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寒的眼睛还在那两个丫头的身上转溜,贼贼的,不停地瞄来瞄去!
李贤一见,以为他喜欢上她们了,就说:“小寒师傅要是喜欢这两个小丫头,尽管带回去好了,贤自当奉上!”
太平公主一见,大喜,正要收下,小寒却赶紧阻拦了,笑道:“不用,不用,贤,咱们谁跟谁啊,哈哈,本王子怎敢夺王兄的宠妾?哈哈,欣赏而已;说实话,这两个丫头真不得,媚骨十足,太厉害了,只怕王兄夜夜**、时时欢乐了,哈哈,小寒真是羡慕,羡慕而已!”
说完,他竟收拾好心情,一脸正经地开始向李贤说事儿。
一下,竟瞧得太平公主傻眼了:这寒哥哥究竟怎么了?明明是喜欢这两个小丫头嘛,怎么才一瞬间,就恢复常态,简直不可思议!
待将正事儿交待完,小寒就想撤了,说:“贤,一会儿我们在太平府等你哈,记得早点来向皇上皇后娘娘谢恩哦,不要迟了,晚上,我们再敬你几杯,祝贺太子殿下!”
“是是是,谢谢小寒师傅,谢谢太平妹妹,李贤一定尽快来,待我洗漱一下,免得对父皇母后不恭!”
太平公主也巴不得早点走,她正被小寒弄得难受,得回去享受了,就笑道:“好,那我们走了,王兄早点来哈,我们恭候你的大驾!”说完,媚眼一抛,挽着小寒就走了。
“真是好兆头,这清儿真是神机妙算,哈哈,她真是一语中的啊,好,看来,还得多听听她的!”李贤不觉暗想。
想到这里,李贤赶紧去后院,向清儿、玲儿说了此事,又大赞她们:“清儿,玲儿,你们真是我的贤内助啊,你们一来,我就好事儿连连,哈哈,这回,这个太子位是我的了!”
“好,祝贺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清儿赶紧妩媚地说,说完,眼睛瞥了一下玲儿。
玲儿果然乖巧地靠上去,说:“太子殿下,要不,咱们侍候你吧?”
“不,清儿、玲儿,我还得赶紧去谢恩呢,哈哈,你们先帮我洗漱一下,然后,我马上就去太平公主府!”李贤高兴地说。
李贤这会儿哪有心思陪她们?心早就飞到太平公主府了,嘿嘿,得先把太子的位子真正坐稳了,才敢庆祝,事情还没搞定,庆什么祝?
清儿赶紧起身,笑道:“走吧,太子殿下,我们侍候你洗漱,保证你马上就能去太平府!”
心中也是一阵佩服:他果然比李*多了,那个废物成得了什么大事儿?嘿嘿,只怕这个太子爷才是稳稳的!
太平公主和裴映雪一回到车上,马上就倒在小寒怀里,亲吻了好一阵,才松手,笑道:“寒哥哥,你不是挺喜欢那两个小丫头的吗?为什么不要呢?”显然,心情有点不爽。
“他们早就是贤的的女人了,我要来干什么?嘿嘿,还是自己的女人最好!比如,我的雪儿,还有太平,就好得不得了;我看那两个丫头,主要是因为我从她们的身上感觉到一股邪气,所以,才假装*,不那样,能瞧得清楚吗?唉!”小寒不觉叹了口气。
他才一说,太平公主就紧张了,同时,心里又是一阵佩服:这个寒哥哥,果然了不得,品行没说的,好色固然好色,可有底线,太难得了!可他刚才的话,说喜欢自己的女人,难道,早就视自己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她不觉脸上发烧,又是一阵窃喜!
又沉思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寒哥哥,难道,她们是魔门中人吗?”
一语惊醒了小寒,他点了点头,才说:“唉,太平,八成是了;看来,你还得小心啊,懂吗?可千万别出错啊,我们也输不起的!”
“是,知道了,太平明白的,哈哈,哥哥就是好,居然不要那两个女人,太平爱你!”说完,太平公主已主动献上柔唇了。
一下又引得小寒色心大起,赶紧努力地亲了亲她,才说:“嗯,乖了,嘿嘿,雪儿,晚上好好侍候我哈!”
“是!寒哥哥放心,雪儿会努力满足你的!”说话间,裴映雪的脸顿时火红,心跳又加速了,心中的畅美感又在不停上升了!
太平公主见了,不觉有些嫉妒了,又将她的俏脸贴上小寒的脸,说:“不如,今晚由太平和雪儿侍候寒哥哥,如何?”
小寒抬起她的脸,吻了几下,才说:“妹妹,咱们不能过界的,放心,哥爱你,永远爱你!”说完,也脸贴着她的脸了。
裴映雪一见,不觉叹了口气,才道:“寒哥哥还是要有分寸才好,在外人面前,切莫过分,否则,会影响公主殿下的声望的!”
此言一出,无疑醍醐灌顶,一下,将两人的心完全浇透了;却仍然紧紧拥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裴映雪自知两人情动如潮,看来,只得慢慢给他们减火了;尤其是太平,如果玩得太快,减得太急,反而不好;看来,得剥茧抽丝!
幸好,寒哥哥就要去泰山了,他们,至少两个月见不着了;也许,时间会是最好的武器?让他们割舍这段感情?
好一会儿,太平公主才幽怨地说:“雪儿,幸好你不吃醋,哈哈,继续看着我们就好了,谢谢雪儿!”这时,她的**才稍稍缓解,心中自是对裴映雪一阵感激,刚才,她真的差点就忍不住了。
“雪儿,你是对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就是控制不住,早上这样,这会儿也这样,就想和太平亲热;唉,看来我对太平真的爱不释手了!”小寒叹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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