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是时候培养自己的信鸽部队了,至于人选,恐怕没有比皇甫端更加合适的人了。
这位紫髯伯虽是被称为当世伯乐,却并不代表他只在马上面有见地,罗恩打算问他一问。
当然这件事要等宴席之后再做安排,此时罗恩还是与三位军师说起事情来。
朱武道:“哥哥可还记得青草蛇李四和过街老鼠张三二人?”
罗恩道:“自是记得,这二人不是被小七兄弟留在东京了吗?”
方才罗恩问鲁智深的时候,张三李四就在一旁,只是罗恩一心都在邓宗弼等人的身上,是以没有发现两人。
“这二人此时正在山上,他们上山时却是把那高衙内五肢耳鼻都卸了,只留下一双眼睛。虽是高俅使御医全力救治,却也没能保住他性命。”
罗恩笑道:“这两位兄弟却是给林教头出了口恶气。”
萧嘉穗也笑道:“谁说不是呢?鲁提辖正谢他们呢。只是这件事却叫高俅大怒,直奏明赵官家,现在正要发兵来打我山寨。”
罗恩闻听此言并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梁山不可能一直和朝廷没有冲突。此次高俅没拿住林冲,反而折了一员大将,儿子又被泼皮弄死,不来报复就不是高俅了。
便问道:“高俅所派何人,共有多少兵马?”
朱武道:“自张三他们回来之后,转而由时迁兄弟营中的人负责打探东京的消息。据时迁兄弟说,高俅此次共兴起五路军马。”
罗恩闻言一笑,道:“这高俅倒是看得起我等,共有哪五路?”
朱武道:“其中主将是那开国河东名将呼延赞嫡系子孙,单名一个灼字。现任汝宁郡兵马都统制。使两条铜鞭,勇武非常。更兼其深通兵法,不可小视。”
“其二便是和唐斌兄弟打过一场的沧州兵马都监邓宗弼,为因败了那一次,被高俅责怪,是以要来戴罪立功,此人亦是武艺gāo qiáng,深通兵法之人。”
“这其三就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了,他因不敌林教头被高俅责怪,令其带兵前来,若无功劳,便要杀他脑袋。此人亦是不能小视。”
“至于最后两路,一个是陈州团练使,姓韩,名滔。人称百胜将军。原是东京人氏,武举出身。乃是此次的正先锋。一个是颍州团练使,人称天目将军彭玘。亦是东京人氏,累代将门出身。他为副先锋。”
“呼延灼、韩滔、彭玘。这倒挺有意思。”
朱武说完,罗恩暗自嘀咕。他如何能不知这三人是何来历?原本轨迹中也是这三人奉高俅的命令第一次征讨梁山,不过这次只是多了个丘岳邓宗弼而已。
罗恩道:“这五路兵马共有多少人?”
闻焕章道:“呼延灼领马军三千,步军三千。邓宗弼带着沧州马军一千,步军两千。丘岳选了禁军中马军两千,步军三千。韩滔彭玘各带了一千马军并一千步军。共计一万八千战兵。高俅这厮看来又必胜之决心呐。”
罗恩道:“这般多的兵马确实是不能小瞧了,尤其是有呼延灼一众善战的将军带领。山寨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有何进展?”
闻焕章道:“除了马军因马匹不足只扩充到五千人外,步军却是有近万能战之兵,只是步军各营编制已经满了,现都在史教师和杜头领手下的新兵营中。”
罗恩闻言点头,道:“似此比之呼延灼等人的兵马也不差什么了。只是我等的优势却不在这里。”
萧嘉穗笑道:“哥哥所言甚是,我等除了马步两军之外还有四营水军。经过这数月的扩充,四营连带新兵营共计七千余水军。”
罗恩道:“这几人即来攻山,又是高俅在道君皇帝面前所举荐。须先入京面见皇帝,再各自召集兵马,汇聚到汝宁呼延灼处,而后一同来犯才对。我料呼延灼等人不会没眼力到分兵而来,若如此时,倒会被我们各个击破了。”
闻焕章道:“不错,时迁头领也是这般报来的,只他们这般准备,没个一两月怎能到得我们这里来?倒叫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御敌。”
朱武道:“小弟观山寨史教师,杜头领等人练兵皆是好手,各营兵马也都是兵强马壮。若对上呼延灼等人的兵马时,断不至于不如。只那呼延灼手下有常年训练的三千马军。但要冲阵时,与兵马俱都穿上铁甲,将每三十骑用铁链连接,分成一百队,此谓之铁甲连环马。呼延灼每使此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萧嘉穗点头道:“呼延灼这连环马小弟也曾听闻过,只是若要破他,还需请一人上山来。”
罗恩笑道:“两位兄弟说的可是那东京御前金枪班的教头,人称金枪手徐宁的?”
朱武也笑道:“天下英雄都在哥哥胸中装着,我等料哥哥也知此人。若要破呼延灼的连环马时,离不了这钩镰枪法,天下却只有徐宁一人有这家传的绝技。”
闻焕章抚须道:“这徐宁我也曾相识,只他在御前做的好好的教头,决计不会上山。若强拉他时,却坏了我们山上的规矩。莫说天下间不见得有另一个善使钩镰枪的,便是有,又到哪里去寻?况且找来之后还要操练兵马。”
罗恩闻言大笑道:“这却正赶到我的手里来了。”
闻焕章疑道:“寨主何出此言?莫非你会这钩镰枪法?”
萧嘉穗和朱武闻言也喜,萧嘉穗道:“若这般时,却不是送上门的买卖?”
罗恩道:“几位不知,我往日跟随师傅学艺时,诸般兵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