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依跟在王中珏身后,他佩服这个年轻人,虽然平时有些懒散,但在干起事的时候都有他独到的方法,与奇特的本能。看似不可理喻的方法,但按照他几乎不可理喻的方法去做,总能化险为夷,好像犹如神助一样!
今天上官依依也领教了王中珏追寻的本领,仍然是那样的不可思意,但总是非常有效!很快地地面上的脚印多起来,留在周围的线索更为明显,夜郎城就在这附近,他们两个离夜郎城这帮人越来越近!
王中珏,上官依依停了下来,打量着四周,没有什么异常的,特殊的警戒,看起来这帮人还是很自由自在的,干完不光彩的事之后,仍然没有一丝的紧张感,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的随意!这和纪律性强的敦煌长史府的人有鲜明的不同!
王中珏道:“他们确实在此过得太滋润,没有被别人打击过,所以驻在此地,每个人都是松懈,满不在乎的样子,由于当地江湖对于这些人过于纵容,因此使他们有了骄横,老子天下第一的,唯我独尊的态度!”
上官依依道:“那我们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收敛一下!”
王中珏道:“杀人,这事肯定不能做,有悖于人道。我们得弄点事让面具人知道,在此地,不能由着他们为所欲为。”
上官依依道:“论说,依照他们的杀戮成性,已经有很多人命债要他们还,杀他十个八个也不是不可以的!”
王中珏道:“这么说来,只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是有些妇人之仁呢!”
上官依依道:“先礼后兵吗?对这些人讲什么道义,简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王中珏道:“如果你与qín_shòu搏斗,会怎样?”
上官依依奇怪,为什么王中珏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离谱的问题,她不知有何用意,反问道:“会怎样?”
王中珏道:“你想想,如果你赢了,你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你输了,qín_shòu都不如;你平了,跟qín_shòu没什么两样!”
上官依依道:“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歪理!”
王中珏道:“不管正理还是歪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与qín_shòu搏斗的结果,无论怎么样,到头来你还是加入了qín_shòu的行列,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好办法!”
上官依依道:“这种方法行吗?”
王中珏道:“咱们先礼后兵,给这帮人警告,让他们知难而退是最佳的处理方法。”
上官依依道:“如果这种方法对于他们来说,他们体会到的不是你的良苦用心,而是你的软弱,因此而变本加厉,你怎么办?”
王中珏道:“那没说的了,必须比qín_shòu更qín_shòu!”
上官依依道:“你绕了个大大的圈子,还是来到了起点!”
王中珏道:“要最大的努力去试一试,要是成功了呢!”
上官依依道:“你的努力是不中成功,取决于他们是不是真正的qín_shòu,如果是,你的努力白费,如果不是,你也许会成功,就这么简单!”
王中珏道:“首先要判断他们倒底是qín_shòu,还是不是qín_shòu?”
上官依依道:“对,你认为他们是qín_shòu,还是不是?”
王中珏道:“面具人不折不扣的是一个qín_shòu!”
上官依依道:“对qín_shòu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王中珏道:“还是对自己残忍一会吧,给他们个警告。”
上官依依道:“意见统一,行动!”
王中珏,上官依依低声商议的行动计划,然后将自己也打扮了一下,将脸用黑布罩住,换上黑衣服,静等黑夜降临!
面具人心里正窝着一股无名之火,今天折损了如此多的下属,却没有完成任务,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然而更不能让他容忍的是李丰的胆大包天,仅公然敢于违抗他命令,对他权威的挑战,虽然心中非常欣赏李丰的骨气,有心放他一马,但一想到关乎自己的权威,他的心又硬如铁石,他不得不对李丰采取极端的惩罚措施!
面具人闭起眼想着李丰的惨状,先从胳膊开始,被蚂蚁啃咬,接着蚂蚁从耳朵钻进去,从鼻子钻进去,还啃咬着眼睛......,李丰痛楚难忍,哭天抢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面具人想到这儿不自觉伸出舌头舔着下唇,就像是舔着血一样,接着脸上露出了微笑,别人是无法看到的,只有他觉得他自己在笑,他莫明的兴奋,全身有些颤抖,犹如见到血一样获得了快感,满足之情不与言表,由于过度的兴奋,致使他的脸变得通红,犹如滴着血。
他变态的嗜血成性心理,使他对血有了依赖,每隔几日,他必需要见到血,否则他会发狂!他见血就能获得快感,所以致使他看杀人成瘾,无论是敌是友,只要在他面前被杀,都能获得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