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兰香真心以为她刚才的一切丑态,全落入秦志浩的男眼了。
把心一横,慕兰香顿时双颊飞起红霞,羞色与媚色同时生起,勾与引的味道同时飘逸了起来,柔声道:“我把这鸭腿想像成你那条腿,情不自禁地狂吃起来了!”
秦志浩听了,心里顿时狂呼起来:“你这位美女大作家,要勾引帅哥,也别这样直接露骨好么?能不能矜持点?别把你女孩的节操碎了满地呀!”
他当然知道慕兰香全身心都在他身上,不会随便在其他男生面前,如此将节操当瓷片来打水漂,会一去不复还的。
在慕兰香如此直白露骨的语言唆使下,秦志浩真心被她挑逗到了,只觉得血往额头上涌,浑身开始燥热了起来,那腿也蠢蠢欲动中了。
他心里想跟慕兰香大打一场腿战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起来了。
慕兰香似乎也意识到秦志浩的身动了,眸中的媚光更炽烈了起来,缓缓地站起身向秦志浩走了过来。
秦志浩下意识地舔了下发干的嘴唇,高高的喉结往上一滑,随着咽下一大泡口水的“咕嘟”声,喉结长距离地滑了下去。
就在慕兰香走近秦志浩,将脑袋就要埋进秦志浩宽怀的那一瞬间,最不该响起的声音响了起来。
诊室门外一个老年女人特有的浊老声音问道:“医生在吗?”
秦志浩听了老人家的嗓音,迷蒙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猛吸一口气急急呼出,将胸腔里的燥热呼出身外,才连忙答应着走向诊室:“在的,来啦,来啦!”
顿失所望的慕兰香,在心里极其恶毒地咒骂了一句,无可奈何地坐到餐桌旁,意气索然地呆望着烤鸭盘子和白斩鸡盘子。
突然想起侯文辉所说的烤生蠔,慕兰香恼怒地伸手抓起烤生蠔袋子,将一只只生蠔取出吸进嘴里大咀大嚼了起来。
她知道自已正在用吃生蠔的动作,来转移身体里的暴风骤雨冲动着的冲击力。
生蠔就十来只,不一会就全滑下她的咽喉了。
瞥了眼烤鸭块,慕兰香伸手抓起白斩鸡块,不顾一切地猛咬狂嚼了起来。
即将到口的秦志浩这枚绝版帅男,竟然被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给坏了去。
慕兰香心里仿佛有一腔的恨意,不得不借着上下两排牙齿的磨合切噬,来排解她身体的猛烈骚动。
她的心里渴望着,这不合时宜出现的老太太,看完病赶紧离开。
来人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佝偻着身子驼着背,令本就矮的个子更显得如侏儒一般了。
老太太一张脸上的皱纹比猪脑子的页纹还要多,牙齿似乎全掉光了,双眼眶凹陷很深,目光却很亮但略带着戒惧之色。
偏又因驼背的缘故,老太太不得不将下巴抬得高高的,才能近距离望向似乎高出她七、八十公分的秦志浩脸部。
秦志浩略显惊讶地趁前扶着老太太坐到就诊椅子上,尽量放缓语速问:“大娘,你是来看病的么?”
老太太颤抖着手从肚兜里摸出,边递给秦志浩边答道:“是啊,我生病了,找医生给看看。”
看病递给医生,这虽然有点让秦志浩觉得意外,但想想老人或许不识字,给看过,写病历就不用问她常规资料了。
原来这老太太姓王叫玉珍,今年七十五岁了,家住秦村西浦路17号。
秦志浩觉得秦村西浦路17号这住址有点熟,偏着脑袋想了几秒却没想起为什么听着会觉得熟。
照着上的信息填写好病历上的病人资料栏,秦志浩努力保持和蔼的微笑,问:“王大娘,你哪里不舒服呀?”
“我心里不舒服,心痛。”王玉珍不假思索地回答。
王玉珍的回答虽然略有点不入格,但听在秦志浩耳朵里,却非常明白老人在表达她的心脏不舒服,正心痛着。
秦志浩边写病历边问:“王大娘,你有心脏病史么?”
“没有。”王玉珍答道。
没有心脏病史却心痛起来,依王玉珍的年龄似乎不大合常规。
秦志浩下意识地抬眼瞥了王玉珍一眼,见她的双眼贼亮着定定望在他的脸上,心里不由暗吃了一惊。
如果王玉珍是个年轻的女人,秦志浩肯定会认为她如此盯着自已,绝对不怀好意。
但王玉珍的年纪和身体状况明摆着,她死盯着自已的脸不会怀有非分之想。
目光再次垂投在病历上,秦志浩耐心问:“王大娘,你心痛多久了呀?”
“十七年多快十八年了。”王玉珍弱声答道。
哇靠,心痛症状都有十七、八年的历史了,这还不是心脏病史么?
王玉珍却说她没有心脏病史,看来她的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对于脑子已经不好使的病人,必须有病人家属在场,才能给她看病开药,这是行医者的基本常识。
从常跟着爷爷行医的秦志浩,心里很明白这个道理。
秦志浩似乎很随意地以拉家常的语气问:“王大娘,你家还有什么人呀?”
“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王玉珍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说起话来却很利索。
一个没有了家属,脑子又不好使的年老病人!
秦志浩在心里暗呼麻烦了。
心想随便给王玉珍开几片安慰剂打发她走是上策,秦志浩在病历上匆匆写下v片,a片等几样吃了有益没害的安慰药片,正想起身去配药,王玉珍双眼却盯着病历说话了。
“秦医生,v片和a片这些安慰剂,治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