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南宫家的钱庄里,小寒和太平公主初涉生意经,虽然收获颇丰,却不明所以;当南宫明心情大爽之际,他们就告辞了。
“怎么?不多留会儿吗?不如一会儿咱们一起去长安酒楼,如何?”南宫明热情地说。
上官婉儿听了,赶紧说:“南宫兄,咱们是一家人嘛,哈哈,再说,我们还得回去商量一下今晚的宾客名单不是?嘿嘿,说不定还得请很多人,南宫兄可不要嫌人多哦!”
“不会,不会,人越多越好,哈哈,南宫明就喜欢结交朋友,哈哈,那就有劳上官大人了,一会儿,在下自当在长安酒楼恭候各位大驾!”南宫明的脸上又是一阵大喜。
他真是殷勤,又亲自送她们出来,还亲自为小寒牵马,简直像个小厮似的;搞得小寒都有点过意不去,偏偏又拒绝不了,只好坦然接受!
回到太平府,武媚娘一见,就笑道:“怎么,发财了?哈哈,太平,瞧你那副得意劲儿,就知道一定痛宰了南宫明一下,是不是?”眼睛里顿时充满了笑意,像看见了太平公主的风光似的,那神色,温柔得不得了!
“嘿嘿,母后,没想到月儿这个哥哥出手竟这么大方,我们才陪他走了一回,去了他们家的钱庄,竟然给了我们每人一万两黄金,这下,寒哥哥不愁没酒钱了!哈哈,母后,你说我们能不高兴吗?”太平公主兴高采烈地说。
武媚娘一听,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也不说破,就说:“太平,寒儿,就没别的?”
“哦,我那个大舅哥说今晚在长安酒楼请客,哈哈,要不,婉儿,月儿,映雪,你们几个去商量一下,咱们都请谁,最好,亲朋好友一个都不落下,免得人家说我们不仗义,哈哈!”小寒一看,就知道武媚娘有交待了,赶紧将她们支开了。
“是,寒哥哥,我们弄出来的名单,包你满意,哈哈,反正不替南宫明省钱就是啦!”上官婉儿得意地说。
等她们走了,小寒才放松下来,笑嘻嘻地说:“母后一定有训示吧,我和太平妹妹洗耳恭听,哈哈,我知道我们可能犯傻了!”
“那倒不至于,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每个人给你们一万两黄金,为什么?”武媚娘的眼睛又在闪烁了。
太平公主笑了,随后又说:“母后,还不止这些呢,南宫明还说要我们开什么路引,让他做突厥与大唐的生意,说是咱们这边卖粮食,突厥那边卖马给我们,中间他发大财,还说和我们利益对半开;寒哥哥却犯浑了,只要了三成!”随后,太平公主赶紧将细节向武媚娘说了。
“这就是了,我就知道不简单,不过,既然双方都有好处,那倒不妨成全他,也许,这是他继续发大财的路子;可我们也不吃亏,我们可以买到更多的西域良马,也算好事,可以成全他;也成全了你们,这下,你们个个都成了富翁了,哈哈!”武媚娘开心地说。
小寒笑了笑,才说:“母后,只不知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对咱们大唐来说,究竟影响如何还不知道;似乎,咱们占的便宜太大了!”说着,小寒居然露出来不忍心之色。
“寒儿太淳朴了,其实,真正占大便宜的是南宫明;这生意嘛,只要我们不开口,他赚什么钱?所以,他只不过用了你们的关系而已,哈哈,只是这笔财富不小,你们打算怎么用呢?”武媚娘的眼睛又闪烁了。
太平公主正要说话,小寒却抢先了:“还请母后示下,我和太平嘛,哪用得了那么多钱?还不是朝廷的吗?哈哈,如果朝廷暂时用不着,就借给南宫月儿去经营,母后以为如何?”
“好,寒儿果然聪明,这样最好了,哈哈!对,先由你们经营,朝廷需要时再向你们要,哈哈,可不准吝啬哦!”武媚娘高兴地说。
显然,小寒的态度让她特别满意;似乎,小寒总是在按照她的棋路行棋了!
太平公主想了想,才说:“其实南宫明也似乎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又不好明说,反正寒哥哥的这个大舅哥很不错,哈哈,连我都跟着沾光了!”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哈哈,太平,寒儿,这回你们学到了什么?”武媚娘的眼睛又在笑了,似乎在教他们了!
小寒想了想,才说:“我也说不上来,这似乎与剑道没什么关系;却又好像很有关系,南宫明的做法就是故意给我们东西,是不是所谓的‘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呢?这是婉儿说的哈;也许,我练剑的时候,也可以先给对方一点甜头,哈哈,这样,对方才更无戒心了!”
“怎么又扯到剑道上了?这是生存学,哈哈,咱们的寒儿就是个剑痴!好了,太平,你的看法呢?”武媚娘嗔笑道。
太平公主想了想,才说:“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生意经吧,他利用咱们的权势做生意,当然,也给了咱们好处,似乎是互惠互利的,感觉是好事儿;可他这种做法,我又不想认同,感觉像被他收买了似的!”
“嗯,太平的话说到点子上了!不过,这不是谁收买谁的问题,而是利益分配的问题,说穿了,他就是利用我们的权力做生意,我们抽他点利润完全应该!哈哈,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反正南宫家也是咱们的后援团嘛,没必要分那么清楚;总之,你们凡事要动脑筋,一切都要以朝廷的大局为重,知道吗?”武媚娘敲打他们了。
“知道了,谢谢母后教诲,我们一定按你说的办!”小寒和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