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黎山老母害羞之色,小寒见她温婉动人,早就心中大快了:没想到这圣洁的前辈高人情动之处竟是如此迷人,不耍耍她,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小寒在她的身上不停点火,唇又在黎山老母的耳边不停亲吻,贴在她耳边说:“惜惜爱我吗?嘿嘿,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说完,又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在唇上蜻蜓点水一下,才调笑道:“惜惜要将眼睛睁开,盯着相公说,嘿嘿,我可不喜欢我的娘子太不知情识趣哈!”说着,伸出右手,已在她温暖的怀中不停摸索了。
“相公一定要将惜惜的所有尊严都拿掉吗?”说完,黎山老母已张开眼,妩媚地看着小寒了。
小寒笑了,继续挑逗她,又在她柔情似水般地脸上亲吻一阵,才在她耳边说:“惜惜太可爱了,比之芸儿、婉儿也不逊色,有机会一定要你们在床上比比谁更好!”
说完,开始毫无顾忌地摸索她了,又亲吻了一下黎山老母的脖子,才充满爱意地说:“寒儿就是要将惜惜的尊严都打掉,让惜惜放浪形骸嘛,这可是你说的嘛,哈哈,如果惜惜不浪荡起来,有什么意思啊?难道惜惜要寒儿爱一根木头人吗?那有什么意思啊?”说着,xià tǐ已不停向她顶去。
“小东西,好了,好了,便宜你了;我爱寒儿的晶莹剔透,你太厉害了,剑术通神不说,人又潇洒英俊,我也早就喜欢寒儿你了;来吧,寒儿,好好爱你的惜惜吧!”说话间,已双手主动地圈着小寒的脖子了。
小寒更得意了,不觉又在黎山老母耳边一边私语,更羞得她浑身发软,笑道:“随便你了,相公,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会像芸儿学习的,不会抵抗的,一定会尽情侍候好相公的!”才一会儿,她已无法忍耐了。
小寒已找了块石头坐下,让黎山老母分腿坐在自己怀中,紧紧地贴住她的身躯,说:“这样是不是更爽一点?剑宫的美女真不错,连前辈也如此可爱,如此仙化的人物竟躺在我怀里,这感觉真好;雪梅有你这么美吗?”言下之意,已要她们共同侍候他了。
“寒儿放心,剑宫会满足你一切要求的,只是,《剑典》确实太yòu huò人了,寒儿如果看懂了,一定要在我们身上试招哈,嘿嘿,听说,那才是至高的享受;等寒儿练完了,说不定真能成仙哦!”黎山老母已开始yòu huò他了。
小寒的动作并不迟缓,脑子却转得飞快,笑道:“成不成仙无所谓,不过,剑宫的美女一个都不能跑,嘿嘿,今晚,我先尝尝惜惜的滋味再说;好了,放过你了,晚上继续,山下有人来了,咱们得去看看了!”说完,才扶她站起起来,又亲吻了一阵,才半抱着她向山下而去。
“不要,等芸儿自己处理好了,要不,相公自己去吧,奴家羞于见人了!”黎山老母的脸上仍是春情无限。
小寒想了想,才说:“好吧,前辈面嫩,咱们就只管享受好了,反正芸儿一个人应付得了,只是,寒儿想放肆了,可以吗?”说完,手已钻入她的衣服里去了,直接向她最柔软的地方袭击过去。
“寒儿请随意就好,惜惜任你欺负好了;不过,待咱们到木屋之后,寒儿再继续,如何?”黎山老母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小寒又亲吻了她一阵,才说:“是,寒儿谨遵前辈教诲,一会儿,让寒儿侍候得前辈舒舒服服的,如何?”说完,又分开她的双腿,跨在腰间,说:“我有点忍不住了,惜惜,搂住我的脖子,引路吧!”
“是,相公!”黎山老母赶紧照他的吩咐,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在他的耳边指路了。
山下的林雪芸正在幻想黎山老母的春情,暗想:嘿嘿,一会儿就可见到师伯的丑态了,呵呵,寒哥哥威武!
这时,海南派的天灵子来了,一瞧,就道:“你是剑宫的人吧?听说武林至尊要在泰山和剑宫圣女比剑,不知道老道可否上去瞧瞧?”
“你谁啊?不妨说出来,让我掂量掂量你有没有资格?”林雪芸轻蔑地说。
他着了一身道袍,看来武功修为也不低;寒哥哥这边尚有两个名额,如果这人够资格,不妨让他上去!
“他是海南派的天灵子,在长安已输给小寒兄弟了,嘿嘿,应该没有资格上去吧!”铁鹰已抢先回答了。
林雪芸笑了,想了想,才说:“原来是海南派的天灵子前辈,好吧,你可以上去;不过,条件之一,就是你今天必须在此守关,不得放人上山;铁大哥,芸儿想麻烦你们帮我守关,好吗?”
林雪芸有点迫不及待想看黎山老母的骚态了,想借机溜走。
哪知铁鹰却说:“弟妹,黎山前辈说你要守到晚上,我瞧小寒兄弟的意思也是这样,不如,你再守会儿嘛,反正,太阳快下山了!”
林雪芸无奈,只得对天灵子说:“前辈,听见没有?哈哈,我都要守到晚上,那么,就有请前辈到前面去奉劝那些江湖人物吧,免得他们干扰到我们的比武!”
“啊,你就是剑宫的圣女?”天灵子惊讶地说。
林雪芸冷笑一下,才道:“是啊,我就是是剑宫圣女;所以,请前辈务必要把好关,否则,想要上泰山观战就没可能了,明白吗?”
“是是是,谨遵圣女的旨意,只是,你不是小寒王子的媳妇吗?难道,你们之间还要比吗?”天灵子不解地说。
他知道林雪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