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骞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她太瘦弱了,直接把她压倒在地,而他砰地一声跪在霖上。
“老公!老公……”
她急急的呼唤着,想要把他拉起来,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够。
她泪眼模糊,因为他身上好多的血。
一条胳膊,已经被鲜血染红,手指上都在滴血。
额头的血迹,遮住了眼睛,划过脸颊。
他一张脸明明帅气温和的,可现在却平添了几分狠意。
如果是一般人,估计都被吓到了,可艾丽斯却一点都不害怕。
因为这个人,是她的老公啊!
“我们……我们算不算夫妻对拜啊?”
他虚弱的吐出一句话,嘴角都勾起了笑容,冲淡了鲜血带来的凶狠福
“什么……什么叫夫妻对拜?”
她有些不懂。
“就是……男女结婚的时候,面对面鞠躬,就是……夫妻对拜,礼成我们就是夫妻了。”
“我们……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啊。”
“是啊,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啊。别看……我现在一定很可怕。”
他一只手完好无损,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挡在了她的眼前。
他的掌心能感受到她湿漉漉的睫毛上下动着,能感受到她眼泪的滚烫。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栽在了她的怀里,双手无力的垂下。
“老公……你别吓我,温幼骞……学长……”
她拼命地喊着他的名字。
车上紧随下来的人,赶紧把温幼骞扶上了车。
费雷德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门口,死死地看着艾丽斯。
她绝望的哭喊,隔得那么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叫别人老公,为别人痛哭流涕。
艾丽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跟着上车,没想到听到身后有人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艾丽斯……”
她愣住,因为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心脏都狠狠一颤。
那一瞬……
是忘了呼吸的。
她呆滞的转身,看到了另一张脸。
“你难道真的忘了我吗?我叫费雷德啊,你忘了吗?”
“费雷德……”
艾丽斯喃喃的喊着。
简冲了过来,将艾丽斯的身子掰了回来,不让她看。
“射杀。”
他无情的下达命令,暗处的狙击手立刻高举狙击枪,对准备门口的费雷德。
要不是诺亚早有提防,在红点对准他心脏的那一刻,猛地把人拉回来,费雷德就要死了。
费雷德踉跄的跌倒在地,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视线依然灼热的看着艾丽斯离去的方向。
诺亚咒骂:“你不要命了!她的眼里心里根本没有你,你放弃吧。”
“可我爱她……我真的很爱她,我从未想过毁了她。”
他颓废的耷拉着脑袋,紧紧地捏着拳头。
诺亚眼神复杂的看着费雷德,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要明白,你是臣子,你是少将,你需要保家卫国,守护你的君王。这是我们父子两得命,我们得认!”
费雷德听到这话,心如刀绞。
就在这时,一颗红点悄无声息的对准了费雷德的心脏。
诺亚心头狠狠一颤,这都已经进家门了,简想要违规吗?
简的车子开出了很远,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枪响,极其的沉重。
可谁也没有回头看。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了医院,医生要是再来晚一点,他的胳膊可能就废了。
虽然没有残废,还能使用,但是以后再也不能提起重物,就连长时间开车、写字、敲打键盘都会受到影响。
不过好在,人没事,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艾丽斯一路上都没话,格外的平静,一直守在温幼骞病床前。
谁跟她话都不理睬。
就在这时,简的手机响了,是哈雷打来的。
简上次听了艾丽斯的话,也明白哈雷的难处,正愁找不到机会和他和解,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打电话来了。
他立刻接听,正要开口道歉,却不想哈雷暴跳如雷的道:“简,你太过分了,这次你让我怎么保你?”
“什么意思?”
“费雷德死了,诺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现在集合别的议员,正在弹劾你。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买凶杀人,新闻都爆出来了,引起了民怨。”
“现在是和平人权的年代,你肆意侵犯人权,你会被国民讨伐的!”
“费雷德死了?”
简狠狠蹙眉,这些都一筹莫展,今日怎么死了。
“偏偏,你还在现场对不对?”
哈雷气急败坏的道。
如果简不在现场,也就罢了,他可以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费雷德得罪了一些人,所以惨遭暗杀。
可偏偏,简一家三口都在,这如何撇清关系。
诺亚甚至发布了万民书,自己的儿子喜欢艾丽斯,一直强势追求,可是却引起艾丽斯的方案,后来艾丽斯自杀未遂,简便买凶杀人。
诺亚还指出,费雷德知道错了,自动请罪,一顿鞭子下来已经快没了半条命,而凯特林不依不饶。
诺亚提出,凯特林的做法如强盗无异,和那些恐怖分子无异。
法律可以制裁一切,可是暴徒却选择了自我枪决。
这将法律置于何地,将国家置于何地。
如果民众纠纷,都是靠私自决斗解决,那这个国家的文明正在倒退。
诺亚身为议员,在网上慷慨激昂,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