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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吉占中平常看上去斯斯文文,但自从他迷上了那些录像带中的一个个袒胸露背、妖气十足的女人后,就像吸食上毒品上瘾后的那种感觉,只要每天看上一次就会十分亢奋,一旦有一天不看,就像丢掉魂魄。所以黄赌毒中,把“黄”排在第一位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这时的吉占中,已经不能只满足自已这种原始的**了。他还想靠这些风骚的女人挣点钱。其实就像是一个鸡头,要靠女人的**为自己赚钱一样,不过他出卖的这些女人的**是电视画面上的。他想起了市区郊外的那三间老屋,还有那个区域里聚居着乱七八糟的单身民工。
于是,他找到人把三间老屋里的隔墙打掉,在外面已经拆的乱七八糟的周围搬了些砖头,找了一些栏板子搭上,就成了一个简易的录像放映室。到了星期天,他把单位用于教学的那套录像机偷偷拿到了那个有着独院的三间老屋里,还有一个从别人手中购回的一个十分破旧,也没图没影的大屏幕电视机修好后搬运到这里,这样一个录像放映厅的全部设备就已经齐全。
开始时,他也觉得害怕,毕竟不是啥正当的事情。虽然远离市区,这里的原来老住户都已搬迁,没有人再认得他,但他还是心虚、所以开始时,他还是前怕狼后怕虎,最怕遇到文管局的人来突查,因为除了几盘录像带之外,他一切手续都没有。但为了能赚点钱,他还是心存侥幸。
那是冬天的一个星期天,他在那个老屋小院的大门口贴上了一张用白色粉笔在红纸上写的海报:“本院为大家提供录像放映。篇目有:娇滴滴的女人;聊斋艳谭;少妇迷情。滚动播出,随来随看,票价一元。”他播放的这几部其实不是黄片,充其量都是毛片(sān_jí片)。他这样做其实是有原因的,一是看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有没有人来检查;一个是看看有没有太多的观众。要是没人查,观众也差不多就干,要是万一碰上检查的,放几盘sān_jí片也最多是教育,再大点就是罚点款,也不伤大碍。因为是白天,再加上没人知道着里有个录像放映厅,所以整个一天也只是寥寥的几个散客。他们抽着烟,聊着天,并没有把眼睛全部放在那个屏幕上。这时吉占中有些垂头丧气。准备从此以后就此收手。
到了晚上,有来的也有走的,还是没几个人。这时一个20多岁,穿的脏兮兮的小伙子搭腔了:“老板,你这录像里有色重点的吗?这几部都没劲。”正在嫌人头少的吉占中一听有人问话,马上来了精神:“小伙子,有是有的,一个还不到晚上,目标太大;一个人也太少,不值得冒这个危险。”
那个毛头小伙子一听心里有了底:“老板,只要有那种录像,看的人多得是。我们这些民工到晚上六点以后才收工,吃吃饭就七点了。只要有好看的,我去招呼他们一声就得了。”吉占中没想到真的和他预料到的那样,十分兴奋:“好,只要有人员就播放。但是你们得有一个人替我收钱,来一个人按两元收,我只管点人头和放录像。”“好,我替你收钱,一个子也少不了你的。你只管点钱就是。”那小伙子真的激动,没想到在临近他们睡觉的地方,就能看到一个个裸的女人。真是太有眼福了。那个小伙子要走,吉占中有交代:“你告诉你的弟兄们。晚上7点开始正是播放带色的录像,不过我要晚上十二点结束。”“好,一言为定。”那小伙子走了,那几个人一看他放的这些带也没啥意思也都走了。
在这个时候,吉占中也出去透了口气,吃了一碗面。回来后就等着那些人来。到了晚上七点多,真的一下来了好多人,反正身上都是脏兮兮的,年龄有大有小,大概30多个。那个毛头小伙子把钱点好:“老板,这是我们三十四个人的钱,你点点!”吉占中一见这么多的钱,高兴的脸上了冒起了泡泡。他拿出那些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
这时一个又一个搔首弄姿的裸女子走到了电视屏幕里。
接着便是“啊……啊……”的声音和一个有一个不堪入目的画面。录像厅里黑漆漆的,在屏幕的反光下,影影绰绰的看到一些模糊的头颅,或者是一明一暗的烟头。那些座位都是腿子都是用烂砖头搭建的,所以在一个又一个青筋暴突的都要破裂的男人的屁股下,开始也“吱呀,吱呀”地来回摆动,接着是观众之中传来的不均匀的喘气。
因为是冬天。吉占中虽然把靠后边的,原来是卧室的那个方形的炉子生着,但里面还是没太高的温度,但在这里,这些男人在女人的声中已经麻木了直觉的神经,所以并不觉得冷。在火苗的映照和录像的闪光里,那些饥渴的男人都像着魔一样盯着电视的画面。
因为房子好久没有人住,所发着刺鼻的霉味和大家乌烟瘴气的烟味,但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他们已经成了屏幕上那些风尘女子的掏空灵魂,或者已被麻醉后的躯壳。
总之这一次紧紧播放不到5个小时,吉占中就转到真金白银100多元。晚上12点以后,吉占中就只抱着录像机带着钱款兴致无限地回家去了。
在回家时,他告诉那些人,只是,每个星期天晚上7点开始播映,到晚上12点结束。虽然散场了,但那些已经为之疯狂的男人还是依依不舍。这也使吉占中看到了从中赚钱的机遇、
眨眼又到了一个星期天。吉占中有了前一次的经验,他吃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