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道长,守不住了!”
公孙胜看着这个衣甲破损的士卒,微微叹了口气。
忽的一支利箭自天空落下,好巧不巧要落到这士卒身上。
公孙胜使手中剑将这流矢挑开。
那士卒惊出一身冷汗,感激的看着公孙胜。
“去请道清兄来此。”
公孙胜见士卒闻言离开,心中不禁失了希望,田虎的大队人马将这胡甲山团团封锁,就山上这些人,哪里有希望冲的开?
即便都缩在山顶,有滚石之类的据守,不过也快使干净了。那田虎还使弓箭往上齐射,只这片刻间,便牺牲了上百人。
。。。
此时山下,田虎眼看就要攻下胡甲山,难掩心中高兴之情。
“好!我看这两个贼道还能撑多久?落到我的手里,便是杀不得,也先揍上一顿,勉强出出我这口恶气。”
邬梨得安和房学度守在田虎边上,一来坐镇中军,二来也保护田虎的安全。
“便是打他们个残废,掳走三大王那厮也绝不敢害他的性命。”
邬梨还有话没说完,即便孙安为了换公孙胜二人,不害田彪的性命。也可以和田虎一般把田彪弄残了,不过这正是邬梨希望看到的。
田虎闻言点点头,他也想到自己能把这两个道士打残,那别人自然可以将田彪打残。不过自从他下令攻打胡甲山的时候开始,便想着能留田彪一条命便好。
毕竟这个草包兄弟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手下头领也多有不服的。
“这董平果真勇猛,带兵只如不要命一般。”田虎驱散了脑子里的想法,转而点评起新头领来。
邬梨见得董平带兵毫无畏惧,也是颇为欣赏。
“我听兄弟们说这位兄弟武艺gāo qiáng,连钮文忠和方琼两位兄弟联手都斗他不过?”
“可不是怎地,他不但作战勇猛,武艺更是没的说。可笑那梁山连这般一员猛将都放跑了,直叫他投到我的麾下来。”田虎说起此事来颇为得意。
邬梨却是稍稍有些皱起眉头来。
“这董平的确有本事,只他为梁山pò hài,为何不去投靠朝廷,反而来到此处?”
田虎哈哈一笑,道:“舅子多心了,他受了上官欺压,自然心中有气。更兼他是上党郡人,来投我处岂不是正常?”
邬梨闻言这才稍稍有些释怀,只是又道:“既是受上官欺压,倒也正常,大宋境内武官被文官欺压数不胜数。不过似这等有本事的,一般都心气甚高。董平初来此处,还需好好收买他一番。”
房学度道:“邬梨哥哥所言有理,据小弟观察,这董平倒是最喜欢钱财美色,尤其对女子十分的痴迷。”
“待过几日,赏他几个měi nǚ,必然对我等死心塌地。”
田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嗯,既是有所爱好,也容易收买些。”邬梨闻言也不多说。
只是房学度心中总有种直觉,董平不像是个忠心安稳之人。不过现在此人的表现倒也十分出众,房学度只得下定心思暗暗的留意着。
“大王,董平头领叫小弟来报。那山上的滚石之流已然不多了。不出半柱香,必能拿下他们来。”
却是董平麾下一名传令兵来到田虎面前说道。
田虎闻言大喜,开口赞道:“好!拿下那两个贼道,本大王重重有赏。”
房学度闻言也有些欣喜,拿下这二人,自己等人便不会那么被动。
若是田虎早便下定决心攻山,何至于等到现在?不由得又叫房学度对田豹田彪二人厌恶起来。
邬梨却是猛地一皱眉。
“不好!”
“怎么了?”
田虎二人齐齐问道。
邬梨也不答话当即滚鞍下马,附耳在地上仔细的听着什么。
不过片刻之间,邬梨面色狂变。
立刻起身对田虎道:“大王,只怕那抓走三大王的人回来了,还带来了大股兵马。听这声音,只怕至少有数千人,其中还有骑兵。此时只怕是离此不足二三里了。”
“什么!?快派人去打探,看究竟有多少兵马!”
只因这威胜是田虎的起家之地,他也不曾想有人敢到这里来,所以也没怕多少斥候在周边打探。
田虎二人先是一惊,田虎道:“这厮哪里求来的这般多的兵马?”
房学度道:“这威胜军中的官兵都被我等打的溃不成军,更兼此人离了月余,只怕是从较远的州府搬来的救兵。”
“管他哪里来的兵马,敢到我田虎的地盘上来,尽都叫他有来无回!”田虎过了初时的震惊,想到这里是自己的大本营,有数万兵马在此,哪怕什么救兵。
邬梨道:“我立刻组织人马,准备拦截这股兵马,大王叫人速速把这胡甲山打下来,到时便无后顾之忧了。”
田虎无有半点担心,笑道:“舅子不必如此紧张,在这里便是龙也得盘着,虎也得卧着。这些人既有马军,正好我们缺马,且夺了来再说。”
房学度虽是也不怎么担心,还是道:“大王,那厮是从这里逃出去的,自然知道我们兵马众多,却还敢回来,必然有所依仗,不可轻视之。”
田虎道:“兄弟说的有理,大舅哥,你带上一万人马前去,此处不消片刻便能拿下。”
邬梨不敢耽误,连忙召集兵马。
“安士荣、褚亨、于玉麟,点起一万兵马。”
邬梨一口气吩咐了数员战将。
怎奈还未等出发之时,地面上一阵颤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