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堂主来找他看那封信时,黄叔就知道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在忙着干什么,他们为避免悲剧发生而到处奔走,他很佩服这两位年轻所做的事,所以就走出了地下宫殿,来帮助这两位年轻人。
黄叔觉得首先要做的就是知道他们的头领是谁,在那儿住,这才是头等大事,如果找到他们,就会用各种方法消灭他们的头领,其它人就成为乌合之众,在没有头领节制的情况下,就会鸟尽兽散,没有一点威胁。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的头领呢,黄叔就是用一种方法,零敲碎打法,从先一个一个落单的金发蓝眼人口中问出,这是在自己的力量还小的时候采用的办法,但有时候这种方法也有效的方法,今天这四人就是他的头一个目标。
两坛被这四人喝下,不胜酒力,一个个溜下椅子。
黄叔道:“王中珏,能不能找几个大汉,将这些人抬出酒馆,扔到外面如何?”
王中珏道:“扔到外面,这合适吗?”
黄叔道:“怎么不合适,你照我的去做!”
上官依依也感到奇怪,黄叔这处方是这么开出来,如何用呢?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看个究竟,黄叔是怎样从这几人口中得出有用的信息。
王中珏道:“老板,老板,你看这个忙你要帮一下,能不能找几个人来把这四人抬出去,依照这位叔的指引,扔掉,如何?”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板。
老板当然是见钱眼看的主儿,当他看银子后,点着头道:“没问题,客官你就瞧好吧!”说完冲着小厮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找几个人,帮客官的忙!”
小厮很快找齐了人,抬起喝醉酒的四人,走出了酒馆,跟着黄叔,出了小镇,来到一草垛下,小厮依照的黄波的吩咐,扔了下来,然后回去。
上官依依,王中珏跟在身后,不明白黄叔的用意,但是黄叔的行为更使两人迷惑不解,只见黄叔狠狠地在四人的身上踢了几脚。
四人由于已经大醉,被踢之后,只是哼哼唧唧几声之后,又迷迷糊地睡去。
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黄叔,你这是唱的那一处啊,又踢又打的?”
黄叔还没有醉,道:“让他吃点苦头,醒了之后,会感激我们的,因为他们会误以为咱们三人救了他们呢?”
王中珏道:“黄叔的这个计谋,一时还真想出会有什么效果,他们醒来之后凭什么会认为是我们三人救了他们呢?”
黄叔道:“你想啊,一般喝酒,在醉与非醉之间,会有什么事发事,是不是口不择言,是不是想动动手,这时候是不是有危险发生?”
王中珏道:“是有这个理,当一个彻底醉了的时候,就会软绵绵地不省人事,就是在醉与非醉之间,会有不正常的事发生。”
黄叔道:“是啊,我踢了几脚之后,就是这个理,你现在明白了?”
上官依依撇撇嘴道:“黄叔,先别高兴地太早,这此人醒来,不一定能领你的情,你和这些人讲什么情谊,就是与虎谋皮!”
黄叔道:“所以还要踢上几脚,才可能有效果”说完又是对着躺在草垛的四人拳打脚踢,直打得那些人直哼哼,但就是软绵绵的,不能站起身,不能睁开眼,他们真的是彻底喝醉酒了。
上官依依笑了,道:“你这样的也能增加感情,真是开玩笑!”
黄叔道:“等他们醒了,我有一个要求,你们两人务必答应。”黄叔说得郑重其事。
上空依依问道:“什么要求,要我们答应?”
“是啊,要我们答应什么要求?”王中珏也问道。
黄叔道:“他们醒了之后,你们两人不要说话,装哑吧就可以了,让我来和他们说话。”
上官依依吐了吐舌头道:“这个要求有些难,不过我们可心尽力而为,你放心好了!”
王中珏这时好像突然失去了思考能力,话都只能跟着上官依依,他也说道:“我们尽力而为,不会说话,你放心好了!”
黄叔道:“这还差不多,因为这四人看起来是不是长相和我们看起来差不了多少,而我会说他的话,也能听懂他们的话,所以酒醒时四人会误认为我们和他是同伙。当然最重要的是酒肉朋友是他们的最重要的认可,如果不认这个酒肉朋友,就难办了。”
王中珏道:“要不,再踢几脚如何,一边踢还要骂,这样才有效果”
黄叔道:“有道理,必须让他们在醉酒中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才能有真实的感觉。”说完,果然如王中珏所说,一边踢打着,一边大声地骂着,躺在草垛上的四人只能哼哼……
上官依依也大声地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命……”
王中珏帮腔:“打,打这帮猪仔,打,往死里打……”
黄叔听到他们的帮腔声,又使劲地踢了几脚才停住道:“这样放他们走,真是便宜他们了,说完吐了口水。”
上官依依,王中玉看着黄叔尽情地表演,哑然失笑,不知黄叔的这种方法到底有多大作用,能增加多少的酒肉感情,还是不得而知。
王中珏道:“黄叔,你的这种增加酒肉感情的方法是很特别,用的拳打脚踢的方法,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上官依依扑哧地一声,笑出声,道:“黄叔的增加酒肉的方法就是用酒之后,再用拳脚,廉价的增加感情方法,佩服,佩服。”
黄叔道:“等他们醒了之后,我会用口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