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杜紫鹃酒醒后,想起昨晚的事恨不得钻地洞。心里想着酒真能壮怂人胆,反正也摊开说了,自己不嫁给胡文楷嫁给谁她都不甘心。
在洗漱室里冲澡后顺便将胡文楷的内裤洗掉,胡文楷已经收拾好在等她。她对他笑了笑,甩着潮湿的长发。
“这把勃朗宁小手枪收好,用来防身用。”胡文楷将小勃朗宁和一盒子弹递给她。
“谢谢文楷。”当她恢复平静时,淡淡的优雅挂在脸上。
胡文楷催促着:“快点吧,去吃早饭一会就要飞南京了。”
胡文楷对杜紫鹃还是有好感的,但他不习惯被女人倒追,不习惯自己自由受干涉。心里有丝内疚觉得自己在利用杜紫鹃对自己好感。
天气多云,两架麻雀飞机装载满满的人员飞往南京。南京变成一个巨大的工地,两条中轴线已经拉出来了,一条东西走向经过两江总督府的共和路,一条南北走向经过三牌楼的太平路,飞机在大校场降落后,杜紫鹃一行直接乘车去下关过江坐火车去蚌埠。大校场位于南京大明路以东,七桥瓮以南,约900亩的区域。1367年,明故宫建成后,朱元璋在宫城之南相继建立多处兵营,以保卫皇宫和都城的安全。并选择响水河和秦淮河之间的一片平地,辟建大教场,设置阅兵台,以阅兵练武。
此时的大校场一片荒凉只有两条飞机跑道和临时搭建的几间房子当作燃油库房。胡文楷在此和杜紫鹃话别,跑道旁齐腰深的荒草,杜紫鹃双手拎着行李箱。
“去了注意安全,安徽比不了江苏,秩序刚稳定下来。不能小孩子脾气,你在安徽是主政一方的要员,平时说话要婉转一点要留分寸,注意搞好团结,协调好同事之间的关系。”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要经常来看我,我会写信给你的。”杜紫鹃忸怩起来,晃着身体,满头秀发被风吹起。
胡文楷想起来什么事,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钱递给杜紫鹃:“你拿着用,到那边需要买的东西多。”
“我用你钱?算是怎么回事呢?”杜紫鹃斜着头说。
“哈哈,你别想多了,是老板给员工的福利。”话说完将钱塞进她手中,转身走了。
共和路一直通往下关,路两边的建筑大部分已经成型,胡文楷赞许的说:“静江兄辛苦了,这两旁的建筑很好看,人们都说建筑是流动的音符,此时坐在车里更能体现出这句话。”
张静江淡然的说:“文楷你就别夸我了,我还真怕将事情搞砸了,以前没有经验。”
“静江兄,我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潜力,只有我们去做才能挖掘出自己的潜力。谁也不是天生的管理者,是一步一步从基层干起,我们党所有官员全部是从基层干起,从中发掘优秀者提拔到领导岗位上。”胡文楷是开导张静江,怕他对自己产生误会。
“文楷这点你放心,我知道不能冒失将一人安置在重要岗位上,是对他不负责,对人民不负责任。你的做法我理解也赞同,戴季陶能有今天是他一步一个脚印从天汾到南通再到嘉定,每个岗位都做的十分出色。”
“静江兄你能这样想,兄弟我就安心了,否则总觉得愧对静江兄。”
“文楷,我想在南京这呆上几年想亲眼看见它的成长。”
“静江兄,这我可不能打保票,只能看情况吧,尽量满足你的愿望。”
两江总督府后来孙大炮用作大总统府,门前是一个广场。木制的门楼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青砖砌成的巴洛克风格大门。
历史性的建筑,一栋一栋呈现在眼前,后世时儿子每次回六合老家总吵着要去总统府玩,他和老婆带着儿子开车经过扬子江隧道从环城快速道中山门出口下来,门票是叁拾元一张。
“停车!”他突然命令道。
车在总督府大堂前停下,他推开车门走下车,环视四周,大堂前的两颗榆树还是原样左右各一颗。大堂内阴深深的一股冷气,上午的阳光照射不进高深的大堂。
他抬腿往台阶上迈去,自言自语的说:“我既然来了,必须从正门走进去。是我党的地盘,也是我党以后的中心枢纽。”
戴季陶对孙大明笑着说:“我指点你的不错吧,老板政治中心绝对放在南京。”
胡文楷停下脚步拍着大堂里的红木立柱说:“明永乐年间汉王朱高煦也在此设府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期间见证中华民族的兴衰。”
“以前官府将大堂修建的高深是让进来汇报的官员心理上有敬畏感,我等已经是此府的主人所以感觉不到,几百米的庭深走下来,小官员们心里可是战战慄慄了,哪还有什么心思打小算盘。”
一行几十人,边走边议论着两江总督府。没有一人在会想起胡文楷怎么对此地如此熟悉。授衔处设在以前孙大炮的总统办公室两层小楼的二楼。
张绍曾国民政府陆军总长,本来不用他这级别出面授衔的,胡文楷在北方战场给张作霖部队沉重的打击,让他对胡文楷刮目相看,关键里面夹着个人恩怨。张绍曾的同学和密友蓝天蔚在沈阳任第三混成协协统,为响应武昌起义,准备在沈阳起事,不料被任巡防营统领的张作霖逼走。因此,张绍曾的“滦州兵谏”失去支持。二张之间从此有了芥蒂。
胡文楷痛打张作霖部间接的帮张绍曾出了一口恶气,对于胡文楷授上将军衔他没有发表意见,至少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并且主动提出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