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同郁闷的叫住他道“你怎么不把他送你家去啊”
乔深很实在,说道“我家还有女性。”
“臭小子。”莫非同在乔深背后嘀咕了一句,手里捏着一根飞镖在对面沙发坐下,打量着傅寒川,他怎么跑到电影院去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了
半夜,傅寒川自己是渴着醒来的,室内的灯调暗了,四周朦朦胧胧的,他头疼欲裂,翻腿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就要叫水喝。
“给我去拿水”
声音落下,没有任何的应,他才想起来他的枕边早就空了,那个在他喝醉时会照顾他的人也与他决裂了。
他仰头往后靠去,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着黑幽幽的天花板,长腿随意的伸展开来,不想去忆的事却越是清楚。
她清冷的脸,平静的眼。
是他做错了吗他不该逼她吗
可他已经退让,退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们之间的那些恩怨,不是都应该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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