扣着的一条正常的dàn yào带120发子弹,还有一条120发放在前面小圆包里。外加水壶饭盒和小挎包,杂七杂八的小东西都放在这里。
李秀带的以吃的为主:一把备用bù qiāng压在背包最上面,子弹4包60发放在背包里,再挎着一把阻击枪。背包外边绑着军毯雨衣帆饭盒,里面除了衣服和吃的,还塞进了2顶蚊帐,外加水壶和挎包。其他能放地方的地方包括饭盒里面全是吃的东西。
二丫跟李秀背的差不多,也带了一把bù qiāng一把阻击枪,不过她的小包多了一点别人没有的东西,就是她掏口袋掏出来的钱和一些能换钱的东西,象日本人身都放在她的身上。
王南试过抽这种日本卷烟,没什么味道,他也没烟瘾,看见李秀不甚满意的看着他抽烟,只好干笑着把嘴里的烟卷丢掉。二丫没烟瘾,却也知道怎么抽烟,也拿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给了个“没劲儿”的评价,就丢到了地上。
王南和李秀都说这些东西二丫先管着,可二丫在心里知道,早晚还要把这管钱大权上交到李秀手里,现在花不上钱的时候先背着好了。
枪和子弹很重,吃的不但不轻,占的地方还更多。分成一大堆包后,三个人倒还能背着走动,王南试了下,他背的快70斤了,走远道儿真的很勉强。两个女孩轻些,可也有50斤上下。
背在身上的粮食很杂乱,三个人把几十斤大米,十来斤大麦分摊开背上。
有大米还吃大麦有些奇怪,三人以为是日本人喜欢吃,可事实上大麦是日本人用来防止脚气病的。
三人知道日本人在外面是用饭盒煮饭吃,就多带了几个饭盒,又把从日本人身上人人都有的火柴认真包起来防止受潮。
大包大包的饼干还有几十小片面片就分着放在胸前的小包里可以随时吃。只是日本人做的饼干非常很干,渣子特别的多,扎嘴又咯着胃,得慢慢吃。面包也不怎么样,三个人都不习惯又干又酸的味道。
小盒的肉罐头也有十多个,余下的除了碎乱的盐味增茶粉干菜腌菜的,还有一大堆盐水梅干也不知道是零嘴还是佐料,三个人也都打进包里。
二丫这回见识了什么是罐头,王南用日本人带的小刀打开了两听,她觉得比过年吃的猪肉饺子还香,就是里面干菜远远多过于猪肉。忍不住又自己也试着用那种多用小刀开了一听,王南就让她把所有的那种小刀都带上,换钱用。
这些应该够在三人外面吃上半个多月。
二丫掏出来的各种钱还是不多,王南觉得到了西南岔河之后,路上少吃的或者少钱了,就用步qiāng zǐ dàn换好了,他带这么多枪和子弹除了练枪也为了换钱。
进哈尔滨时只留把马枪好了,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带进城里去。王南实在是对把马枪爱不释手,就是那把连着的折叠剌刀不知道怎么能弄掉。
三个人打好包,准备傍晚离开柳条通,在拜别大坟中的亲人后,到后山里过夜,然后一路向西离开这里。
下午四五点钟,三人站在柳条通的入口处四处张望,四处没有人影和声音,就背着大包小包的回到小村落大坟前。
几天过去,坟上有了些绿意。
王南先填了些土,就站在坟前,想起父母弟妹们眼泪不由的掉了下来。
慢慢的跪在坟前,李秀早就哭成了泪人,看他跪下,就并肩跟着他跪下。
王南抓住李秀的手,激动的对着大坟一句一喊:“爹!娘!李叔李婶,各位亲人!我打死那么多日本人你们看到了吗?我给你们报过仇了!你们安心吧!我要带着秀~走了,我们现在成亲,你们看好了,我们给大家跪头了,我会对秀~好的,等太平了我们就带着孩子回来见你们,再给你们烧纸”。
说着,拉着李秀向大坟磕头。
他在激动中没有看到二丫满面泪水也跪在他们两个的身后,也在跟着磕头。
三人哭了半天,王南就让李秀也说几句。
李秀抽噎的说:“爹爹,妈妈,你们都看到我嫁人了,放心吧,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你们安心吧”。
李秀对自己未来最大的希望就是相夫教子、孝敬公婆,有时间回娘家看看父母,过着悠然清静的小日子。可现在,父母连自己的嫁人都不能亲眼看到,想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大哭了起来。
二丫在他们身后也哭着喊出声来:“爹!娘!我跟着大南哥和秀秀姐过,我会活好的,你们放心吧”。
三人没说什么,尽情的哭着,离开这里也不能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谁也没压抑着对亲人们的思念。
很久之后,王南拉着李秀的手站了起来,看到二丫还在原地跪着,跪的位置在他们两个的身后,有点奇怪。见二丫没有起身的意思,李秀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规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