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氏和天道学院不都是四帝之一吗,他们会看重你帝氏的身份?”祁然再次提出疑问。
听到祁然的问题,帝飞羽淡然一笑,回答道。
“你不了解帝氏,帝氏的霸道是出了名的,不仅霸道还固步自封,帝氏并不允许帝氏子弟加入天道学院的,但我却偏偏要这么做,你懂得!而天道学院的监考人在天道学院地位不会太高,他们知道我姓帝后,定不会轻易得罪我,所以说通过考核,应该不成问题。”
“你不是被抛弃了吗?帝氏还会维护你?”这时,巫马天材又提出一个疑问。
巫马天材和帝飞羽已是相识一年之久的好朋友,但二人认识这段时间,巫马天材很少提及帝氏,就是不想揭帝飞羽伤疤。
果然,听到巫马天材问题后,帝飞羽神色黯然片刻,但很快就被他隐藏起来,说道。
“我是被帝氏抛弃了,但姓帝这件事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说我依然还是帝氏之人,他们如何欺负我在他们眼里再正常不过,但外人却不行,这就是帝氏的霸道,同时也是无人敢招惹帝氏的原因。”
听完帝飞羽的解释,众人才明白了帝飞羽那句“我姓帝”这句话真正的含义,这三个字基本代表着帝氏的脸面,没人会轻易去打帝氏的脸,无异于作死。
这时候,众人再次将目光汇聚在祁然身上,想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祁然低眉思忖片刻,很快便做出了决定,“好,那你我二人就一同去天道学院,我也很想见识见识所谓的强者孕育之地,四帝之一的天道学院。”
“好,那就这么定了,修养一天我们就出发。”对于祁然同意同行,帝飞羽显得很高兴,对于祁然,他有种莫名的惺惺相惜感觉。
随后几人又是一番海喝,到最后除了祁然和严天河,其他三人都醉倒在酒桌上。
严天河几次看向祁然都欲开口说些什么话,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最后只得作罢。
酒局结束后,祁然扛着苏泽回家了,剩下三人则留在盛天酒楼休息。
翌日上午。
祁然在后院依次将四象步、狂风扫叶、七星针练习了几遍,单单练习这三门玄技就占据了他大半个上午时间。
练习完三门玄技,祁然感觉又精进几分,然后在戒指中拿出最后一门玄技《醉绝双式》。
《醉绝双式》同样是一本摸不清几品的玄技,想起自己那个便宜师尊,祁然显得十分无奈。
祁然离开的消息,并没有告诉秦婶儿和小美,他的意思是等走了以后再让苏泽告诉他们,免得二人太伤感。
下午的时候,巫马天材带着帝飞羽来到祁然家,把离开的时间确定下来,定为明天一早出发。
天启城在天道大陆东北方向,距离月城有着相当长的一段距离,乘坐马车起码也要一个月左右的,距离天道学院招生的日子也就只剩不到两个月了,他们不能耽搁太久。
谁也不清楚去往天启城的路上会不会再耽搁,所以才决定早点出发,免得时间太赶。
将送走巫马天材和帝飞羽,祁然继续回到后院修炼《醉绝双式》。
不修炼不知道,修炼起来祁然才发现,《醉绝双式》是四门玄技中最难修炼的一门,半天时间过去了,他竟然第一式还施展不出来。
《醉绝双式》一共只有两式,虽然只有两式,但祁然有种感觉,哪怕是第一式如果施展出来,其威力绝对不同凡响,在他看来,醉绝双式的品级绝对高于其它三门玄技。
日落西山,最后一抹夕阳逝去,祁然站在后院种无奈的摇了摇头,到现在他竟还是没能成功修炼出醉绝双式的第一式,自信心备受打击。
但祁然却不气馁,这种情况反正更加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太简单反而就无趣了,生活总需要一些坎坷才叫生活。
一夜过去,祁然和苏泽早早起床便悄然离开家,没有叫醒秦婶儿和小美。
二人一路来到月城城主府,看着空空荡荡的城主府,祁然唏嘘不已,后来他从苏泽和巫马天材口中再次对帝飞羽了解了一番。
帝飞羽虽然身为月城城主,但自从他来到月城之后,从来没有找当时的四大家族的家主谈过话,每天过的都是浑浑噩噩。
几位家主了解到这个情况,自然乐的轻松,本来像他们这种距离帝都偏远的小城池,帝都一般都时不予理会的,让他们自生自灭,谁不成想却派来了一位城主,还是帝氏之人。
面对帝氏之人,当时的四家族担惊受怕好些时日,直到了解到帝飞羽的做派后,这些人才松了口气。
从那以后,帝飞羽便顶着月城城主之名,却不管任何事,整日以酒度日,浑浑噩噩的过生活,几大家族好吃好喝的供着。
“祁哥来的够早的啊,既然到了,那我们出发吧,这是老材给咱们准备的马车。”城主府大厅内,帝飞羽和巫马天材见到祁然进来,急忙走了出来。
如今帝飞羽早不在是那个浑浑噩噩过日子的样子,打扮的衣冠楚楚,很是俊朗。
“走吧。”祁然淡淡的说道。
就这样,一行四人坐在马车上向着城外行去,苏泽和巫马天材无论如何也要坚持送二人出城才行。
马车刚出月城,四人便自马车上走下来,却见三大家族加上严家都在城外候着,目光齐齐望着祁然几人,几位家主缓缓走上前。
在月城,祁然怎么说也是一个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