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享受够了你的新老婆我的新嫂嫂没有?我们是不是该论剑了?哈哈,芸儿嫂嫂,要不,你先露一手,如何?”太平公主说。
“有何不可,不过,我今天没带剑啊!”林雪芸说。
“嘿嘿,我有嘛,不过,算了,嫂嫂还是用寒哥哥的听雪最好,寒哥哥,解剑吧!”太平公主说。
“是,谨遵太平妹妹旨意,哈哈!”说完,小寒解下来听雪。
林雪芸将听雪拿在手里,只看了看,又听了听,就说:“好,果然好剑,好剑,名字也好,听雪,好,好得不得了!”
“听雪这名字是我起的,以前,寒哥哥的宝剑叫黑雪,父皇不喜欢,所以,趁有机会,我就给改了,幸好,黑雪也喜欢,寒哥哥也不反对,就成了听雪了!”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太平妹妹真是好才华,哈哈,厉害厉害!”说着,林雪芸拔出来听雪,又赞叹:“听雪啊听雪,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那剑竟动了动,又跳了跳,像很高兴似的。
“唉,可惜,芸儿嫂嫂不懂梅花剑法,不然,我们对舞更好!”太平公主说。
“那,不如,玉儿姐姐,你和太平妹妹先练,我看看,一会儿我们再共舞,如何?”林雪芸说。
“好啊,玉儿嫂嫂,来吧,嘿嘿,我们一起练!”太平公主高兴得立刻拔剑了。
“好嘛,只要妹妹喜欢就好,那,芸儿妹妹,我就先献丑了!”说完,玉儿拔出剑吟,就迎了上去。
“啊,剑吟?剑圣居然连剑吟都送给她了?好,果然是美人佩名剑,哈哈,好,寒哥哥,真好!”显然,林雪芸也是小寒的知音人,也是听雪的知音人!
听雪又跳了跳,显然,它想动了!
太平公主和玉儿的剑气已压过来了,听雪,又不想寂寞了;林雪芸赶紧握了听雪,迎了上去,和她们一起练梅花剑法了。
她虽然初涉梅花剑法,却心明如镜,慢慢地和着她们的节奏,听观剑意,不看剑招,随意而舞,居然也有模有样,几招之后,心底一片澄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潇轻盈,竟将梅花剑法的精髓领悟了七七八八,整个人已渐渐与她们融为一体了。
“芸儿真是高啊,悟性真高,不在我之下,看来,要征服她并不容易,嗯,哈哈,我得另辟新径了!”小寒说。
“何必呢?寒哥哥,万法不离其中嘛,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岂不是最高境界?何必拘泥于所谓的途径呢?”上官婉儿说。
“啊!”闻言,小寒的眼睛突然亮了,他不觉又走起来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婉儿身边,亲吻了她一阵,才说:“婉儿才真是高人啊,好,我明白了,哈哈!”
“啊!寒哥哥明白什么了?婉儿只是随口一说!”上官婉儿不解地说。
“无意才见高明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剑道还可以这样而为;不对,孙子兵法也可以,甚至,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这样,哈哈,原来,这才是所谓的道!”小寒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三大美女赶紧停招了,太平公主走过来问:“什么事儿?寒哥哥竟如此高兴?”
“原来,剑道竟是这样的,哈哈!”说完,他接过林雪芸手上的听雪,随意舞了起来,说:“太平,玉儿,芸儿,特别是芸儿,你瞧瞧!”
他又打出来梅花剑法,却已不再是梅花剑法了,只见那剑光已渐变成梅花,却已无形无式,连剑意也没有了,像一朵随意玩耍的梅花,她可以是梅,也可以是云,甚至,是任何事物:俯身皆是剑!
“好,寒哥哥威武,我承认你赢了,哈哈,泰山之约,果然只是形式,雪芸服了,寒哥太厉害了!”林雪芸已看得如痴如醉了。
“啊!”太平公主和玉儿却不解其意了,还以为小寒在随便玩耍呢,却原来又是进入新的境界了;随之,脸上又是一喜!
“那,嫂嫂,泰山之约还玩不玩啊?”太平公主又问。
“玩儿,怎么不玩儿啊?哈哈,那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游戏而已,放心,太平妹妹,我们的心思一样的,嘿嘿,寒哥哥越伟大越好,那才是苍生之福呢!”林雪芸说。
“这就好了,太平爱你!”说完,太平公主又亲了她一下,才罢手。
“知道了,哈哈,太平,什么是剑,剑是王道,也是气质,其实,你就是最好的剑,慢慢琢磨吧,好妹妹,嘿嘿!”林雪芸开心地说。
“啊!”顿时,太平公主也明白了,喜道:“谢谢嫂嫂指点,玉儿嫂嫂,你明白没有?”
“明白了,哈哈,谢谢芸儿妹妹提点!”玉儿赶紧一礼。
“姐姐不必多礼,哈哈,我们都得跟寒哥哥学,哈哈!”林雪芸的脸越来越欢喜了,眼睛中的春水也越来越旺了。
“如何?芸儿,你觉得我这回的梅花剑法怎么样?”小寒期待地说。
“太好了,寒哥哥的剑法已到了无招胜似有招的地步了,芸儿还有什么话说?哈哈,只希望三月初三那天,寒哥哥不要让芸儿输得太惨就好了!”林雪芸开心地说,说完,又赶紧亲了小寒一下。
“哈哈,寒哥哥就是帅,好,太平也要亲寒哥哥一下!”太平公主的脸喜得像块蜜糖了。
“谢谢芸儿,谢谢婉儿,谢谢玉儿,当然,还有我最可爱的太平!”小寒的脸又放光了。
“好嫂嫂,你也打打你的剑法给我寒哥哥瞧瞧,好吗?”太平公主仍然不放过林雪芸。
“是啦,就你这个小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