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来,马啸风在学校埋头苦练着吉他技术,可王海涛却是大出风头。手机端 m.自从他在学校画室帮一个女同学画了张素描后,他声名大振。原来他把那女孩表现得惟妙惟肖,再加他幽默风趣、又喜欢神侃胡吹,把那女孩逗得哈哈大笑,回去后在自己的姐妹间做起了广告。一时间女生们纷纷找门来给他当模特,王海涛呢,来者不拒。拿到画像的同学又各自在朋友间宣传,一传十、十传百,小小的画室门庭若市。王海涛只恨爹娘少生两只手,连带着画室里其他的同学也多了很多的义务模特。
一时间,王海涛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他那一张嘴又像抹了蜜似的,在女生很受欢迎,不过他却似乎和班长黄翊菲之间产生了暧昧。黄翊菲被他打动是基于他的才情和用心,但真正吸引黄翊菲的却是他的性格,王海涛开朗外向,善于言词,和他在一起,往往几句话逗得别人哈哈大笑,简直不知烦恼为何物。
“王海涛,帮我这朋友画张像呗?”下了课,黄翊菲拉着一个微胖的戴眼镜的女孩来到画室。
王海涛正静静的练着色彩,一副水果静物已跃然纸。
“好啊,大班长,您的命令草民岂敢不遵?得了,您请座。”
说罢,王海涛拉过椅子,示意胖女孩坐下。
“大班长,不介绍一下?”
“我叫陈燕,三班的。”胖女孩向王海涛点头示意,扶了扶眼镜,拢了拢头发,在椅子坐好。
“王海涛,你可得把我姐妹画好呀,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您瞧好吧,我保证画得超凡脱俗,美若天仙。”
“少来,那还是我吗?”陈燕气不打一处来。
“那好吧,那我只好依葫芦画瓢了。”王海涛两手一摊,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扑哧……”黄翊菲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陈燕气呼呼的坐在椅子,眼睛瞪着王海涛,像要吃人。
沙、沙、沙……王海涛静心开始了绘画,铅笔在纸划出细微的声音。他下笔快且准,几笔线条,勾勒出陈燕的轮廓。画室外一只小鸟飞过,落在枝头,辗转腾挪、下翻飞。阳光透过枝叶,树影斑驳。
“哎,我说陈燕,别板着个脸,像个雕塑似的,笑笑。”
“你见过会笑的葫芦吗?”陈燕没好气的说。
画室里又是一阵笑声,搞得最后陈燕自己也笑了。
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王海涛画好了那张素描。画面陈燕剑眉微蹙,隐有怒色,神态表现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陈燕见了心暗喜,对王海涛的不满也顿时削减大半。
“还行吧,哥们这劳苦功高的,是不是请我吃一顿?”
“你想得美,刚才惹得本小姐不高兴,还没想好怎么罚你,要不你请我吃一顿让我消消气。”
“得,合着我是吃力不讨好呀。没天理哟!”王海涛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小气鬼,不请算了。翊菲,我们走。”陈燕佯装生气,拉着黄翊菲作势欲走。
“得、得,两位姐姐,容小生我洗个手总行吧?”
出了画室,王海涛去吉他社叫了马啸风,他知道小马和张博他们关系不错,也准备叫张博等人,但张博他们推说要排练只好作罢。
四个人出了学校后门,进了不远处一家餐厅。王海涛颇有绅士风度,大方的让两个女生点菜。黄翊菲又向马啸风介绍了陈燕,因为王海涛的缘故,马啸风对于黄翊菲印象很好。黄翊菲身高李晓雨要高一点点,估计有一米六五。鹅蛋脸、柳叶眉,杏眼含笑,她和王海涛发展出超友谊关系也没有多长时间,缘于结束完军训后的一个午后。那天王海涛神秘兮兮说要送她一件礼物,然后塞给她一个纸卷跑了。她展开一看却是自己的一张素描头像,秋水明眸、灿若星晨,嘴角含笑、眉目传情。看得出来画得很用心,如果不是那些铅笔的笔触,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照片放大的。后来据王海涛说这张画他画了半个多月,算起来进学校没多久开始进行。关键是自己没给他当过模特,他凭脑海的记忆画了出来,天知道那家伙暗偷偷观察过自己多久。黄翊菲心如鹿乱撞,也不知王海涛没头没脑送张画什么意思。后来黄翊菲去质问他,结果是一来二去他俩好了。
不大一会,服务员菜了,很快杯盘罗列,颇为丰盛。
“听说学校下个月要举行建校五十周年庆典,你们班准备了什么节目?”陈燕一边吃一边问。
“我正为这发愁呢,还不知道准备什么节目。”黄翊菲身为班长,自觉责任重大。
王海涛嘴里塞了一条鸡腿,正吃得津津有味,头也不抬指着小马哥说道:“有什么好愁的,叫老马唱首歌,他歌唱得挺好的。”
“马啸风,他说的是真的?”黄翊菲两眼放光、一脸兴奋。
“少听他吹,我再怎么唱能好得过张博他们去?”马啸风不愿意出风头,暗踢了下王海涛的脚。
“那倒也是,张博他们还有乐队。”黄翊菲若有所思。
“马啸风不唱歌,让他打套太极拳也好,他那拳打得,绝对武当正宗。”说着,王海涛嘴里念叨着:“咔、咔、咔”,站起来亲自划了一下,毕竟他也练过一年多拳,打得是有模有样。
黄翊菲眼一亮,他们这个城市太极气氛浓厚。表演套拳法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怎么样,马啸风,王海涛这次没吹牛吧?”
“这,这个,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