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想从他们身上找到某些秘密。
可是,生无悔这些人却让我觉得并不安全。至少,我还不能完全确定生无悔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忍不住看向了叶寻,却看见后者正在点头。
我这才说道:“我愿意跟你们合作,但是,有些事情,最好能听我指挥。”
生无悔犹豫了一下才点头道:“我同意。我先送你们出地宫,三天之后,我们还在永定山上会合。”
“合作愉快!”我伸手跟对方握了一下,才跟着他们出了地宫,撤走了外面的人马。
按照常规的做法,我该找狐妈把地宫中发生的一切跟她报备,再确定我的下一步计划。
可是,我们还没等回到研究所,就接到了狐妈那边协助调查的通知。
我和豆驴他们莫名其妙地在附近军区等了一天,狐妈才匆匆赶来,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豆驴让人给告了。”
“被告了?谁告的?告什么?”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狐妈的脸色难看至极:“告他的人是张教授,他们告豆驴蓄意杀人。”
“艹特么!”豆驴当场暴怒道,“他特么有脸告老子?早知道老子就该在地宫里弄死他们!”
“你跟谁说老子?”狐妈也来了脾气,“你又想跑是不是?我告诉你,这回你哪儿也别跑,老老实实地接受调查。”
豆驴顿时怒吼道:“我特么凭什么?”
狐妈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跑了,接受调查的人就是王欢,我们也就再没有翻盘的机会了。我知道你委屈,可是有些时候,即使是委屈也得受着。顾全大局,你明白吗?”
豆驴看了看狐妈,又看了看我,才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抽起了烟来。
其实,我心里也一样是火冒三丈,可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接受调查。
我本来就带着火气,见了调查组也没给对方好脸色,三句话不到就闹得不欢而散。我干脆摔门走出了大楼。我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在楼外面遇上了张教授。
我刚要开口,对方却先走了过来:“王少尉,我专程过来跟你解释。”
我冷声道:“你想解释什么?”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我刚刚接受过调查。我想告诉你,当时在车崩地狱里质问吕少尉的人并不是我。”
我双眼一眯:“你说什么?”
张教授道:“事实上,我并不知道当时在车崩地狱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调查组找我,我才了解到当时的情况。”
我沉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去告吕以非?”
张教授不安地看向我道:“我说,不是我告了吕少尉,你相信吗?”
张教授说完才摇头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事实上,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冒着我的名义告了吕少尉。我出来找你解释,并不是为了想让你相信,只是想求心安而已。告辞。”
“等一下,我相信你!”我喊住对方道,“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被人调换了?”
张教授道:“就是在吕少尉给我们看脚伤之后。那个时候,我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昏迷,那是我唯一不清楚身边状况的时间。”
我再次问道:“你被人调换之后,去了什么地方?”
张教授道:“我一直都在昏迷,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地宫之外了。”
我紧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你的学生呢,也没告过吕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