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照例胡文楷找到本地最有名的大华饭店坐下,要了几个菜一壶酒靠着大堂的窗户边独自饮酒。这吃货每到一地就一定要品尝当地的精品菜肴。扣鸡、醉虾、五香黄花鱼慢悠悠的品尝着喝着温好的老酒,一阵喧闹大堂的小二和老板从店里走出来迎着几个穿警服的警察走进大堂。
“李局长,请上楼雅座。”
“王老板生意兴隆啊”
“托李局长的福生意还尚可。”
其中一位警察走上前去用手敲着老板的脑袋说:“我说王老板你识相点,南通现在是我们李局长的天下,快去搞点好酒好菜我们哥几个替李局长高兴下,再去请两个唱戏的来助兴,要漂亮的就前几天那两个。”
以前只是从电影电视上看过此场景,那时的胡文楷认为这估计是艺术加工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下这样干呢。胡文楷调料一个方向朝二楼的雅座方向看去,他想看电影。
不一会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和一位四十多岁的琴师在小二的催促下走进二楼雅座。二胡响起清脆的女声牡丹亭唱起来,有小曲相伴吃饭别有一番风味。
隐隐约约的听见王长荣算什么东西不过就吃了几天墨水就想在南通呼风唤雨,一阵笑声,交杯换盏声。牡丹亭的唱声突然停了下来,清晰的嗓门笑道:小姑娘陪李局长喝酒可是你的福气。
杯子掉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清脆的巴掌声,小女孩的哭声,中年琴师的哀求声……
胡文楷吃不下去了也听不下去了,起身结账离开大华饭店沿着石板路又走了一遍议长家,原先心里有点内疚认为杀了议长为自己的道路清除障碍现在内心有强烈杀他之心。
回到旅馆洗漱后躺在床上翻身睡觉,深夜两点胡文楷准时醒来。整个南通城沉浸在一片安静中,夜里很冷抱着双臂沿着勘察好的路线往议长家走去。
三米的助跑两米高的围墙轻松的翻上去,坐在围墙上仔细观察院落的情况。院子里漆黑一点声响也没有,胡文楷将手中的石子朝不远处投下发出响声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反应。
抓住围墙边的一棵树的枝干荡了下去,小心的朝那个最大的屋子摸去,在门前抽出艾克洪索尼根刺插入门缝一点一点的拨弄门栓,一会门栓被拨开胡文楷双手提着门轻轻的推开闪身进入,一看就知道八仙桌中堂的摆设这是一间堂屋。
东边是主人房间按照国人规矩东为主,门是开着的胡文楷贴着墙壁站着,房间里一张雕花有踏步大床上躺在一个熟睡的人。轻手轻脚的靠近仔细确认是五十多岁议长平躺在床上。
刺刀含在嘴中一步一步的靠近大床,轻轻的抬起脚踏上木制的踏板,一级踏板两级踏板sān_jí踏板,站在床边却够不着议长床太深了。
抬脚跨上床边,俯身双手按住议长头用力一拧,自己也倒向议长身上还好肘部支撑在被子上只有轻微的声音。将死去的议长头扶正,清除床边的脚印。退出房间将门栓费力的用根刺重新拴上。
从窗户回到旅社房裹里搭在肩上,拿着下午买的木桨从窗户处离开了旅社。起楷用根刺割断了缆绳跳上小船用木桨划水离开了南通县城。水道的方向和他来的方向是相反的,围着南通县城绕了一个半圆快五点时才找到徐福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