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 **(我的天)!”左林惊呼了一句,显然被吓到了,“你不是重伤垂危吗?为什么现在生龙活虎地在这做饭?”
“这你问我?”响尾蛇则显得比他还要惊讶,“我鬼知道我晕过去之后你对我做了什么,衣服被tuō_guāng了躺在床上,身边还趴着一个很可疑的男人,我也觉得很危险的好不?”
“停!打住,骚话过会说,”左林举手打断他,“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按理来说我就算睡了一天你也不可能康复到能够下床。”
“也许是我身体恢复能力好?”响尾蛇举起左手,秀了秀他线条分明的手臂,还不忘抖了抖肱二头肌。
“不不不,这不符合常理,或者说,你不是真正的响尾蛇。”左林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他可不是原来少不更事的年轻人了,他是作为一个通缉犯小心翼翼地过了十年,“我自学四年医学,对自己的水平还是有点信心的。”
“喂喂,你这就过分了,是不是要我把你那些糗事都爆出来?比如说什么说梦话叫女孩子名字,什么在厕所……”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行了吧。”左林瞬间投降,确实这些东西也就响尾蛇能知道,刚说一个他立马投降,生怕隔墙有耳就要外传。
“不行,我要说,你半夜上厕所还会不冲厕所,害我让小天编写了个自动冲厕所的程序,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你……”
“闭嘴派大星!”
“是,海绵宝宝。”响尾蛇赶紧立正,“有什么吩咐?”
“你上次打赌输了还有惩罚在我手里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讲!”
“yes,清楚明白!”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不用!”
俨然军长教训下属的画面,响尾蛇也站着一个正规的军姿――其实只是上次打赌失败了,响尾蛇必须以下属的身份严格听从“左将军”的一个吩咐。
“还骚吗?”
“不骚了!”
左林出一口气,确定无误这是响尾蛇,他们相识并且住在一起十年,很多细节都是模仿不来的。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左林还是选择回到的刚才的话题。
“我也不知道,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体好了很多,头也没多晕了,只是伤口应该没有完全愈合,还有些痒,但基本行动是完全没有问题了。”响尾蛇转身继续操刀,原来他刚才背对着左林是在切苦瓜。
“那么问题就是我昨天做了什么……”左林揉揉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按理来说常人这时候也该想得起来的,左林却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不要急,越急是越想不起来的,你之前生物钟太过于稳定,或许大脑把你那时候的记忆判定成了梦境。”
“这……”
这不是胡说嘛……虽说人的梦是由于大脑处于深度睡眠时潜意识中的“无意识**”对外折射组合成影像,但把记忆归结于梦境的分类算得上无稽之谈了吧?
不过左林只是摇摇头,他对心理学真的只是浅尝辄止,不好单凭自己的主观想法来随意下定论。只是此时想不起来尤为难受,这种感觉用梦来打比方倒是可以――明明你刚醒来,却怎么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做的什么梦,不过,或许绞尽脑汁想上半天能得到些线索。
“我觉得你还是先不要纠结,去洗个脸吧,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鸟样。”
“好好――”左林无奈地应道,他同样明白迟早是可以想起来的,不过这种类似失忆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特别是对他这种有过片断性失忆经历的人来说。
只是到卫生间洗漱一下,却又把左林吓了一大跳。镜子并没有装在洗漱台上,所以刷完牙之后左林难得地去照了照镜子,反而把自己吓到了。
镜中的左林有着扎堆的长发,顶上更是混乱交错,用鸟窝来比喻的话还是轻了的说法。再看他的两眼通红无比,上面布满血丝,应该只是睡眠不足导致的。胡子许久没剃,慢慢的鲁智深味,要是给他配上响尾蛇的身材,出门也能吓倒一片人。
他无辜地挠挠头,觉得这样也不能怪自己。由于实验到了后期,他满心只有研究,倒是有几个月没有出门了,毕竟成功就在眼前,左林比任何人都更为焦急。
十年来,他放弃了原来所有的结论,转头自学细胞医学,其他类型的也有一定涉猎,又查了许多的资料重新编写并完善自己的猜想。直到四年前,他觉得万无一失了,才敢整理好实验设备重新开始实验。
而实验对象的获取倒是简单了很多――比因里斯有资源交换只说,而资源表示支撑城市运行的根本,由所有人提供,所以这倒成了比因里斯的通用货币。同时,这里的人都有个共同点,那便是来到这里的都是亡命之徒,对于生死早已完全看淡。
换句话说,就是用钱雇佣实验对象,这在外或许是法律边缘的灰色地带,在这里确实理所当然的事情。
其实说起来,若不是像左林这种比较明显改变人体的实验,打出擦边球政府或许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过去左林父母偷偷参加的寻梦机的测试实验。
说到底,是因为左林的实验室里面死了三个人。
而比因里斯就没有这种限制,你付账,我命给你都没关系。再说了,这里做什么实验,可以说都是不违法的。
“比因里斯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听响尾蛇说完的时候,左林记得自己还这么感叹了一句。
“这里即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