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伙伴中,詹姆斯一定要他老实交代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伊万诺夫举着酒杯一定要和他喝酒,豁出去了喝了几杯伏特加他开始笑了。卡罗塔坐在沙发上沉思状看着舞池,施罗德推了推他,让他邀请卡罗塔跳舞。
“美丽的卡罗塔小姐姐,能否邀请你共舞一曲嘛”
“乐意之极,胡文楷小弟弟”
尼玛什么节奏直接被调戏了,酒多的他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带着卡罗塔在舞池中慢慢的从一边转圈到另一边,卡罗塔的裙子飘逸起来,身上散发出一股诱人的奶香味,半边胸压着他的手臂,舞曲在不知不觉中结束,卡罗塔紧靠着胡文楷一起走回座位。
亢奋的胡文楷老习惯又冒出来,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葡萄酒仰头就倒下去。卡罗塔拉拉他袖子:“胡文楷,不能再喝了会醉的”。
“难得一起,高兴,心情难得绽放”
“老板是永远不会醉的”伊万诺夫指着胡文楷
乐队中场休息,几个家伙刚好和邻座的女子准备下舞池只有悻悻回来,借着酒劲发泄不满。施罗德捅了捅伊万诺夫朝胡文楷诺诺嘴,伊万诺夫一脸不解看着施罗德,过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尊敬的老板,你是否可以上台演奏一曲,让詹姆斯他们好跳舞。”
“胡文楷,别再理伊万诺夫他们,一晚都在针对你”卡罗塔不高兴的说
酒劲正上头的胡文楷,随手又喝了一杯伏特加看着卡罗塔:“只要卡罗塔以后不再叫我小弟弟,改叫我哥,我为你们演奏一曲”掌声喧嚣声响起,一群喝多的人眼巴巴的看着卡罗塔。
卡罗塔双手紧紧的缠在一起身体微倾:“一曲不行,三曲,要我们都满意的三曲,我要胡文楷唱三曲,我就以后改叫他哥。”
“成交,不许耍无赖哦,只要有一半人鼓掌就算成功”
酒多的他,已经不知道在哪个时空了,大步走向乐队处,抱上吉他,调整话筒,在话筒支架中间处夹好吉他麦克风。伊万诺夫在和乐队说着什么,胡文楷吸了一口气,对着话筒说:“今天有幸为卡罗塔小姐,献歌三曲”
吉他和铉响起,沙哑的浑厚沧桑的男中音在空中弥漫开
那一天我漫步在夕阳下
看见一对恋人相互依偎
那一刻往事涌上心头
刹那间我泪如雨下
昨夜我静呆立雨中
望着街对面一动不动
那一刻仿佛回到从前
不由得我已泪流满面
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
至少有十首歌给我安慰
可现在我会莫名的哭泣
当我想你的时候
生命就像是一场告别
从起点对一切说再见
你拥有的仅仅是伤痕
在回望来路的时候
那天我们相遇在街上
彼此寒暄并报以微笑
我们相互拥抱挥手道别
转过身后已泪流满面
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
至少有十首歌给我安慰
可现在我会莫名的心碎
当我想你的时候
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
至少有十首歌给我安慰
可现在我会莫名的哭泣
当我想你的时候
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
至少有一些人给我安慰
可现在我会莫名的心碎
当我想你的时候
可现在我会莫名的哭泣
当我想你的时候
轻轻拨动最后一根铉,掌声爆鸣。伊万诺夫大叫来首猛烈的我的老板。胡文楷鞠躬致谢掌声:“响应我朋友的要求,下面来首猛烈点的,卡罗塔小姐你同意吗?”
卡罗塔站在那不停的点头,架子鼓手不知什么时候把架子鼓移到了胡文楷身边,举起棒子朝他点头,胡文楷弹起吉他等鼓手节奏合拍后说到:“花火,送给卡罗塔,我是你的花火”
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表演
包含所有荒谬和疯狂
像个孩子一样满含悲伤
静悄悄地熟睡在大地上
现在我有些倦了
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
所以我开始变了
变得像一团滚动炽热的花火
看着眼前欢笑骄傲的人群
心中泛起汹涌的浪花
跳着放荡的舞蹈穿行在旷野
感到狂野而破碎的辉煌
现在我有些醉了
醉得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野鸽
所以我开始变了
变得像一团暴烈炽热的花火
我开始变了
我开始困了
我开始倦了
蓝色的梦睡在小车里
漂亮的孩子迷失在小路上
这是一个永恒美丽的生活
没有眼泪没有哀伤
看着眼前欢笑骄傲的人群
心中泛起汹涌的浪花
跳着放荡的舞蹈穿行在旷野
感到狂野而破碎的辉煌
现在我有些倦了
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
所以我开始变了
变得像一团滚动炽热的花火
现在我有些醉了
醉得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野鸽
所以我开始变了
变得像一团暴烈炽热的花火
震撼的节奏,沙哑富有磁性的嗓门,让整个酒吧沸腾。
他举起手压了压掌声:“下面一首,送给我的祖国也送给在场的每个人,我爱你中国”大声喊起来
每当我感到疼痛就想让你抱紧我
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样触摸我的灵魂
每当我迷惑的时候
你都给我一种温暖
就像某个人的手臂
紧紧搂着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