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太平公主也会害羞啊,不过我喜欢!”剑宫公主见了,欢喜地说。
太平公主听了,不觉痴了:怎么她们的说法和母后的差不多?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缘故?自己要不要看那封信呢?
想了想,她又摇头了,却笑道:“黄姨,是不是寒哥哥没有征服你啊?要不要咱们一起回剑宫,嘿嘿,咱们比比看,谁更讨寒哥哥欢心!”
“不比了,不比了,丫头,你厉害,嘿嘿,你最讨寒儿的欢心了,哈哈,咱们甘拜下风!”剑宫宫主越说越离谱了。
黎山老母也自动臣服:“丫头,谁比得了你啊?你寒哥哥爱我们的时候,念念不忘的就是太平了!太平,这是你的福分,嘿嘿,也许,你们两个合起来,才真是天下无敌,看来,《剑典》的秘密只有你们两个能解了;长安的事情不要惦记了,我们会替你们做好的,凡事我们都会用信鸽传送的,你们好好享受就好了!”
“是,谢谢师父,师父舍得离开寒哥哥啊?”太平公主主动诱惑她了。
黎山老母叹了口气,才说:“舍不得又如何?长安的事情总要有人做嘛,我们替你们做长安的事情;太平,你替我们做剑宫的事情,岂非两全其美?别有顾虑,自己快活就最好了!”
“是,谢谢师父教导,太平明白了,请师父、黄姨放心,太平会照顾好寒哥哥的!”太平公主的脸上自是春光无限了。
剑宫宫主一听,就乐了,那神情,像看见了世上最美丽的宝贝似的!
黎山老母更高兴,爽快地说:“太平,给你的寒哥哥生一个皇子吧,嘿嘿,说不定,他才是咱们大唐未来的皇上呢!好了,不说了,琳了,听过了就当风吹过了,不准烂言!”
“是,师伯放心,咱们剑宫的规矩,奴婢会遵从的!”琳琳一听,赶紧承诺。
太平公主更糊涂了:怎么她们说的跟母后的意思完全一致?莫非,这真是宿命?
想到这里,她的脸更放红光了,那双眼睛又迷离了,仿佛,小寒已站在了她的面前似的!
剑宫宫主一瞧,就知道这丫头已经上路了,笑了:“太平,总之,人世间的事情最好随遇而安,目前,你最好的态度就是保持你的热情,好好哥就对了;其他的事情嘛,我们替你解决!”
“啊!”闻言,太平公主自是大喜:这下,岂非多了两个保护伞?太爽快了!
“好啦,小丫头,有你美的了!琳儿,继续侍候好公主殿下,明白吗?记得随时通知我们的驿站,一定要保护好公主殿下,她才是我们之中最珍贵的,哈哈,她是相公的宝贝嘛,告诉梅儿、芸儿,不准吃醋!”黎山老母继续吩咐。
琳琳一听,自然敬畏,赶紧承诺:“是,谨遵师伯教诲,琳儿知道了!”
次日清晨,果然,琳琳又放了信鸽,要沿途剑宫弟子接应!
剑宫宫主、黎山老母见了,这才满意了,双方互道珍重,就相别而去;太平公主的心,早随着她们的祝愿,往剑宫而去。
“这个公主真不错,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寒儿喜欢她了,好了,总算咱们的心血没白费,嘿嘿,只有等寒儿来长安了,咱们才可以享受他的滋味了!”剑宫宫主得意地说。
黎山老母一听,笑了:“走吧,你这个剑宫宫主越发没品味了,成了什么玩意儿了?是不是离了寒儿就活不了了?”
“嘿嘿,你不也如此吗?好吧,咱们去长安,希望能保住你另外那个徒弟的命,只怕,难哦,唉,这是命,逃不了的!”剑宫宫主遗憾地说。
闻言,黎山老母竟叹了口气,才说:“走吧,师妹,尽力而为吧,能救一个是一个了!”
不提她们往长安而去,单说剑宫的小寒,一大早起来,他就兴奋了,只因芸儿又送来了消息:太平公主已出了长安城,正往剑宫而来,大约三天后可至剑宫!
“芸儿,我们要不要去接太平?她会不会有事儿啊?”小寒迫不及待地问。
林雪芸一瞧,敲了敲他的脑袋,才幽默地说:“怕她有事啊?嘿嘿,你以为她只是一根稻草啊?寒哥哥,太平公主的武功除了你,谁胜得了啊?只怕我也最多跟她打个平手,不过,要是寒哥哥不放心,也可以去接一程,只是,错过了反而不好;放心,咱们一路都有保护的,谁敢伤公主殿下?”
“那倒是,只是,我确实想太平妹妹了嘛,俗话说‘久别胜新婚’,十几天不见,我更想我妹妹了!”小寒恬不知耻地说。
林雪芸一听,有意见了:“寒哥哥,我们才是你老婆啊,什么‘久别胜新婚’,用词一点也不恰当,只怕是色胆包天吧,小心皇后娘娘剥了你的皮,哈哈!”
果然,闻言小寒不由得望洋兴叹了,好半天,才说:“也不知道母后会怎么想?芸儿,我这么做是不是太自私了?是不是太对不起太平了?”
看来,他的心结尤为散去,仍处在彷徨之中,很矛盾:既想吃,又怕辣!
“色鬼哥哥也有怕的时候?嘿嘿,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依我看,皇后娘娘就是用太平套住了寒哥哥而已,只怕,更巴不得你们早点成其好事,助她完成心愿呢!哈哈,寒哥哥真是作茧自缚,还一直想把公主往外推,你舍得吗?公主愿意吗?嘿嘿,我看,你们两个早点成事,我们大家才安心,免得每天都在我们面前提太平,让大家都心理不痛快!”林雪芸得意地说。
小寒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