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正百思不得其解时,李显已主动说了:“听说那老儿有意将香儿嫁给王兄,所以,嘿嘿,我想请小寒王兄高抬贵手,将香儿让给我!”
“啊!”此言一出,众美人皆惊,感觉不可思议,好在小寒尚无此意。
“哈哈哈哈!”太平公主闻言,不觉笑得花枝乱颤,那张脸又媚力十足了,笑了:“哥哥可有意娶香儿,要不,咱们将香儿娶了,让显哥哥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显一听,顿时脸红了,那双眼睛竟有点不爽了,似乎,眼泪已在眶里打滚了。
“太平,你逗显干什么?嘿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又没说要娶她,好了,太平,一会儿我们去跟显提亲!显,你,显然,也想耍他了。
太平公主终于笑够了,才说:“好了,显哥哥,既然寒哥哥说了,咱们帮你,你去不去啊?要不,咱们这就去了,去给你提亲!”
李显不觉咬了咬手指,又弄了弄衣裳,终于,下定决心:“去,怎么不去啊?要是太平藏有私心,我不是完了?小寒王兄不会改主意吧?”原来是不放心他们,怕小寒劫美!
“小样,那丫头就你自个喜欢,我们才没那个意思呢!算了,便宜你了,走吧,你们有要去的没有?婉儿、雪儿,你们去不去啊?”太平公主又是一脸笑容,
显然,她似乎另有计划了,难道:想继续玩李显,或是韦家?还是真想替小寒抓女人?
出了公主府,太平公主说:“我们骑马去吧,显哥哥,你也骑马吧,嘿嘿,咱们去玩玩儿那个韦大人,哈哈,看看这个老头儿在想什么,还有,他家那孙女儿,究竟在想什么?”
“太平,适可而止哈,别让显下不来台,那是他的老泰山家,不准过分!”小寒皱眉,隐约猜到她的心思了。
李显听了,却不明所以,但只得硬着头皮说:“太平妹妹,玩儿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帮我搞定那丫头,免得她东想西想的!”
太平公主一听,就乐了,看来,还真是有得玩儿了,没准,那丫头也喜欢寒哥哥,那才爽呢,整整这个显儿,嘿嘿!
到了韦府,李显仍一副胆怯懦弱的样子,太平公主更爽快了,笑了:“显哥哥,你再不快点,香儿就是寒哥哥的新媳妇了;娶老婆都这么磨蹭,你要干什么?爽快点!”说完,她已率先闯府门了。
“你谁啊?小丫头,这是韦大人府第,闲人不得入门!”那门房见他们虽然骑着高头大马,但韦家向来门第观念很重,要进府,先得递牌子;至于外地官员,还得提前几日送牌子,预约,否则,韦度才没闲功夫理会。
太平公主一听,皱眉了:这韦家好大的架子,居然敢挡自己的凤驾?不过,算了,这显哥哥要求亲嘛,没必要玩得太大!
想了想,她才说:“我是太平公主,这位是小寒王子,至于那位嘛,更了不得,当朝太子李显,怎么,我们进不了韦府吗?去,叫韦度大人亲自来迎接,叫他把晚宴准备好了,咱们还要在他府上吃饭呢!”说完,她竟先退出来,显然,要等韦度来请她了。
那门房一听,顿时吓傻了,赶紧烟一样地跑进去了;果然,才一会儿,就见韦度率着家人来了,脸上竟是一片焦急之色,显然,不知他们的来意,有点慌张。
一见之下,韦度赶紧率家人跪拜:“臣韦度率家人拜见太子、太平公主、小寒王子!”那张脸很惶惑,一双眼睛在不停闪烁。
“免礼!韦大人,咱们今天有空了,我太子哥哥邀咱们来你们蹭饭吃了,准备好了没有啊?嘿嘿,咱们正饿着呢;你孙女香儿呢?”见韦香儿不在其列,太平公主不觉问了。
韦度一听,又见她脸色和善,似乎没有恶意,赶紧回话:“香儿听说三位殿下来了,正指挥下人们忙着,说要准备几道小菜请三位殿下品尝!”
“嗯,很好,起来吧,前头带路,咱们可不想在大街上喝西北风,进府说话,去后花园,那儿最爽快,我寒哥哥最喜欢后花园了,哈哈!”太平公主故意玩儿他了。
“是是是,三位殿下请!”韦度已赶紧率先引路了。
来到后花园,果见丫头们正在忙碌,李显自不敢东张西望,小寒却哪管这些?一个个小丫头他都要仔细瞧了,脸上笑兮兮的,歹意相当明显,看得那些小丫头一个个脸红,却又不敢说话,只低头跑开了。
“这韦府的春色不错,有几个小丫头还真是不赖,嘿嘿,寒哥哥是不是想拔花啊?”太平公主故意打趣他。
晓得他是故意作出此状,引李显上钩,太平公主仍忍不住要调侃他几句。
那韦度一听,不觉脸露喜色,笑了:“小寒王子只管欣赏,如果看上了那个小丫头,咱们立刻奉送!”真够直接,显然,已知他的性情,连转弯抹角都不用了。
“嗯,这个嘛,看了你们家香儿再说;哈哈,有人惦记你们家香儿了,所以,咱们来瞧瞧,嘿嘿,如果看得上了,就是咱们家的媳妇儿了!”太平公主故意说,眼睛却望着小寒。
“啊!”闻言,李显自然一惊:难道,他们真是来劫色的?这太过分了!
他的脸色顿时不自然了,甚至,想溜了,免得尴尬,那双脚,已挪了方向,向门口而去!
小寒见了,暗笑,却说:“显,安心点,男人嘛,要学会欣赏女人,你瞧,这个小丫头就不错,眼睛水灵灵的,还有,那脸蛋微红,眼睛秋水般温柔;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