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宴末了,临别之际,武媚娘笑说:“明天一早,你们几个都要进宫来,咱们有事情商量,记得了,尤其你们几个主要成员,一个都不要落下!”
“是!皇后娘娘放心,咱们午后就来请安,陪父皇母后说话!”玉儿赶紧回话。
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这才满意了,笑了,然后满面春风般离去了。
他们究竟想问什么呢?玉儿不禁暗想:难道,是有关寒哥哥的事情?还是太平公主的事情?又或者想旁敲侧击些什么?
上官婉儿一瞧她的神态,就知道她在暗自盘算,就说:“玉儿姐姐,想那么多干嘛?总之,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在皇后娘娘面前,咱们说实话就好了,莫非,你还有什么隐秘不成?”见了玉儿神情不定,她有点疑惑了。
“我哪有什么隐秘啊?就不知道皇后娘娘究竟在惦记些什么?万一她一问寒哥哥、太平公主的情况,咱们三不知,岂不是要糟糕?寒哥哥、太平妹妹又没有消息,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唉!”玉儿不觉叹气了。
她一说,上官婉儿也立刻沉默了,一时间,几人都无语了: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好一会儿,玉儿才说:“咱们回去吧,希望皇后娘娘的明天的问题不要太复杂,否则,咱们真的应付不了;好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走吧,咱们回去休息了!”
次日午时,她们果然按时就进皇宫,晓得高宗李治和皇后武媚娘的用餐习惯,她们准时到了,免得他们久候。
武媚娘一瞧她们的模样,笑了:“你们倒是很准时,好,很好,那,媳妇们,坐下吧,咱们吃了饭再说话!”说完,已殷勤地将玉儿拉到身边了,显然,她才是她关注的重点。
玉儿这时倒冷静了,继续着她一贯的作风,旁然自若地吃饭了,神情毫无慌张之意;一下,竟让上官婉儿也吃惊了:她的定力真高啊,似乎不在寒哥哥之下,看来,寒哥哥娶她作老婆,而且,一直深爱有嘉,并非毫无原因,似乎他们配合得也非常默契!
“婉儿姐姐,你怎么了?”倒是裴映雪先开口说话了。
上官婉儿笑了:“没什么,只是玉儿姐姐让我佩服罢了,她的定力真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哈哈,佩服,佩服,玉儿姐姐就是高明!”说完,脸上自是一片佩服之色。
玉儿一听,只微微一笑,也不言语;武媚娘一听,却上心了,显然,已在沉思中了,手上的动作并不迟滞,继续殷勤地招呼她们,眉头却在揣测了!
吃了饭,武媚娘就问了:“玉儿,这逍遥王府和太平府的事情这一向都要由你作主了,有什么困难没有啊?寒儿、太平他们不在,你有没有不适应啊?”
“回母后,逍遥王府和太平府的事情虽说寒哥哥、太平妹妹不在,就暂时由我主管;不过,这凡事都是我都要和婉儿、、霜霜、雪儿、月儿她们几个商量后才决定的,我们早就分好工了,我只管太平府的事情,其它的由婉儿、雪儿、月儿管,婉儿帮助皇后娘娘管朝廷上的事儿,生意的事儿主要由月儿管,雪儿管文章方面的,霜霜管禁军;所以,我还是比较清闲的!”玉儿有点得意地说。
显然,她并不以为自己的事儿多,有点故意想偷懒的意思,这倒和小寒差不多,两人都喜欢旁观,而不喜欢主事,似乎这样子他们更爽快一些!
武媚娘一听,乐了:“你怎么和寒儿一样啊?两个呆子,都喜欢躲在一边玩儿,不过,这样也好,我很喜欢;那,月儿,现在你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又要和波斯做生意了,以后,有什么安排、打算啊?”
“回母后,我们基本没什么打算啊;只是太平公主说过,要咱们准备至少一百万两银子以备急用,说是万一朝廷有急事儿,咱们可以随时提供给朝廷,又说寒哥哥是菩萨心肠,一百万两银子也许还不够用呢!”南宫月老老实实地说。
高宗李治听了,不觉哈哈大笑,然后才说:“这个太平,居然还有这番心思,难得,难得!她倒是个贤内助啊,像媚娘,总想给寒儿把所有的事情都铺好了,免得他犯愁!”脸上更是一派得意之色。
武媚娘一听,更上心了:这一百万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看来,她们还真是有计划了,难道,真是为朝廷急用时用?现在她们的人员越来越多了,而且个个都非常出色,拉出来,只怕组织一个小朝廷都绰绰有余了,寒儿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呢?他是不是想对抗自己?又或者只是自保?甚至,他或者他想玩什么花样?一定要弄清楚了。
想到这里,她就更想和玉儿谈了,也许,她会是一个最好的突破口!
高宗李治再问一会儿,就困了,武媚娘赶紧侍候他去休息了,回来,第一句话就是:“玉儿,跟我来,我们去御花园走走;你们几个也一起去,只是跟着我们就行了,不要太近了,免得妨碍我们说话!”显然,她想问个清楚了。
来到御花园,武媚娘就不客气了:“你们的太平府现在不简单了,嘿嘿,简直是咱们大唐的一个小朝廷了,玉儿,说吧,寒儿、太平平时都说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交待?”
“有啊,皇后娘娘,寒哥哥说现在贤、旦出了事情,皇子旦已无法料理朝廷的事情了,又说咱们太平府得多替皇上皇后留意点,凡是要想在前面,不要让二圣为难;太平公主说现在主要就是要管好朝中大臣,还有小侯爷,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