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在附近酒店开了一间房,下车的时候,乔聿北放行李箱的动作有点重,沈月歌吓得骂了他一顿,“你干嘛呢,轻点放!”
乔聿北扁扁嘴,“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客户送的礼物。”
乔聿北耳朵一动,眯起眸子,“男客户女客户?”
沈月歌扫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
乔聿北拎着箱子,进了电梯。
顾左右而言他!肯定是男客户!没准还是那个长得像他的牛郎!
进门的时候,沈月歌又提醒他轻拿轻放,别碰到边边角角,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让小狼狗心里越发的不爽。
到底是什么东西!
出来住酒店带着就算了,还不让人磕磕碰碰!有那么重视吗?!
“客户到底送的你什么?”
“你这么好奇干嘛?”月歌脱掉外套,“别乱动啊,我先去洗澡了。”
乔聿北歪头,轻叱一声,“谁稀罕动!”
沈月歌唇角勾了勾,去浴室洗澡去了。
大半夜被沈月歌回来的消息,刺激着,他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尤其是知道这箱子里装着某个男客户送给沈月歌的礼物,让他抓心挠肺的不爽!
他装模作样的在客厅来回踱步,等浴室的水声哗哗啦啦想了半天,确定沈月歌在洗澡之后,猛地勾回来,蹲在地上,开行李箱。
该死的!居然还有密码锁!
乔聿北埋怨的朝浴室的方向瞪了一眼,该死的女人!防他跟防贼一样!
以为这样老子就弄不开了?
乔聿北眯起眸子,从茶几上拿了一根牙签,五秒功夫,就将密码锁破了。
箱子里一半放着衣服,另一半防着一些资料,都不像是礼物,只有一个棕色的木盒看上去像是那所谓的礼物。
盒子上烫金雕刻着“景镇”二字,应该是品牌的名字。
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他放在耳边摇了摇,没什么声音,大概里面的东西被什么固定住了。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乔聿北默默道:我就看看是什么。
然后打开了那个木盒。
木盒里面全是红色棉布,中央有一个十几公分,被防震塑料包裹成圆柱形的东西,紧紧用胶带缠绕着。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乔聿北在手心掂了掂,这东西都没拆封,明显沈月歌自己都还没看,那他要是扔了……她也不知道吧?
他走到窗户边,拉开窗户,做了一个朝外抛出的动作,但是却没有松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停下来,就是突然有点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反正都要扔了,看一眼再扔也一样的吧。
于是乔聿北将胶带一点点扯开,然后,一个栩栩如生的小陶人就出现在了眼前,白衬衣,黑裤子,眉眼间的桀骜,不是他是谁?
他心里微微颤了一下,捏在手里爱不释手,仔仔细细的将小陶人摸索了一遍,然后发现底部刻着的字迹——傻狗。
乔聿北一下给气乐了。
该死的女人,这么骗他!
他小心翼翼将小陶人,收起来,然后朝浴室走去。
沈月歌正在冲洗头发上的泡沫,完全没有注意到门什么时候开了,一个黑影,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只是低头在冲头发的时候,一个滚烫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她,月歌吓了一跳,本能的叫了一声,下一秒,就被人吻住了唇。
“你个骗子!”
他啃咬着她的嘴唇,恨不得将这个女人,融进骨血。
月歌眼睛被泡沫刺激得睁不开,踩在他的脚背上,骂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我来帮你洗澡。”
“不用,”月歌闭着眼睛,推着他的胸口,这一碰,才发现,这混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她耳朵突然就红了,“你给我出去!”
睡过是一回事,明目张胆的一起洗澡,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的酒店,真特么太“贴心”了,洗手间连个锁都没有,她就不应该太过信任乔聿北这个臭流氓!
乔聿北盯着她,声音暗哑,“你别乱动,我就只是洗澡,你要是乱动,我待会儿做出点什么,就不好说了。”
沈月歌磨着牙,“你说话算数?”
乔聿北弯起唇角,“尽量算数。”
沈月歌……
一二十年没有让人洗过澡,好手好脚,站着让人洗澡的羞耻感,让沈月歌恨不得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乔聿北手指伸进她的发丝,一手拿着淋浴头,给她冲,月歌闭着眼,都没好意思挣开,偏偏不睁眼,感官更加敏感。
明明水一点都不冷,沈月歌身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没洗好吗?”
她忍不住催促。
“快了。”
乔聿北嗓音暗哑,细致的冲干净她身上残余的泡沫,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问,“箱子里真是客户送你的东西?”
“是。”
“你客户知道你男朋友长什么样?”
月歌猛地睁开眼,“你把箱子打开了?”
乔聿北勾着唇角,“送我的礼物,我还不能动吗?”
月歌磨着牙,“我送你,那才叫礼物,不问自取,那是偷!”
“你怎么那么多歪理?”乔聿北将喷头一关,弯腰将她抱起,“还骗我是客户送的,幸好老子拆开看了看,不然直接就给丢楼下了!”
月歌嘴角抽了抽,“这要真是客户送的,你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