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武媚娘才出来,笑了:“怎么样,你们两个谈够了吗?想不想再给我谈谈?”
“想啊,母后,你怎么才出来啊?也不陪我们玩儿?哈哈,我们都练了好一会儿,你和父皇也不来瞧瞧?”太平公主立刻撒娇说。
武媚娘一瞧,竟拍了拍她的脸,才说:“嘿嘿,小乖乖,你不是要教训婉儿吗?我出来干什么?好了,总算你们两个都很好,没让我白疼你们;婉儿,这回你表现很好,这事儿嘛,只要寒儿乐意,太平喜欢,就成,哈哈,什么世俗之道,见鬼去吧!不过,为时尚早,寒儿去泰山了嘛,又要去剑宫,以后再说!总之,咱们这天下,我在,我说了算;我不在,太平公主说了算,婉儿,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了,皇后娘娘请放心,下次,婉儿再也不敢了!”上官婉儿赶紧说。
太平公主笑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事儿嘛,我肯定不听你的,我说了算!至于,下次,只要你觉得你是对的,有意见可以说嘛,放心,本公主量大得很,你完全可以反驳、反对,但是,你必须有道理;这次的事儿,关系到我自己的快乐,我干嘛要听你的?再说了,你那些所谓的道理,也是错误的,那是孔夫子瞎编出来整人的,不是传说女娲娘娘就嫁给了她的哥哥了吗?所以,我并非全是错的,懂吗?”
“啊!”闻言,上官婉儿竟瞪大了眼睛:看来,这事儿真是谁也挡不住了;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啊!
武媚娘不觉哈哈大笑起来,直盯着太平公主看了半晌,才说:“哈哈,我都忘了还有这个典故,太平,你这个破脑袋里面究竟还装了什么东西啊?太奇怪了!好,太平果然威武,简直比孔夫子还厉害了!”
“回母后,我这个脑袋是遗传你的呀,你不聪明,我不就是白痴了吗?所以,嘿嘿,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武媚娘又得意地大笑起来,看来太平公主的话又挠到她的痒处了,笑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事儿嘛,不能急,尤其,不能让你父皇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婉儿,你也不得外泄一个字,否则,后果你自己知道,明白吗?”
“是,婉儿明白,娘娘请放心!只是我始终不明白,娘娘为什么会支持这件事情呢?婉儿可以知道吗?”上官婉儿不觉还是问了。
武媚娘笑了,盯了她一会儿才说:“这事儿你不该问,不过,问了也没关系;原因很简单,我最爱太平和寒儿嘛,她们俩愿意在一块,就在一块儿好了,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咱们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就不拘小节,嘿嘿,只要寒儿、太平在我身边,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咱们做不到呢?”
“那,皇后娘娘不怕人家用这件事儿来反对你吗?”上官婉儿又问。
武媚娘更得意了:“怕什么,越多的人反对,才越好!寒儿会去收拾那些不听话的!哼,谁跟我们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嘿嘿,我就是要故意做给那些人看,只有从骂声中杀出来的江山,才最稳固,咱们才高枕无忧!”
突然之间,上官婉儿彻底明白了:原来,这才是皇后娘娘的用心;要用太平公主彻底拴住寒哥哥,让他牢牢地站在她们的站车上,从此,寒哥哥将再无退路了;只怕,退到三河镇也不可能了!
“婉儿还有其他问题吗?有的话,不妨都说出来?咱们三人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嘿嘿,总之,一切以咱们的大事为重,以太平公主的快乐为重,这是唯一的大前提;在此前提之下,咱们什么事情都可以谈!”武媚娘又眉开眼笑了。
上官婉儿想了想,才说:“前几天寒哥哥在太子贤府见了两个侍女,说她们是魔门中人,看来,太子贤肯定和魔门勾结上了,不知道皇后娘娘如何处置?”
见事已如此,上官婉儿也是聪明人,不再纠结那个问题了,马上转移视线,免得太平公主又不高兴,那才大大不妙。
果然,此言一出,率先不爽的就是太平公主:“唉,看来那个位置真是烫屁股啊,谁做,都不会安分;难道,贤哥哥也完蛋了?”她更直接,一下就将问题的实质摆出来了。
“看看吧,婉儿,盯紧了就好了嘛,他要自寻死路,就由他去吧;还是寒儿的主意高,哈哈,让皇儿们都出来溜溜,谁行谁不行,不就知道了吗?”武媚娘竟一脸喜色,看来,又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这时,太平公主也已完全瞧清楚了,只是听说是小寒的意思,她马上就明白了,想了想,才说:“寒哥哥的主意就是棒,哈哈,待他回来,咱们再商量如何对付魔门,如何?目前,贤哥哥才刚登上太子位,应该不敢乱来的,咱们安全得很!”
“对,太平一语中的;婉儿,情报工作要作好,一点也马虎不得,最好,像弘那样,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在咱们的掌握之中,那就万无一失了!”武媚娘开心地说。
显然,太平公主的态度令她十分满意;她最怕这个女儿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故意跟她唱对台戏,而小寒百分百会站在太平身边,那么,只怕自己计划得再精妙,只怕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场空欢喜而已!
因为小寒实在太厉害了,别说长安城人人心服,别说朝臣们个个看他的脸色,只怕就他那把剑,也天下无人敢挡,他一出手,才是惊天地泣鬼神之手笔,谁敢挡其缨?她也不能!
这时,天空竟晴朗了,星星一颗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