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呢?或者知道上哪里能找到她呢?’我有点激动。
‘这个还真不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再说我们这一行,流动性很大,尤其是像她们这种年轻的女孩,没定性,干着干着就撂了挑子的大有人在……喂,喂,喂,后面的不要挤,没看见孕妇吗!’
我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冲那位老大姐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时间一久,我便放弃了寻找乔欣艳,并将她的电话及留存的短信也全部从手机里面删除了。
可删不除的是记忆!
……
工地上因为加强了防盗措施,盗窃案明显减少,但工地那么大,每日进出的车辆繁多,人员混杂,有人若想顺点东西出去,确是防不胜防呀。
尤其是监守自盗。
发现麻三的手脚纯属意外,当然也令我十分震惊。
那天后半夜,轮到我和麻三间休时,麻三照例又溜出去上网,我一个人在宿舍睡觉,突然肚子疼,急忙奔去厕所,结果深更半夜的还撞了车——厕所有人!
我实在憋不住,心想去围墙边解决一下算了,反正黑灯瞎火地也不怕被人瞧见。
舒坦过后,睁开眼,瞅见不远处的钢筋房前有个黑影晃了一下。
早春夜半,风寒刺骨,我迅速解决完毕,穿好裤子就往回跑,却又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说来也巧了,那黑影又晃动了一下!
深更半夜在工地上摸黑转悠的除了小偷还会是什么人!
我悄悄摸上去,躲在钢筋房的后面,这时我已经可以听见有东西被拖动的声响了。果然没过一会,一条人影喘着粗气拖着一袋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则仔细地观察着周围——我得确定到底有多少人才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那人影快到墙根了,我都没发现有人加入,我断定这是位独行侠,至少在墙内!
我决定采取行动。
我小心翼翼绕过钢筋房旁如山堆积的钢材,来到空阔处猫身紧走,摸至距小偷大约七八步远时,我直起腰身!
“喂!”
我吼了一声。
然而令我惊奇的是那黑影并没有抱头鼠蹿,虽然也抖动了一下,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把手上的东西一撂,站直了缓缓转过身。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但看这架式似乎是想跟我练练了,遂笑着上前道:‘有种嘛!’
‘种个屁,是我!’黑影没好气。
“谁?”我没听出来,走近一看竟是我的搭档麻三,惊道,‘怎么会是你啊,你不是上网去了吗?这是……’
‘别明知故问好不好,有意思吗?’麻三耸了耸肩膀。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一直在偷工地上的东西,你这是监守自盗啊!’
‘废话,不监守怎么盗,工地自盗的多了去了,就你傻,看不出来!’麻三振振有辞道。
‘我不信,如果大家都这样,工地早就搬空了,还怎么生产啊!’
‘这就不用你杞人忧天了,你一个小保安管得着吗?再说……’麻三欲言又止。
‘再说什么?’
‘再说你不也得了好处嘛!’麻三笑得很无赖。
我这才明白对方指的是请我吃饭唱歌,遂张嘴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短暂而冰冷的沉默后,麻三突然笑道:‘兄弟,你该不会想告发我吧?好了,兄弟我刚才说错了,给你道歉,对不起了!’麻三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抽了自己一嘴巴,转而道,‘你先回吧,等兄弟干完这一票再说……’
‘你敢!’
我一脚踏在那蛇皮袋上,黑暗中感觉麻三的目光竟如锋利的bi shou向我戳来……”17...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