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觉得我是疯了。良文说我追‘女’人太不温不火了,直接按到才是硬道理,可是我不想,更舍不得。
如果哪一天,她真的对我有了感觉,到时候再按到,再合适不过了。
我想要用我的关心,温柔,一点点渗透到她的生活中,我想,这种关怀,远远大于热情如火要死要活的,所谓的爱情。
我的‘浪’漫,要偶尔给她。
我想我一定是神经错‘乱’了,但是我真的,舍不得,用强。在她的面前,我做了最为自在和真实的自己,我知道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可是正因为如此,我更加需要细心呵护住这份美好。
我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想象着假装不在意是多么的困难,我觉得我假装的还不错,但也是假装。
我再也没有办法把她跟别的‘女’人作为比较了,因为我,后悔了。
她的身上似乎已经刻下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印记,我想知道的,得到了,都已经了解了,唯独放不下的,也只剩下她了。
我找了借口去接近她,良文听我说了两句,就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借口多喝了几杯,原本想要当着大家的面拉着她的手,但是我看的出来,她在回避我。
我做不出来,我知道我拉着她的手碍于面子她也不会推开我,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明明知道她不会拒绝,明明知道一旦用着那么卑鄙的手段可以借口接近她,但是我做不到。
她就是那么好骗的‘女’孩,我随意说两句头晕脑胀,她立即送我回家,担心我路上不安全。
她傻吗?或许不是,她只是做了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那一晚,我忘不掉,我说了我的前半生,说了我的情史,说了很多很多,唯独没有说那句,我喜欢你。
我问自己怎么忽然之间又想要说这句我喜欢你,却又回答不上来。
我也曾自信的以为,她会选择我,但是那么果断的拒绝之后,我居然会觉得那么的痛苦。
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
那么我呢?我的心里面,还能容下一个人吗?
曾经矫情的看过一首诗,诗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东西属于永恒,一种是,天边的星星,一种是,永远没有说破的暗恋。
一个人的yy是最为悲惨的,同时也是最为幸福的,我叹了口气,告诉自己,既然都做了挽留,得不到,就放弃吧。
我也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的放弃,直到陈落落来到了费城。
这个消息想必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但是我却隐隐约约带着不安,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这个泼辣的‘女’人曾经和德叔‘门’下的两名弟子纠缠不清,可见其功夫,我们也曾见过聊过,让我更为清楚的,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就想玩政治,可见其野心。
如果说她来到费城就是为了找寻曾经的爱恋,我是不信的。
我担心林多多,她的思维绝对不会发散到把陈落落看成是情敌,那个‘女’人更懂得掩饰。
她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照片的角度拍的尤为清晰,越是如此,我越是觉得心底一层怒火。
我怕什么呢?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但是这一年,我还是放纵了自己。上一次的那个长的和她类似的‘女’人,被我压在身下狠狠的**,我一遍遍告诫自己,张优泽,你不会有爱情。
我有些憎恶夏浩宇,在我看来,我的爱情,是被他毁掉的,无论是处于公事公办,还是处于利用‘私’事之便利,有一点我很清楚,那种夺妻之恨,燃烧在心底。
我问自己,她是你的人吗?你凭什么把她看成你的人?然后想了想,不明白。
我只知道,喜欢,没有理由。
海鲜馆的接‘吻’大赛上,我看着她羞涩的与他热‘吻’在一起。只能劝说自己不要多想,大局为重。
我对她的照片避而不见,也不想再有人提及她的姓名,半夜起来,我坐在窗口,手里面拿着她上次为我擦拭额头留下的。我的拳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生气的想要扔掉,可是握在手心,却扔不掉。
我讨要她看着我的眼神,她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是多么的高尚,告诉我是多么的伟大,可是我多么的羡慕,她只是把我看成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朋友。
大局为重。
一连几天我们都没有再去联系,直到我的电话响起,直到她将银行卡放到了我的手中,我才忽然明白,她要与我撇清关系。
可是看着她的眉眼,却是在明显的告诉我,张优泽,从此之后,我们再也不要联系。
她是为了那个男人,我明白。
我多么想要握着她的手将她用力的‘吻’着,我不会告诉她这几天的梦中,我都梦见了她,可是她看着我,告诉我,张优泽,你是个好人。
不是她把我‘逼’疯,而是我自己要疯了,的确,我是要疯了。
是妒忌燃烧了我的理智,同样也是妒忌,让我看到了,最为真实的内心。让我认识了自己。
可是也是妒忌,让我知道,原来那种为了自己的爱人真正愿意牺牲一切的心理,是依然存在的。
只是,我不是那个幸运的自己。
我不够幸运,没能够抓住你。
所有的计划都在进行中,三鼎局之后,纵使夏浩宇的权利再大,也无从逃脱,想到这个,我忽然觉得有些哀伤,如果她知道我做的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