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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聿北立刻瞪起眼睛,蹙起眉毛,看起来气急败坏,当然看在月歌眼里,完全就是一条小奶狗在冲她龇牙咧嘴,面上看着凶神恶煞,事实上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她眼里不知何时漾起笑意,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不要别人来,你就闭嘴,一个大男人,还怕这点疼吗?”
乔聿北当然不是怕疼,这种伤口在他眼里连伤都算不上,他就是纯粹的想引起沈月歌的主意,虽然自己都唾弃这种行为。
她总算能靠他近一点了,小狼狗心里默默地想,一瞬间就觉得莫名欢喜。
月歌低垂着眼帘,表情跟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并无二致,但是看在他眼里,总是觉得有那么几分不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不怎么主动跟他说话。
哪怕她此刻还在温柔的帮他处理伤口,但是乔聿北清楚,这并不是因为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不过是单纯的因为他刚刚救了她,她客气,却又冷漠疏离,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心里像是堵着一块石头,闷闷的。
“你怎么不说话!”
他绷着脸,问的问题有点无理取闹。
月歌眼皮抬了抬,不怎么走心的道了声“谢谢”。
乔聿北心情更不好,“我不是让你说这个!”
“那说什么。”
这次她连眼皮都没有抬。
小狼狗突然就变得有些沮丧,这种时候他才惊觉,他宁可她说一些他不喜欢的话,也不喜欢她这种冷冷淡淡,像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月歌心里却不似表面这么平静,该死的,她宁可有时候这只小狼狗别这么多管闲事,她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心态来面对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太离谱,她只想从这种关系中摆脱出来,但这只小狼狗却拼命的将她往里拉。
就像现在,他又一次救了她,她甚至连发火似乎都找不到借口,只能面无表情的装着冷漠。
就在这时候,耳边响起了乔聿北有些低沉的声音,“我没有嘲讽徐鹤。”
“啊?”他说的没头没脑,月歌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
乔聿北咬着牙,重复道,“我没有讥讽徐鹤!”
月歌一愣,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在解释之前的化妆间的事情。
月歌很难说清楚这一刻心里的感觉,其实他没有必要解释,如果真的是嘲讽,徐鹤那么精明的人又这么会跟这只小狼狗做朋友,甚至顶着这么大压力来接手这部戏,她不喜欢的只是他的不分场合,但是乔聿北的特意的解释,却让她心里有一种罕见的慌张感。
如果她的理解没有出错,乔聿北是在向她道歉,虽然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但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别扭的,粗鲁的道歉,他已经急的耳尖儿泛红,表情也变得有些粗暴。
可是月歌居然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小狼狗又那么点可爱,所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脱口而出,“我知道。”
乔聿北像是受了委屈,变得更不高兴,“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月歌觉得有点头疼,为什么这只小狼狗变得开始撒娇,至少他混蛋的时候,她还能找到方式应对,现在这是什么鬼?
“你让我跟你说什么?”
月歌满心无奈。
“你这几天都干嘛了。”
他倒是兴致勃勃。
“工作。”
“天天都工作吗?”他皱起眉,似乎不太满意她这个回答。
“是啊,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闲。”
乔聿北瞪起眼,不过这次他没有发飙,他不想刚有点温和的情景,就被他把人气跑。
“那你不工作的时候干嘛?”
“睡觉。”
乔聿北似乎不可置信,“你都没有娱乐生活吗?”
月歌瞥了他一眼,“什么娱乐生活?在帝爵跟一帮小姑娘小帅哥喝酒吗?”
乔聿北剜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主动去的,还不是傅景安那个傻逼……”
在家里刚起床的傅景安应景的打了个喷嚏,糟糕的一天,感冒似乎又加重了。
“那我以后不去了呗。”他说到最后,突然就换成了这么一句,总让月歌感觉哪里怪怪的。
“这是你的事。”她这么说。
乔聿北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过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跟乔锦年怎么认识的?”
月歌动作一顿,眉头蹙起了起来,这问题在他们之间已经触及禁区,只是没等她不悦,化妆间的门突然轻轻扣了两下。
“乔先生……”轻细的嗓音的像是涓涓小溪,从门口传来,月歌扭头就看见杨若欣穿着一身淡青色的戏服出现在化妆间门口。
她文静又礼貌,见月歌看过来,又红着脸跟她打招呼,“沈经理好。”
月歌淡淡点了点头,将消毒棉放到旁边桌子上,突然忘记自己把创可贴放哪儿了。
乔聿北则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对门口出现的人没有半点关心,他在气恼沈月歌拒绝回答他那个问题。
杨若欣有一点尴尬,她上前将一早背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递到乔聿北面前,有些不好意思道,“乔先生,这是我们平常用的药膏,很好用的,而且不怎么留疤。”
乔聿北眼皮终于抬了一下,然后很快又落到沈月歌身上,杨若欣听见他没有感情的声音,“不需要。”
杨若欣脸色有点苍白,当初曹旭在尚美骚扰她的时候,乔聿北替她出了头,而她因为anna的暗示,没有出面给他作证,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