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勇之人,如今竟然来投梁山,实在是叫罗恩大喜过望。
不过韩世忠也有些小毛病,第一是他有点贪财,打仗的时候爱攒些私房钱然后置办土地,不过其对手底下士兵还是没的说,不然别人也不会跟着他卖命。还曾因为调戏下属的妻子,致使这个下属投河自尽。
当然他现在还没有这些毛病,都是可以更正的。这样一个人才,对于梁山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也许因为这个世界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北宋世界,所以韩世忠与同在西军的鲁智深认识。也因为史进的原因来到了此处。
此时,鲁智深走上前来,拍了怕韩世忠的肩膀道:“韩五,你小子,怎地来到此处了?”
韩世忠见了鲁智深,先是惊讶非常,用手比了比自己和鲁智深的身高。疑惑道:“提辖,我只听闻你出了家,怎地变成了这般样子?”
之前鲁智深和他一样是八尺来高的身材,且腰宽十围。十足的一个大胖子形象,现在硬生生的增长了一尺有余,韩世忠原先看他是平视,现在却要仰视了。腰围也减少很多,看起来只是魁梧而已。
若非他们实在熟悉,韩世忠险些不认识了。
鲁智深哈哈大笑。
“兄弟,此事待我慢慢跟你说,只你怎地便离了军营?”
韩世忠叹气道:“哥哥,军中贪功之事恐怕你比我要清楚,想我拼死拼活的效忠朝廷,用血汗搏得些功劳,本想能有些出路,却叫那些贪官给我堵死。似此这般怎能不叫人心寒?”
“唉!这些贪官污吏,国家尽是被他们败的干净。”
鲁智深本就是西军军官,如何不知这里面的风气?是以对韩世忠的心情深有感触。
“小弟那日正在街上一家酒店吃酒,凑巧遇上了九纹龙史进兄弟,他说是受梁山闻军师指点再次到延安寻他那师父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小弟见他是条好汉,便在军中帮他找了数月,却是没有一点音讯。”
“史进兄弟与我数月间都说起梁山的好处,说是要拉上少华山的好汉一同来入伙。小弟在那军中也常听闻梁山罗恩哥哥仁义非常,又闻提辖哥哥也在此处。在加上在军中实在是憋屈,便被史进兄弟说动,来此与众位哥哥共行替天行道为民做主之事,似此这般,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我父亲与我起名世忠,只是这大宋朝廷自内而外却叫人无国可报,又何来世忠之说?”
罗恩道:“兄弟啊,世忠之言,不只是忠于朝廷,此时朝廷不仁,当忠于自己的良知,忠于天下万民。”
“忠于良知,忠于百姓。”
罗恩这句话让韩世忠陷入沉思。
鲁智深叹道:“兄弟心情洒家理解。我那史进兄弟倒是条真汉子,兄弟遇上他,随我等上了山,也说不得便是个机缘。”
“我等生于世上,便做些对得起良知的事情也不枉了。”
“提辖何出此言?莫非罗恩哥哥你要...?”
韩世忠虽是决定随着史进上梁山,其实他心中还是觉得落草这事不会长远的。他落草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受不了朝廷官场的黑暗,权且找个合心意的地方度日而已。
不过鲁智深这样一说,倒叫他产生了梁山要造反的想法,毕竟韩世忠是延安人,对出海其实没什么概念,甚至以他的文化和社交圈都不大听说过海这个字眼。
罗恩反问道:“兄弟,你认为扯旗的结果将会怎样?”
韩世忠不假思索道:“小弟说话直,哥哥莫怪,以小弟只见,虽是现在大宋朝廷不堪,却也不缺强兵猛将,若是扯旗,恐怕情况会不大乐观。”
韩世忠说的很对,此时梁山能够安稳,完全是因为梁山行事低调,且百官都在道君皇帝塑造一种太平盛世的假象。
若是当真引起朝廷的注意,不要说万余兵马,便是翻个几翻,恐怕最后也逃不过被剿灭的命运。
只是会给朝廷带来一定的损失而已。
萧嘉穗笑道:“兄弟既能看出此事,哥哥又怎会把兄弟们往这火坑里推呢?”
韩世忠不解道:“既是如此,不知哥哥未来有何打算?”
鲁智深笑道:“兄弟不知,哥哥非常人也,早便把眼光着眼与大宋之外无比宽广的海外了,到时打下些海外国家,岂不是胜过在这里受朝廷的窝囊气万倍?”
韩世忠惊异非常。
“提辖莫要诓骗小弟。”
鲁智深把手往他胸前一拍,道:“洒家却骗你作甚。”
见鲁智深言行不似作伪,韩世忠这才有些相信了。
罗恩见韩世忠有些不愿提起这个话题,便问道:“兄弟方才说与少华山的好汉们一同来的,不知前面那些兵马可是史进兄弟他们?”
韩世忠回过神来,道:“正是史进兄弟并朱武陈达杨春三位弟兄。小弟方才上前来查看,遇上哥哥,心痒难耐,便想与哥哥比试一番,不想哥哥如此厉害。”
说罢朝罗恩连连拱手以示歉意。
罗恩摆了摆手道:“无妨,兄弟不必放在心上,既是史进兄弟他们来了,便上前迎一迎也好。”
韩世忠闻言上马,领着大军往史进等人所在的方向去。
行不过片刻,果见前面一队兵马尽是马军。
史进认得史文恭等人,再者鲁智深等人闻说史进来投,也皆在军队前面。
史进见状知是梁山军马。慌忙示意队伍上前来,待行到面前,史进跳下马来,扑翻身便拜。
“史进见过各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