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子,半夜丑时,在长安城北门接应我;长安城高得很,我看过,不知道能不能爬得上来;明白没有?”小寒在他的耳边说。
“啊!”薛刚一声惊呼,正要说话时,小寒已捂住他的嘴巴说,又一阵耳语,只听得他喜色一片,频频点头!
将碗交给秦梦儿,小寒还不罢手,又将她揽在怀里,在那张令他心动的香唇上吻了一下,又在她耳边说:“丫头,真愿意侍候本王子吗?”
“奴家愿意!”那丫头羞红了,却赶紧点头,声音仅小寒能听见。
小寒更欢喜了,不由得再亲了几下,才说:“那好,一会儿去公主府报到,哈哈,她会*你的,等我回来哈!”还不想走,又在那张俏脸上轻捏一下,又亲了一下,才说:“真美,不在我的婉儿之下,回来定要好好尝尝,哈哈!”
说完,才潇洒一回骑上马:“薛兄弟,告辞了,有空多练剑哈,我从剑宫回来,再考你的剑术!走,芸儿,我们出发!”
说着,和林雪芸一起,率先出发了;几辆马本随后跟行!
长安大街又沸腾了,每个人都在狂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子殿下、公主殿下千千岁!”
“王子殿下威武,王子殿下必胜!”
……
小寒一边挥手,一边致谢,脸色自是春风一片,似乎秦梦儿的滋味还在脑中回荡!
到了北城门,又遇见秦云了,一见,那小子又跪拜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子殿下、公主殿下千千岁!”
“起来,秦云,干什么呢?哈哈,你们也都起来!”小寒赶紧将他拉了起来。
“谢王子殿下!”众军士这才敢起来。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王子了,他向来我行我素,夜半三更也要和太平公主上城楼玩,几次问候,早深深印在他们的脑里了;这时,听说他要去剑宫,还要当剑神,个个都露出来尊崇之色,眼里早就露出敬意。
“皇上、皇后娘娘,你们就送到这儿如何?寒儿、芸儿这就去了!”小寒赶紧跪拜。
高宗李治高兴地说:“寒儿不必多礼,哈哈,你是咱们的保护神嘛,记得快点回来!”
“对,皇上说得太对了,寒儿,记得快点回来;嘿嘿,我们还没什么,你那几个媳妇肯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别让她们望穿秋水哈;嘿嘿,只怕还有刚刚收的那个小丫头,那姑娘很不错的哦!”武媚娘已笑脸如花了。
“是,皇上皇后娘娘放心,寒儿知道了;剑宫的事情一解决,我马上回来侍候你们!”小寒说完,竟上前亲了武媚娘一下。
高宗李治见了,只哈哈大笑,道:“寒儿就是潇洒!”说完间,小寒已亲了他一下,才在他耳边说:“父皇保重龙体!”
高宗李治的眼睛居然湿了,泪已流了下来,小寒更心疼了,赶紧替他拂去,才轻轻地说:“皇上皇后娘娘,儿臣一会儿就回来了,不是?”
说完,赶紧向众美人挥挥手,又说:“太平、霜霜、玉儿,你们再送我一程,如何?”
“是,嘿嘿,寒哥哥,奴婢遵命,哈哈!”太平公主更得意了。
出城里许,小寒就说:“妹妹,我已经给薛小子交待过了,嘿嘿,他会接应我和芸儿的,你尽可放心;我们会悄悄地回来的;对了,那个秦梦儿,嘿嘿,好好照顾,最多明天,我就要享用!”
“知道了,*,说来说去,还是惦记新人了,真是喜新厌旧啊,小心你的老婆们吃醋,哈哈!”太平公主说完,不觉伸手弹了他的额头一下。
小寒笑了,说:“霜霜、玉儿、芸儿,你们三个吃醋吗?嘿嘿,不知道为什么,早上吻了太平,我就有点控制不了了,哈哈,一会儿非找个地儿让芸儿乐翻天不可!哈哈,都怪你,太平,你把我的火都弄上来了!”
他一说,太平公主竟忍不住双眼迷离,显然,早上的感觉仍在她心里流淌,整个人又在胡思乱想了。
“寒哥哥,咱们走吧,要不然,咱们的公主殿下就要被你就地正法了,嘿嘿,那就大大不妙了!”说着,芸儿拉着小寒就走了,回头却对太平公主说:“公主殿下,奴婢先走了,晚上再来侍候你!”
太平公主明知他们晚上就回来,却仍忍不住流下泪来,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张脸,竟写满了忧伤与相思!
玉儿见了,赶紧将她抱在怀里,笑道:“傻丫头,他们晚上就回来,不是吗?咱们回吧!”
此时,她们只能走着回城,车,还留在城门口;太平公主几乎已浑身无力,只得靠着玉儿、凝霜的搀扶,才慢慢地走回城。
那脚,似乎动都动不了了,整个人昏沉沉的,玉儿见了,就说:“霜霜,你去叫秦云把车赶来,让公主殿下坐车,我都几乎扶她不住了!”
“是,玉儿姐姐,霜霜,马上就去!”武凝霜的脸也不好过,偏偏只得放下所有情怀,向城中掠去。
不一会儿,秦云来了,赶紧将太平公主扶上车,才问:“公主殿下怎么了?她是不是病了?怎么像魂都没了似的!”
果然,玉儿仔细一瞧,太平公主竟已晕过去了,整个人脸色苍白,双肩不停颤抖,眉心紧锁,泪水如溪流了。
玉儿赶紧将她搂在怀里,说:“秦云,快赶回公主府,去找太医来瞧瞧!”
“是!”秦赶紧催马扬鞭,车轮滚滚,向在跟谁赛跑似的!
直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