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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烟花近得几乎像是开在头顶,五颜六色,绚烂夺目。
月歌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头顶,这会儿除了发呆,她甚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蠢货!谁让你睁眼的!”
乔聿北有点急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回过神,愣愣的看向他。
他满头大汗,应该是刚刚跑过来,声音还有点喘。
但是看见沈月歌呆傻的表情,又有点得意,“蠢样,没见过烟花吗?”
月歌有些哑然,心里翻江倒海,一向巧舌如簧的她,这一刻,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聿北摁着车头,轻轻一跳,就坐到了她跟前,然后变魔术一样从后面拿出一块插了拉住的面包,“蛋糕店都关门了,只能买到这个,先凑合着,回家再给你买个大的。”
他说着,拿出打火机,将蜡烛点燃,“赶紧吹,烟花就要没了。”
月歌看着他,突然有点心颤。
她努力瞪大眼睛,将那一瞬间涌上来的酸涩,全都压会肚子里,然后低头吹灭了蜡烛。
“我艹,你吹这么快干嘛,不是先许愿的吗?”
月歌……
“我忘了。”
乔聿北瞪着眼,“你又不是第一次过生日,这都能忘?”
月歌垂下眼帘,“我很少过生日的。”
小时候过,外公给她过,上学后,朋友多,过生日就在一块聚会,不管开不开心,反正挺热闹。
后来外公去世了,生日也变得没有半点意义,慢慢就不过了,其实本来根本没什么,又不是小孩儿,非要过生日,但是,大概今晚太难受了吧,突然又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那种难受的感觉几乎是成百倍的放大,她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这么任性,还是对乔聿北。
可令她更没想到的事,乔聿北对这句话上了心,真的来给她过生日。
他庆生的手段老土到不行,可就偏偏是这种笨拙,一下就戳到了她的心坎上。
乔聿北以为她在难过,有点懊恼自己的说错话,咳了一声才又道,“不过生日的人多了,我也不过生日的。”
月歌想起之前傅景安的话,扭头看向他,乔聿北神色自然,双手撑在身后,看着天空。
“我妈生我那天死了,我生日她忌日,我过生日不是给人添堵吗,所以我从小就不过生日。”
他用那种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突然让沈月歌的心跟着一疼。
小时候,应该没有小孩儿会不期待过生日,乔聿北是在经过多少次失望之后,才变成如今的淡漠,她已经无从得知,她只知道,这一刻,她突然就心疼起这只小狼狗来。
“你想她吗?”
“不想,”乔聿北表情淡淡,“我都没见过她,说想太假了。”
他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又笑了一下,“你上次丢的那个耳钉,是她留给我的,以前是个平安扣,我嫌难看,后来让人改做成了耳钉。”
月歌心口突然被人揪了一把,一时间又酸又胀,难怪当时乔聿北会那么生气,原来是乔夫人留给他的。
不在乎,是假的吧。
月歌突然伸手朝他脸上碰去,有了之前被揉脑袋的经验,乔聿北下意识的朝后偏了偏脑袋,眼神戒备,“你干嘛?”
“别动。”
月歌伸手手指碰上了他的左耳。
她指尖沁凉,摸在他耳垂上,瞬间让乔聿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身体有些紧绷,耳垂变得火热,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沈月歌脸上。
她低垂着眼帘,借着月光寻找他左耳上的耳洞,然后慢慢将耳钉戴了上去。
“对不起,”她声音很低,“我不知道它对你那么重要。”
乔聿北怔了怔,在她缩回手的时候,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沈月歌抬头看向他,乔聿北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很快,也很轻,蜻蜓点水一般,瞬间如同漫天的烟花,在心海绽放。
月歌愣了愣,没躲,也没动,眼神透着些茫然跟脆弱。
乔聿北突然就被这个眼神蛊惑了,摁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轻咬着她的唇瓣,一点点顶开她的贝齿,然后就想粗鲁的猛兽,侵占着她的地盘,他的热情,就如灼热的太阳,能将人燃尽,月歌脑子里一片混沌,突然就轻轻回应了他一下。
这一下,就像是启动阀门的开关,瞬间就让乔聿北的眼神变了颜色。
他攥着她的腰,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舌头在她口腔里,一点点攻城略地,很快,单纯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松开她喘了口气,突然从车头上跳下来,将她抱了下去。
车门被关上,车座不知道何时也被放了下去,月歌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衣衫半解。
乔聿北跨坐在她身上,脱掉了身上的t恤,随手丢到了一边,车里光线很暗,月歌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投注在身上,如野兽一般的视线——饥饿而危险。
她有点发慌,攥着身下的毛毯,哑声道,“时间不早了……”
乔聿北没说话,伸手将她挂在肩头的衬衫抹了下去,低头在她锁骨上亲了一口。
月歌手指发颤,继续找着借口,“我们该回家了……”
他依旧不说话,手掌顺着她的裙子探了进去。
“乔聿北——”
“闭嘴!”
他隐忍着发出一声低吼,“你今天叫我过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