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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何进的随从见此情景,意识到不妙,立即前去何府传递消息。
袁绍闻听此讯,点齐甲士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其弟袁术见袁绍如此,不甘示弱,亦点齐兵士前往,沿途商旅百姓无不避让,白ri在洛阳城内带领数百兵丁肆无忌惮的横闯,引得无数人的侧目。
张让赵忠等见何进落,喝道:“何进,既然你容不下我等,休怪杂家无情。”
见到宫中的阵势,何进慌了神,那明晃晃的刀剑透露着寒光,想要向宫门的方向靠近,却发现早有黄门持剑而立,稳了稳心神,se厉内荏的喝道:“汝等犯上作乱,本将军必定据实禀告圣上,杀汝等之头。”越是身处高位,对于xing命越是珍惜。
话音未落,几名小黄门仗剑而来,何进不敢怠慢,拔出腰间的宝剑迎难而上。
自从其妹进宫受汉帝恩宠之后,他就已经放下了武艺,试着做一名饱学之士,习武之道不进则退,何进在黄门的紧逼下呈现败势,仅一会,手臂上腿上被刺伤。
何进疾呼道:“手下留情,若是放过我何进,必有厚报。”
张让低头和赵忠几人商议了一番,正yu出言阻止黄门停手。
不料何进身边的渠穆,拔剑将何进枭首,鲜血如柱,宫门一片血红,叱咤汉庭的大将军就这样窝囊的死在了宫门之旁,何进之死,也掀开了朝中的乱势。
张让指着渠穆,嘴唇颤抖的说道:“你,你……”
毕岚道:“何进谋诛我等,罪该万死,当今最重要是怎么在太后那里说。”
张让道:“何家能有今天,与我们有着莫大的关系,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相信太后亦不会责难我们。”
一众宦官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太后,大将军意图造反,亦被臣等杀死,请太后定夺。”张让跪拜道。
何后闻言,脸se从红润立即转为苍白,不管怎么说何进是其兄,二人分管朝政和军权,何家成为大汉第一世家指ri可待,本想着能够振兴何家,谁知兄长却被宦官无情的杀死。
“你,你们,来人啊,将这些人拉出去斩了。”何后怒道。
张让赵忠等人不断叩首,而今宫内只有何后能够保全他们。
“望太后念臣等尽心尽力辅助当今圣上,饶过我们。”赵忠叩头如捣蒜的说道。
“望太后念在先帝的份上,饶我我等。”
见何后惊怒,张让等人不断的提及以往帮助何家的时ri,提及何进言称其不念旧恩,反复想要将宦官置于死地,不得已而为之。
何后始终是心肠软,念及旧情,意yu放过宦官,不过想起兄长之死,心中亦有着丝丝恨意。
“只要太后放过我等xing命即可,臣等的家财尽数充到少府,只希望我们能够保留xing命告老还乡。”
何后闻言,长叹一声说道:“如此,你们抓紧走。”
张让等人大喜。
就在这时,一个黄门闯了进来,边跑边叫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上首的何后语气微怒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张让等人亦是出言附和,处理好何进的事情,这些宦官的心情大好。
“袁绍袁术带领士兵正在宫门外。”黄门语气紧张的说道。
何后怒道:“大胆,这里是皇宫,岂可犯上作乱。”
毕岚当即意识到不妙,道:“太后稍待,容我细细问清。”
袁绍带领甲士赶到,见宫门紧闭,亦不敢犯上作乱,毕竟这里是宫廷,稍有不慎,落人口实,即会落下把柄,在门口大喝道:“请大将军出共议!”
良久,一名宦官在张让等人的授意下,将何进的头颅抛到城下喝道:“何进谋反,今已被诛,尔等还不速退!”
清死者确是何进之后,袁绍怒火窜上心头,大喝道:“宦官无道,擅自诛杀朝中大臣,诸位一起努力,斩杀宦官。”
一石激起千层浪,何进在文官中或许不受欢迎,在军中有着很高的威望,尤其是在诛杀宦官这件事上,数百将士怒吼着杀向皇宫。
此时守宫门的不过是一干宦官百余人,如何敌得过如狼似虎的北军jing锐,不过一个时辰,宫门便被攻下。
袁绍袁术带军闯进皇宫,但凡遇到嘴上无胡须的男子尽皆杀死,宫内哀嚎遍野。
再次听到黄门禀告的消息,张让着实吃惊了一把,袁绍竟然攻打皇宫,这罪名若是落实,袁家也就这样完了。
袁绍带领兵士的厮杀让张让赵忠等人心生畏惧,组织宫内的黄门上前迎战,匆忙赶到宫内将汉帝、弘农王以及何太后带走,星夜向着宫外的方向而去,守城门的军士见是宫内车驾,不疑有他。
值此时,匆忙赶来的大臣止住了袁绍袁术手下将士在宫内的杀戮,这才发现汉帝以及弘农王消失了,群臣惶恐,遍寻宫内不见,在这场厮杀中,袁绍亦是清醒了过来,明白自己闯了大祸。
卢植带领士兵在半途救下了被宦官劫持的何太后,却不是张让赵忠的队伍,以致于汉帝和弘农王仍旧杳无音讯。
听完这场屠杀的前后过程,袁隗当即站出来主持大局,一道道命令被传达了下去,守备京师的南北两军以及西园军在雒阳城内横冲直撞,找寻汉帝,向二袁的眼神足以将二人杀死一百遍。
尚书卢植率军前来救下何后之后,从守门的军士口中得知了张让等人的行踪,连同闵贡一起向着张让逃跑的方向追去,汉室江山经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