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便是罗恩哥哥?”李衮二人齐齐惊道,颇有些不敢相信的意思。
“正是小可。”
项充李衮纳头便拜,韩世忠二人见得罗恩神色,上前将二人拦下来。
“两位兄弟不必如此多礼,既是误会解除,还望叫我等过去。”罗恩对三人道。
项充二人被韩世忠李宝扶住,拜不下去,只得站起身来,李衮赞叹韩世忠道:“这位哥哥好力气。”
韩世忠不做声的笑了笑。
“哥哥带这般多的兵马所为何事?何不到这山上稍作休息,也叫小弟尽尽地主之谊。”
樊瑞一边说一边看着梁山骑兵,不由暗暗羡慕梁山军队的装备精良,不似自己山上的人马,连皮甲都做不到人手一套。
罗恩摇头道:“非是罗恩推辞,实乃有要事耽误不得。”
韩世忠插言道:“三位好汉与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何不就此随我等同上山寨聚义?到那时许多兄弟在一起岂不是快活?”
樊瑞见项充李衮二人都是面色憧憬的朝自己看来,知晓这二位兄弟是动了上梁山的心了。
梁山现为天下第一大寨,绿林中人又有哪个人不想在梁山落脚?便是自己也不例外,只是罗恩不亲自出言,总叫樊瑞觉得自己被人轻视了。
罗恩见樊瑞闻言愣住了,也大致能猜到他心中所想。
“世忠兄弟所言极是,若是三位好汉不嫌弃时,便到山上来坐一把交椅如何?”
樊瑞见罗恩亲自开口相邀,自己也对梁山十分向往,当下便拜道:“承蒙哥哥看得起,小弟愿带着这芒砀山千余兄弟同归大寨。”
项充李衮二人见大哥如此说,心中也是高兴,随即都是拜道:“小弟也愿同归大寨。”
罗恩扶住樊瑞,到了一声好。
“得三位好汉相投,实乃一件喜事,只是此时不是庆祝的时候,待我从威胜军回来,再与三位兄弟摆接风宴。”
樊瑞忙道:“小弟等人既是上了梁山,便如回家了一般,哪里用得着摆酒宴。只是威胜军现有田虎在那里称雄做霸,哥哥却为何往那里去?”
罗恩便把公孙胜二人被困胡甲山一节说了一遍。
李衮闻说道:“这田虎如此不讲道义,与哥哥千里前去救人相比不知差了多少。”
樊瑞道:“既是前去救人,小弟这山上也有千余兄弟,还请哥哥带上我等同去。”
罗恩看这芒砀山的喽啰,虽是有些气势,但是装备却不是很好,又想起这樊瑞原本轨迹之中貌似会些道法,也正是凭借着道法才击败了要立功的史进。
“江湖上都传兄弟你会法术,这可是真的?”罗恩想到便问。
岂料樊瑞笑道:“小弟幼时倒也求仙问道过,只那些却哪里存在过?小弟在江湖上闯荡了许多年,也只学得些马步剑术。至于法术,却是江湖上胡乱传说的,只因这也能震慑住一些人,小弟也不曾去纠正。”
“原来如此。”
罗恩点点头,其实这也正常,毕竟广慧说过,连智真长老都言如今世间已无术法。
“三位兄弟要一同往威胜去的好意罗恩心领了,只是到了那里难免与田虎有些冲突。我看这山上弟兄装备也不精良,到时难免有些伤损。不如我与山寨军师修书一封,几位兄弟便先带着这些人到梁山上去。下次有机会再说不迟。”
樊瑞三人闻言看看自家的喽啰,情知罗恩所言属实,心中不由得惭愧。虽说自己几人立功心切,却无叫弟兄们无端送死的道理。
沉思了片刻,樊瑞与项充李衮眼神交流一番,开口道:“哥哥所言极是,只是这人马不必由我等亲自带过去,只叫几个信得过的头目带着哥哥的书信前去便是。我等三人随着哥哥到威胜去,也能出些力气。”
罗恩见三人如此说,也不好再推,便道:“如此也好,到了梁山zì yóu人安排这些弟兄。”
当先罗恩便写下书信,樊瑞三人将山上喽啰召集在一处,说了同归梁山一事。
有那不愿去的便发放些盘缠回家去,又安排好几个小头目,一路分作几拨,扮做行商往梁山而去。
而他们三人归入梁山大军,一路向着威胜进发。
。。。
此行一路之上暂且不表,先说东京开封府处,孙定正在开封府滕府尹处与徐宁说情。
“大人,徐宁那人整个东京尽都知晓,哪里可能通贼?再说能使钩镰枪者怎能断定只他一人?此事不过是那高俅要拿他出气而已,果是委屈了徐宁。”
府尹道:“我也知你所言有理,不过上番保林冲之事已是得罪了高俅,此番如何再周全他得?”
孙定闻言面色十分严肃,开口道:“小人即为这两案孔目,自当秉公执法,徐宁无罪,如何能因高俅要出自己心中恶气,便弄这的胡乱添加之罪?再说这南衙开封府莫非不是朝廷的,而是他高太尉家的?!”
府尹急道:“胡说!这开封府乃是为官家办事,素来公正,怎便是他高俅家的?”
孙定丝毫不让道:“谁不知太尉当权,依仗权势,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是要杀要剐,前番林冲是此,今朝徐宁亦如此。这开封府岂不宛如他家的一般?”
府尹理短,只得问道:“据你说时,徐宁无辜,却该怎生方便他?”
孙定道:“看徐宁口供,断无私通梁山之理,是个无罪的人,只是若判他无罪,大人也不好和那高俅说话。”
府尹闻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