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绳索就好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不管怎么爬总是在那块石头附近转悠。
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对肖子说“你说这绳子要是孤哀子放下来就咱们的,那他等到现在应该着急了吧。
他那张纸条上写的”小心有诈“又是什么意思呢”易姑娘听完停住头也不的说“既然你们俩都这么肯定那张纸条是孤哀子写的,那定是没错了,咱们得好好想想纸条上写的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既然是通过绳索传下来的那肯定有他的用意。”
正当我们三人思索的时候头顶上绳索猛的晃动了一下,晃动的这一下很是剧烈。
我跟肖子都感到阵阵摇摆,易姑娘没放绳子会晃动,脚下没站稳,脚滑了下,幸好我抬头一直盯着易姑娘,赶忙伸手稳住易姑娘,闹了个有惊无险。
过了一会儿,绳子稳下来,易姑娘趴在竹棍上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差儿就摔下去了。”
易姑娘自己感慨完了都不说话,冷寂的只有下边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冒泡声,困在这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很是苦恼。
眼看着出口就在头顶上,可就是困在这根绳索上,上上不去,下下不了。
我趴在绳索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粗绳子看得出神,肖子猛的拍我一下说“发什么呆啊,赶紧的爬吧。”
肖子拍我一下,把我震的向前趴了一下,把绳子给抻了下。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味道,很淡,不过我还是从浓烈的硫磺味道中嗅出来。
类似花粉的香味儿,很淡很清,闻过后身子感到无比的舒畅。
肖子看我闭着眼吸着气跟抽大烟似的,使劲儿拍了我的后脑勺,疼的我龇牙咧嘴的骂道“滚你大爷的,老子后面的整个儿头皮都被撕扯下来,你还往伤口上打”“打怎么了,打打你好清醒,你脑瓜子以前不是挺好使的吗,这次怎么什么都使不出来啊。”
说着还想再拍,我偏过头躲过去。
我低头看了看水,已经停下来了。
我盯着看了片刻对肖子说“你看,水不再上涨了。
咱们可好好的歇息下,省的爬来爬去的跟黄鼠狼似的,没头儿了。”
易姑娘也头看眼水面说“这次不会又是幻觉吧”我呵呵笑了两腔,自打易姑娘在墓地外见到我就没少遇到幻术之类的东西,每一次都是化险为夷,但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再经不住这样的折腾了。
好容易逃离了韩服的万靇宫的束缚,这下却困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是在是恼死人了。
易姑娘见我干笑了两嗓子,白我一眼,肖子在背后用手使劲儿掐了我一把,我咬牙忍住了,只能自甘倒霉。
趁着水停的功夫,我们三人扶着竹棍边歇息边思索着究竟是哪个地方没有考虑到。
肖子试图跟易姑娘说话,但每次一张嘴易姑娘就别过脸不看他,搞的肖子讪讪的,只好跟我说话。
我则在想易姑娘前面说的,孤哀子不会平白无故写四个字告诉我们有诈,但疑惑之处就在于是上面有诈还是下边有诈我们三人一路走了这么远也没有什么可猜忌的,何况我们三人什么生死劫难都经历过了,珍惜都来不及别说互相暗害了。
还有就是孤哀子写纸条时也是很小心的,第一次打开看的时候上面写的是什么“豆腐”写的诗词,等过了一阵后再次打开看的时候才看到了真正的内容。
可见孤哀子也是谨小慎微的,跟他一起来的有让他不相信的人,所以采用暗层纸来给我传递消息。
想到这里,我觉得“小心有诈”这四个字不是说上面有诈,而是这里,就在我们眼前的这根攀绳里有诈。
可是就一根绳索能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呢,我也没听说过用绳子来某害人的法子。
说着我瞪了肖子一眼,易姑娘稀奇的看我说“哟,季百大官人有什么高见啊,您说来听听,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评判评判。”
说着手还打着兰花指,声气一嗲一嗲的,听着全身都直起鸡皮疙瘩。
我赶忙拦住说“打住,打住,这位姐姐你悠着儿就行,别把我给吓着了,我要是手一松你们俩可就再没了这破解绳索的法子了。”
“想了,你大爷的,赶紧的说。
早离开早利索,别他娘的罗里罗嗦的。”
肖子耐不住性子,伸手又想打我,我赶忙偏过头左闪右躲的。
肖子见我畏畏缩缩的笑着说“瞧你那熊样儿啊,现在连辫子也没有了,我怎么说你不肯出去了。
你这没辫子出去也是掉脑袋的事儿,我看你告诉我俩怎么出去,你就在这儿好好休休头发,什么时候等头发长出来了再出来。”
“滚你大爷的你当老子是吃货啊,老子就不会说我是和尚啊,光头的就带掉脑袋啊。
笨蛋一个。”
易姑娘见我俩又吵起来了,心烦意乱的说“你俩别吵了,一会儿水又涨起来了想说也没机会了,赶紧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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