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已经没了任何回应,因为武宁走了,楼顶就只剩我一个人与吹过我即将转变为晨风的夜风!
武宁没走多久天就亮了,晚秋的朝阳很美,却是阵阵凉意。
酒精伤痛脑子的感觉还在,加上内心透彻凉而痛的感觉,我完全无心欣赏这番朝阳。
“李煜”的那两句(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就好比此刻的我,所以我当初哪怕在父亲的打压下也不该背会那么多诗词的,搞得现在哪怕有那么一点心痛都会忍不住不由地在脑子里无限构思,然后心痛的感觉更沉。
至于武宁说的话,倒是让我起了几分追回她的想法,但……这可能么?她在南宁,在南宁何处?我要怎么找寻她?
而即使我去了找到了她那又能如何,毕竟她已经上了大学,难道我要再害她弃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