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左林和林樱百无聊赖地靠在架子旁,由于担心聊天会打扰到在场的人,所以他们一直保持着沉默,闪烁着蓝光的屏幕上各式各样的代码在跳动着。让左林意外的是,他竟然大概看得懂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大概是在编某种程序。
云沐河坐在垫子的一角,细长的手指飞快敲打键盘,一行又一行的代码出现在屏幕上。“数据存取不要用io形式,改为新型的lko形式,整体采取ce模式。”他指挥道,其他人显然也是配合默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显然也理解了他的意思。
左林虽然没有接触过,但在这个编程作为生存基础的时代,基本的某些知识在过去或许算是专业化内容,到现在也算是常识了。
左林大概能猜测出来他们是在搭建某种环境,结合当前情况和交换机其实也是可以推测他们搭建的是网络环境,但配合多台交换机的交互又是为了什么?
“还是太年轻了。”他突然听到一个调笑的声音,是happy,可当左林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屏幕并没有亮过的痕迹。他以为是自己的惯性思维让自己以为happy出现必然会点亮屏幕,所以其实这次happy来了但没有点亮屏幕。
“怎么了?”林樱轻声问,显然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左林突然掏出手机。
“你刚才有听到女孩子说话吗?”
林樱显得更加疑惑,显然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他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但出于对左林的信任她只能理所当然地推论道,“你是不是幻听了?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啊。”
左林相信自己不是幻听,但林樱也没有必要撒谎,但若是如此,难道声音是直接出现在他的脑子里的吗?
“没错,声音就是直接以弱电流刺激你的大脑皮层出现的,实际上你的耳蜗并没有任何振动。”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出于对你的了解我知道这时候你想的会是‘你是不是知道在想什么’这类型的问题。所以你接下来也问不了我问题,只能乖乖地听着。”
你想干嘛?左林眉头皱起来,他不由得怀疑这间网络战争中有happy的身影在里面,毕竟追根溯源就是她提出的这个想法。
“没错,我有参与其中,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你没问,我就只好自己实行咯。”
左林脑海中似乎感觉到了深蓝色长发女孩的笑容,但没有任何画面出现让他在心中不得不画出一个问号。
“你现在肯定想知道我想干嘛了对吧,我的计划就是借此同时窃取两国的核心机密,在强大的数据流冲击下,两个科技大国的一系列反入侵系统都显得这么不堪一击。”
左林似乎听到了清脆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这种感觉很奇妙,似乎就在耳边响起,耳边却啥都没有,你说是幻听吧,但听到了就是听到了。
“你这时候的想法是阻止我对不对?没用的,我这个信息传递是单方面的,如你所见,虽然每一丝电流都要控制得恰到好处,但钠离子钾离子的内外流操作说实话并不难,对于我的计算量来说还是可以做到的。”
“哦,你估计又要再问一句我要做什么了,哎呀,我只是联系一下你嘛,现在空闲还是挺多的,就过来和你聊聊咯,不过我跟你说发明戒子膜的人可真是天才,里面好多超过现代科技的设定。真是,诶,你说,会不会就是上次那个小丑从未来带过来的?”
“你说,我这种人,是不是会被讨厌呢……”
听了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自言自语,左林只觉得有些奇怪,和happy相处过很久,他坚信这个时候她的情绪是趋于不稳定的,但他却也没有办法去问,如果说就像happy所说的,那么她会是幕后黑手吗?她真的会去窃取国家核心的机密资料吗?
说实话,左林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共处实验这么久他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了解happy,但此时他发现他的眼前似乎隔着一层白纱,白纱后面是女孩孤单的身影。
他仔细回想,才发现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听这个女孩说过关于她自己的事情,而这也让他同时想到另外一个人——祁犹欢,她们都是那种擅于隐藏自己的人,她们相信只要把心埋在厚厚的沙堆地下,便再也不会遭到来自外界的打击,但却忘了一直待在底下会让整颗心窒息。
这么一想,左林又似乎已经把happy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人工智能,她只是一台人工智能,不是吗?
“他们是在搭建网络服务器。”脑海中女孩的声音重新响起,“他们以多台交换机作为转换载体,凭借交换机上面的服务器架构一个网络空间,然后想办法让国家某处网络的服务器暂时性关闭,以他们的网络进行替代,而在他们的网络中将会存在各种大批量数据,在被入侵后会形成大面积的指数化,也就是说算是一个‘信息炸弹’。”
这不挺好的吗?左林在心中想道。
“但是,他们考虑的元素是对手只有美国。因为他们自信国家的局域防火墙足够抵挡一些浑水摸鱼的人的入侵,而除非是冒着暴露ip的风险去尝试,否则难以触动防火墙分毫。可是,除了美国之外,还有我啊,在服务器网络替换的时候,我便可以凭借这个空隙乘虚而入,而这个‘炸弹’引爆后的短暂数据处理紊乱时美国需要进行大量操作,而在他们无暇他顾的时候,我的另外一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