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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自助餐厅菜品种类很多,味道也不错,月歌食量不大,没一会儿就吃饱了,剩下的时间,就是一边喝果汁,一边看着乔聿北用餐。
乔聿北二十三岁,新陈代谢正是旺盛的年纪,他平时又喜欢运动,消耗比常人快很多,食量自然也比一般人大,桌上光是牛排就吃掉了四份,他倒是不怎么挑食,蔬果肉类都吃,不过似乎更喜欢牛肉,大概是因为健身的缘故,对蛋白质的需求量比较高。
他吃饭速度很快,却并不显得粗鲁,而且吃饭的时候话很少,就是专心致志的用餐,这一点跟小白倒是挺像——吃饭的时候怎么逗都不会离开食盒半步。
“再吃块儿鱼。”
盘里突然多了一块儿烤的娇嫩的三文鱼,月歌抬眸,乔聿北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道,“你比我第一次抱你瘦了一圈。”
“我没瘦啊。”
月歌嘴上这么说,还是乖乖拿起刀叉,不得不承认,跟乔聿北一起吃饭,其实挺增食欲的。
“没瘦吗?”乔聿北挑起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那胸怎么小了?”
月歌嘴角抽了抽,臊红了脸骂道,“闭嘴吧你!”
恶劣的玩笑得逞,小狼狗愉悦的勾起唇角。
中途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月歌对着镜子突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捧住胸口丈量,她前后看了看,蹙起眉,跟以前差不多啊。
“吱呀”隔间里突然出来个女孩儿,月歌一抬头,就跟对方视线相撞,对方古怪的镇定的收回手,理了理衣上的褶皱,在对方奇怪的打量下,离开了洗手间。
沈月歌,你是被脑残传染了吗!
回到座位的时候,乔聿北已经吃好了,见她出来,诧异道,“你脸怎么那么红?”
月歌面无表情道,“热的。”
说完拿着包就朝外走。
乔聿北……
她这是生气了?
莫名其妙。
退了押金,下楼的时候,乔聿北突然牵起她的手,月歌甩了一下,没甩开,却听见小狼狗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刚刚故意骗我下去的吧。”
月歌脚步未停,淡淡道,“我刚刚确实以为手机落车上了。”
“骗子,”乔聿北哼了哼,“你记性那么好,什么时候记错过东西。”
月歌好笑,“那我为什么骗你下去?”
“为了自己结账,怕我钱不够丢脸!”
乔聿北一点也不傻,也许当时没反应过来,但是吃饭这个时间里,就足以他回忆整件事。
“结个账至于费那么多心思,把我骗下去吗?”
“那我当着你面结,你不尴尬吗?”
“为什么要尴尬?”乔聿北困惑,“你又不是别人,你是我的人。”
月歌……
这个解释完美的她竟然想不出理由反驳。
上了车,乔聿北扭头问,“你脚上伤是不是该拆线了?”
“我下午去医院拆。”
“那我下午剧组收工陪你去。”
月歌诧异,“要回剧组了?”
乔聿北哼了哼,“我要是不去,改明儿你再找个旷工的借口,我那八万块钱片酬指不定要扣到啥时候。”
月歌闷笑,“签了合同的,我还能不给你。”
乔聿北瞪她,“有你办不出来的事儿吗?”
医院扒了他的裤子拍照发群,教唆乔克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三两句让陆骁那些公子哥倒戈相向,沈月歌什么本事,他太清楚了。
这就是一只蛊惑人心的猫妖。
表面看起来温顺无害,亮出爪子的时候,招招毙命。
他折腾傅景安的事儿,明面上算是替她出气,这要是让沈月歌自己动手,傅景安比现在不知道要惨多少。
把沈月歌送到公司,乔聿北给陈靓回了个电话,就去了横店。
尚美是打算将《桃花仙》作为明年的开年大戏上映,所以后期的制作还是相当紧张,拍摄进程也是一压再压,乔聿北前前后后有半个月没去剧组,来的时候,拍摄基本已经接近尾声。
陈导对乔聿北无故旷工的事情耿耿于怀,他回归剧组自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脸色,只说了句让他化妆等安排,就忙去了。
陈导在圈里还是有些地位的,这要是换成一个没身份的小演员三天两头旷工,二话不说,早就换人了,重新补拍都不乐意用,也就是乔聿北,他忌惮着对方的身份,多多少少留着情面,换个有心眼的,这会儿早顺着陈导这个台阶一块儿吃个饭就完事儿了,偏偏乔聿北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见对方让他化妆,就直接去化妆师化妆去了。
陈靓虽然机灵,毕竟也刚进圈子不久,这种事情也不太会处理,见乔聿北去了化妆间,也抱着东西小跑着跟了上去。
化妆组的姑娘们倒是友善,一见面就叽叽喳喳问起来,乔聿北偶尔应一句,居然没有前段时间那么难相处,就像是一夕之间多了些人情味,好像更有魅力了些。
不能怪小姑娘们花痴,乔聿北这长相,放眼娱乐圈都找不着几个,有颜又有身材,还是乔家的二公子,这层滤镜戴着,谁看都觉得透着几分贵族气息。
化好妆,姑娘们陆陆续续散去,帮着别的演员补妆,乔聿北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剧本,心不在焉。
话是那么跟傅景安说,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好以后做什么,拍戏只是敷衍傅景安,敷衍自己的说辞。
他在国外那些年,被乔克摁着脑袋学了个金融专业,他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