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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罗雷的反应激烈得太过不正常……
门在她面前用力地关上,然后是倒锁的声音。景佳人用力敲门:“罗雷,你给我滚出来。你今天不好好睡觉,我就一把火将你的暗房烧了。”
“……”
“听见没有?我给你3分钟。”
景佳人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2点。
她不是老妈子,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主……
但在这种时候,却不能放任罗雷不管。
“3……2……1……”
景佳人从个厨房里拿起一把菜刀,冲到暗房门口。
就在要举菜刀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罗雷阴沉着脸色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景佳人放下刀:“去睡觉,你必须睡个好觉。”
“不睡你就杀了我?”
“我砍了你这道门,把你最珍视的这些照片一张张撕毁。”
“……”
“哼,怕了吧?”
罗雷诡异地看了她一眼,走出来,将门带上:“景泼泼,你果然不辱没我给你取的名字。简直是泼妇+悍妇的最佳结合。”
景佳人放下刀:“我跟心暖不一样,你最好意识到这一点。”
罗雷将锁打了一道又一道,经过她,往房间里走去。
景佳人提着菜刀跟在他身后:“睡不着的话,我去给你冲杯热牛奶?”
“不需要。”
“安心睡,明天早上我叫你。”
罗雷没有说话,走进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景佳人想了想,拖了张单人沙发到门口,人坐上去,又拿了空调毯盖着,守在门口。
罗雷听到外面拖拽的声音,嘴角勾了下……
这景泼泼跟温心暖性子果然是两个极端。
有点意思。
罗雷倒在……上,欣赏景佳人的个性……当然,仅限于欣赏。
这种泼辣的个性,除了西门,估计没有几个男人受的了?
身体很沉很重,疲累得闭上眼就陷入噩梦的困境之中……
……
他回到了婚礼现场……
闪耀的烛火,繁复吊着十字架的耶稣,阳光从彩绘窗射进来,被……成一格格。
长长椅子没有一个嘉宾。
突然有带血的花瓣飘落……
在司仪台前,季子昂搂住温心暖,用力地吮?吻!
罗雷拼命地挣扎着,心口仿佛。起一把烈火。
不,她投错了怀抱……
他在这里,那个拥吻她的男人是魔鬼。他在这里!
罗雷低声怒吼:心暖,我在这!
忽然有狂风暴雨炸响。
季子昂深沉地吻着她,又或者是啃噬,当他抬起头,嘴巴和下巴都是鲜血。
触目的鲜血漫流着,温心暖瘫在季子昂的怀里,却笑容诡异。
她是他的!是他的!!!
……
罗雷胸腔急速地响动,睡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脑袋是一阵紧过一阵裂骨的疼痛……
巨大的手术灯射着他的眼眸。
似乎贯穿了他的眼瞳……
他的眼眸蓝得像新生的婴儿,又像一望无垠的水晶球。
“他醒了,睁开眼了……怎么回事,麻醉剂不够?”
“先生,你别激动,你刚刚手术结束……”
“先生,子弹已经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