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时,她已经半只脚踏入了祁家。众人还以为这三年只是一个过渡阶段,毕竟刚离婚就马上嫁给另一男人被人说三道四,这也说得通么。
可这傅寒川,又拉着她演什么戏啊
嘉戳耍怎么好端端的让她爬了别的男人的床
再者,祁令扬明明是祁家的二公子,怎么好端端的把自己苦心经营的公司卖给了傅氏,而不是纳入祁氏,还跑去为傅氏效力是因为那会儿跟祁令聪不和祁令聪死了,他才来继承家业
这些说法,表面上说的通,可细想之下又觉得怪怪的。
傅寒川冷冷看了封轻扬一眼道“封小姐,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对别人的事还是少关心,多关注你自己的家务事吧,你家那位哥哥不多盯着儿,迟早给你弄出个大篓子。到时候,你就什么八卦的闲心都没了。”
一提到那位哥哥,封轻扬就真的一劲都提不起来了。她撑着腮看傅寒川道“傅寒川,你还真是”她摇了摇头,连合适的形容词都找不到怎么去形容他了。
这么毒舌,脾气又差,性格别扭,那位哑巴太太没少被他荼毒吧,也是辛苦了,难怪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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