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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钉椅只有一个,按照顺序一个接一个受刑,至于第一个嘛,当然是强盗头子大当家啦!
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七尺男儿,见了钉椅登时恐慌万状。
“不!!!”
挣扎从长凳踉跄爬起来,大当家想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往哪里逃?”
衙役一左一右按住他,架住双肩强行拖过去,行走中,大当家发出撕心裂肺惊恐的惨叫。
“不要!不要!”
用刑前一刻,县令最后一次问:“你当真不知道香曲姐妹下落?”
大当家惊魂未定,听见县令的问话不假思索回:“我………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谁啊………大人您想想,事情走到这一步,我隐瞒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哼,牙尖嘴利!你说对你有什么好处?假如你们转手把人卖掉换取钱财,或转移某处用来威胁国师大人和朝廷,你当本官不清楚你的那点小心思吗?”
打着审问的旗号报复私仇,嘴上为找人审问强盗,实则想借机用刑要他们吃尽苦头,假如审问途中发生什么或人意外死掉,呵呵,那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只怪他们咎由自取!
县令巴不得他们不说实情,那样他便能向其施以重刑。
“你——你根本因公徇私,故意想对我们用刑!”大当家看出县令想法,气愤地怒吼。
“哼,本官因公徇私?”县令冷笑,“本官替天行道,惩治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恶人!本官给过你多次机会,你不懂珍惜,既然如此,休怪律法无情!”
衙役接到县令吩咐,强硬拽住大当家的胳膊把他往钉椅上按。
到底习武之人,整天呆在官衙懒懒散散的衙役没法与之比较,两个男人,居然按不住一个人,并且他的手脚用铁链绑住,行动十分不便。
“废物!”
县令震怒,痛斥手下成事不足,两人合力竟抵不过一个人,这么多人看着,丢脸,真丢他的脸!
无奈下,又过来两位衙役,一个控制他的脖颈,另一个按住他的双肩。
全身被控,强盗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一点点被按压向钉椅,绝望透顶!
“慢着。”
臀部即将碰上锋利的钉头,一道庄重的声音传来阻止行刑进展。
国师大人出口,在场所有人皆愣。
县令最为惊愕,迅速收敛脸上吃惊不甘的表情,满脸堆笑问:“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话一问出口,对上对方扫来的冷冷视线,县令紧张地‘咚咚咚’直跳。
压住内心的慌乱,试图用提问掩饰心虚:“国师大人经验丰富,有什么想法不如说出来指点指点下官?”
“老夫的确有话要说。”
国师起身,行至大当家面前,上下打量他的神态和穿着,半响,严肃问:“你当真不知香曲姐妹?你们真没有掳走她们?”
国师位高权重,有话语权管辖此事,他必须争取让国师出面,否则一旦落入县令手里,再也不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国师大人明查,对于以往所犯罪行罪人统统承认,但莫须有的罪责强加头上,罪人宁死不屈,哪怕刀架脖子上,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杀了我,我也不会当冤大头!”
“方圆几十里,只有你们这伙强盗,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你们平时做的恶行,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国师提出质疑。
“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啊,您安排护送队伍之前,应该对这片区域有所了解。放眼几十里,强盗猖獗,不过他们一个个行踪神秘,居无定所,你们自然找不到,而我们不同,我们在这扎根生存,不求谋取性命,只劫些小钱过悠哉日子,外面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土匪,他们才是真正大威胁哪!仅凭片面之词说我们劫持妃嫔,罪人实在冤枉啊!”
“当真不是你们挟持护送队伍?”
“不是,真不是!大人您看见了,我们的老窝被御林军一锅端,倘若我们真掳走人,为什么寨子里没有她们?我们全寨上下所有兄弟全军覆没,绝对没有县令口中所说带人逃跑一说!”
“纯粹一派胡言!我看你根本强词夺理强行洗清你们的嫌疑!”县令插话道:“过去几十年,你说说你们这伙强盗世世代代做了多少坏事?你认为你们还有诚信度可言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就是就是!”
“打家劫舍,强取豪夺,你们祖祖辈辈做尽坏事!想趁机把责任推给其他土匪?妄想!”
“用刑!快给他们用刑!不信他们不说出事实!”
县令的话激起围观百姓愤怒心情,回想起强盗的所作所为,恨不得冲上去把以前遭受的折磨加倍还给他们!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县令重击桌面,脸上义正言辞,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百姓冲进来教训教训这伙强盗。
心里这么想,当然不能表露出来,清了清嗓子,笑眯眯对国师说:“大人,这些强盗的话不可信,他们满口谎言,无非想扮演弱者博取您的同情,依下官愚见,给他们点教训,受受皮肉之苦,保证他们什么都招出来!”
国师眉头一皱,不赞同他的说法:“当今圣主固然暴戾,但审讯过程中绝不使用要人命的暴刑,以免造成冤案发生。钉椅乃四大重刑之一,老夫不赞成这么做,而且我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据他们犯案,更加不能对其用重刑!这人说的话不无道理,这一带强盗众多,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