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哥哥,咱们出发吧,哈哈,这趟苦差事,你是主将哈,我和婉儿只是你的副将,嘿嘿,可不准欺负我们哈!”太平公主要求说。
官婉儿瞥了一下小寒,才说:“寒哥哥,有必要多此一举吗?一纸诏书不是更便当?”
“婉儿,给他一个台阶吧,唉,咱们总算兄弟一场,这点面子,总要给他吧!”小寒无奈地说,脸竟是一阵忧伤。
高宗李治见了,不禁也是一阵忧伤,好一会儿,才道:“寒儿,算了,你已仁至义尽了,是那个小子不争气,算了,为了他伤神,不值得!”
他说这话时,眼睛不觉湿润了,武媚娘赶紧替他拭去泪水,才说:“皇,咱们又不会为难他,只不过,让他做回自己罢了,他不是当太子的料啊,他担不起咱们大唐的天下的!”
“是啊,父皇,太子德行皆亏,似乎我没见他干过正事,好像总喜欢躲似的,这怎么成呢?算了,父皇,让他去灵州,他会活得更快活一些,岂不更好?”太平公主赶紧劝慰他。
高宗李治的脸色终于正常了,笑道:“我没事儿,寒儿,太平,这事儿你们办得漂亮,好吧,再去劝劝他吧,哈哈,相信结果会是最好的;唉,这孩子,始终不了台面,算了,我也心灰意冷了,哈哈,让他,去灵州,去那里享福吧!”
“是,父皇母后,我们这去劝他,请父皇母后放心!”小寒赶紧说,说完,拉着太平、婉儿出发去太子府了。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呢?这种事情怎么又落到了我的头了?婉儿,太平,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整治我啊?”一马车,小寒忍不住吐牢骚了。
官婉儿笑了笑,才说:“寒哥哥,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她不想你太逍遥了,说你应该多做点事情了;所以,我和太平说什么都没有用啊,不信,你问问太平吧!”
“是啊,寒哥哥,该说的我们都说了,可母后不同意,说太子的事情必须由你解决,唉,我也知道为难寒哥哥了,要不,太平替你处置太子如何?”太平公主赶紧亲了他一下,怕他不痛快!
小寒这才稍微开心了一点,可一想到要向太子弘摊牌,又不觉有点不好意思,再仔细想了想,又坦然了:谁让他不识时务的?竟派人àn shā,成何体统?
小寒赶紧亲了她一下,才说:“太平,你任重道远,这太子弘的事儿,还是我来处理吧,哈哈,这个恶人我当定了,嘿嘿,咱们一起去领教太子爷的威风!”
太子府已经到了,小寒先下车,再将她们一个个抱下来,又各自亲了一下,才说:“太平和婉儿是漂亮、美丽,婉儿,我一直在努力呢,你怀了没有啊?”见了官婉儿的媚态,小寒不由自主地发狂了。
“啊!”官婉儿闻言,不觉脸色绯红,暗叹:这个寒哥哥,怎么这会儿问这事呢?什么意思?难道,不想进去处理太子了?
“寒哥哥,你在想什么?这时候问婉儿这个问题干嘛呢?是不是又色心大涨了?”太平公主不觉嗔道。
小寒不觉尴尬一笑,才道:“我一见你们两个,魂不守舍了,巴不得你们两个天天陪着我呢,哈哈,算我失言了,太平、婉儿,你们俩原谅我哈!”说完,又赶紧亲了她们一下,才向太子府而去。
“我这个哥哥是好色,而且,是天底下最好色的男人,偏偏,我只喜欢他!”太平公主又是一脸愉快,像巴不得被小寒亲似的。
官婉儿瞧了,自是痛惜,叹了口气,才说:“公主,咱们进去吧,唉,要是寒哥哥能娶你好了!唉,可惜了!”
太平公主早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先在她的额头轻敲一下,才说:“你真是越来越笨了,跟我傻哥哥一样笨;再说下去,本公主该斩你的头了!”
官婉儿不觉一笑,不敢再说话了,率先走了进去;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也跟进去了。
见到太子,他又变了,似乎,又被打回原形了:那张脸竟没有血色,那双眼睛也无光泽了,整个人又在不停发抖了!
此时,已二月十七了,天气已渐渐变暖了,偏偏,他整个人像在冬天里,仍然那么没精打采,像随时要凋谢的梅花!
“太子爷,你还好吗?在想什么?”看着他,小寒不觉又心寒了:他的精神已越来越差了,似乎整个人已处于崩溃状态了。
闻言,太子弘才抬起头,竟然笑了,平静地道:“哈哈,你们终于来了,是不是要拿我去天牢了,哈哈,我知道肯定有这一天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
“哈哈,太子果然剔透,可是,这怪谁呢?怪我们吗?太子爷,你想想,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难道,此时此刻,你竟然没有悔意吗?”小寒又笑了。
太子弘叹了口气,突然站起来,仔细瞧了瞧他,才说:“师傅,我无话可说,也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我还是愿意这么做的;师傅,你不知道,太子这个位置最烫屁股了,谁坐着都不舒服,像在蒸笼里一般,一不小心,整个人被融化了,我是例子!所以,我劝师傅千万别当这个太子,太没意思了,一个词:难受!”
“太子爷,我哪有这个资格啊?哈哈,说真的,我早视之为洪水猛兽了,避之唯恐不及!哈哈,太子爷,其它的话不由我说了吧?自己递个请辞书,如何?”小寒终于松了口气。
太子弘笑了,意味深长地说:“好,一切照师傅的意思吧;师傅,你太厉害了,任何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