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江城。请百度搜索
正午的阳光直射在城市的空,没有一丝风,路面热气蒸腾,街道行人很少。
一个年轻人行色匆匆停下脚步,擦了一把脸的汗珠,随手将齐肩长发在脑后拢了拢,用皮筋扎起一个小辫,或许这样能让他凉快些。年轻人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深蓝色的年仔裤,脚穿着一双黑色运动鞋,肩背着一只灰蓝色的包。他身材挺拔、肤色黝黑、脸庞瘦削、五官立体,犹如刀切斧劈一般,透出一股男人的阳刚之气。
他叫马啸风,五年多来第一次回到鄂省。
他刚坐飞机从云省回来,费了半天劲找了个代售点买到了晚7点回家乡的火车票。
火车站距离长江不远,看着离乘车时间尚早,马啸风想亲近一下江水,看看古楼。于是他坐车来到古楼码头,可不曾料到这炎炎烈日当空灼烧,下车没走几步让他汗流浃背,他没有后悔,顶着烈日继续往江边走去。
古楼码头坐落在长江边,不远处的山是那座千古名楼。看过去,古楼红柱黄瓦、层层飞檐、巍峨耸峙、挺拔俊秀。金色的宝顶在蓝天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高楼显得如此古朴端庄。古往今来,无数人墨客留下过诗句。马啸风仍记得学那会儿学的一首唐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杨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天气炎热,来江边的人不多,偶尔有几个人走过也都是匆匆过客,没有驻足停留的想法。
马啸见凭栏远望,一桥飞架南北,两岸高楼林立,长江一直延伸向远方。
“呜-”江水里面轮渡鸣着沉闷的汽笛声,穿梭往来,裹挟着江水向东滚滚而去。
马啸风找了片绿荫坐下,看着眼前这bō_bō澜壮阔的景象,脑海回响起那首著名的三国演义主题曲。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吹着温热的江风,他又想起了往事。想起五年前他从家乡逃门在外,种种往事一幕幕又映入眼帘,一时间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空洞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走开。”
一个女生惊恐的声音将马啸风从回忆拉到了现实。
他循着声音一回头,只见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拉扯着一个女孩的皮包,而女孩用胳膊挽着包带拼命的想把包从他手里拉出来。男人强壮魁梧,而女孩娇小柔弱,三两下皮包到了男人的手里。
“臭娘们,找打!”
男人恶狠狠骂了声,一把将女孩推倒在地,转身跑。
“来人呀,抢劫呀。快拦住他!”女孩凄厉的哭喊起来。
女孩在附近的步行街班,被抢的包里有她刚发的2000多元钱工资,还有手机、证件等物。她住在江滩附近的古楼社区,没有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如此大胆当街抢夺财物。可能那男人也是仗着天热街面没什么行人。
马啸风看情形不妙,一跃而起,快跑几步拦在了男子的面前,挡住了他逃离的路线。
那男人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会从暗处一下子蹿出个人,可定睛一看,马啸风他矮着半个头,看起来年纪不大,身似乎也没有几两肉,所以他没把马啸风当回事。
“小子,敢挡我熊哥的道,识相的,让开!”自称为熊哥的男人狰狞着面孔,恶狠狠的说。
“你把包还给人家,我让你走。”马啸风想着等会要坐火车,不想节外生枝。何况他自己身还犯着事,除了在晋省主动联系过警察,他对警察是能躲则躲,能避则避,绝不多与他们打交道。
“你?滚开。”熊哥冷不丁一拳向马啸风面门猛地打过去。
“小心……”那女孩一声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马啸风身形一晃,闪身到了男子侧边,熊哥一拳打空,身体却随着惯性微微前倾。马啸风见状向后滑退一步,拉开空档,起脚侧踹。只见他一脚狠狠踹在熊哥腰间,熊哥站立不稳,趔趄两步重重摔倒在地。
杨帆走过去,伸手准备拿回包。
那熊哥皮糙肉厚,挨了这一脚,虽然疼得呲牙咧嘴,但他却始终拽着皮包不松手。他从地站起身,一手抓着包,一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挥动着,寒光闪烁。
女孩在旁边吓得花容失色,她左右呼喊,这时虽然江边围拢了几个人,一来他们不知道起冲突的原因,二来看到男子手的匕首,远远看着,也没有人敢前帮忙。
“麻烦你们,帮忙报警。”女孩央求着众人。
有人拿出手机,拔打着110。
熊哥明显急了,眼露出凶光。
“放手,再不放开老子捅死你!”
马啸风不为所动,眼睛死死盯着熊哥。熊哥挥动着匕首向马啸风拉包的手划去,小马不得已松开包。但他仍然挡住熊哥又一刀向他刺来。
马啸风瞅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踢熊哥手腕,熊哥手一松,匕首飞了出去,落在一处植被里。熊哥见凶器飞不见了,心知不是马啸风的对手,迈步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马啸风一个低扫腿踢到他的支撑腿,熊哥身子眼看着要往地倒,紧跟着小马又挥起一拳砸在他的腮帮,熊哥眼前一黑,瞬间栽倒在地。
“厉害!漂亮!”四周响起了掌声与喝彩声。
马啸风把男子腰带抽出来,把熊哥双手反捆在背后,招呼着众人来帮忙。
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