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府一大早就忙起来了!午后,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来了,人们又忙于接驾;将他们迎至大厅,太平公主才问:“父皇母后,你们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等得不耐烦了,文武百官基本都到了,只不见太子弘哥哥,他为什么没来?”
“别提那个蠢东西,哼,提起来我就烦;好了,你们忙去吧,一会儿把酒宴摆上,一定要招呼好文武百官和你们那些朋友,包括,江湖上的朋友;地方如果不够宽畅,就去酒楼吧,费用嘛,算我的!”高宗李治高兴地说。
太平公主却不高兴了,说:“没我太子弘哥哥怎么成啊?要不,我去请他?”
“他不配,哼,那个蠢东西,最好咱们皇家没他才好呢!”武媚娘的眼睛又有点刀光剑影的意思了。
“为什么?难道太子做了什么蠢事吗?”小寒不觉问了。
他预感到太子弘肯定出格了:一提到太子弘,皇上皇后娘娘就不高兴,看来,他们很不爽他了,现在,太子弘已很危险了!
“寒儿,太平,你真想知道?不后悔?”高宗李治不确定地说,那双眼睛又有点悲伤了,似乎他根本不愿意再提及太子。
太平公主见了,也晓得太子弘出事了,就说:“不如,母后,你告诉我和寒哥哥吧,反正,这儿又没外人,都是自家人,婉儿、玉儿、芸儿、凝霜她们又都不在,就咱们四人,说一下,如何?”
她一脸期待,似乎并不愿意太子就这么从人们的视线从轻轻易易消失似的!
“好吧,那你们可别外道哈,这有关咱们皇家的声誉,也关系到太平你的声誉,所以,别乱说!”然后,武媚娘说了太子弘的蠢事。
“哈哈哈哈!”太平公主听得大笑起来,花枝乱颤,那双美丽的眼睛眯成了线,似乎看见了最宝的事情似的!
好一会儿,太平公主才停下笑,说:“哈哈,这个弘哥哥,搞什么,明显在吃我寒哥哥的醋嘛,要太平、婉儿侍候他,随时来咱们太平府啊!用得着这样吗?唉,实在也太过分了,我得亲自去教训教训他,寒哥哥,你随我来,好吗?”
“是啦,哈哈,这个皇兄真的有点宝了,简直是嫉妒得疯了!”小寒也只随意一笑。
“哎,寒儿,他毕竟是你的皇兄,手下留情哈!”高宗李治心惊胆寒地说:要是这小子不痛快,将弘儿宰了,岂非大大不妙?
“知道了,皇上,我们去请太子来家宴的,哈哈!”小寒的声音已从外面飘进来了,他们去得真快。
“不知道这两小子怎么处理太子弘,难道,打他一顿?”高宗李治说。
武媚娘看他一眼,才幽幽一叹:“皇上,你看错他们了,太平和寒儿都是大量之人,只怕就这么轻易让他过关了;算了,再说吧,看看,看看咱们这个太子还玩什么花样!”
“啊!”高宗李治闻言,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
坐在马车里,小寒不觉又是一笑,那张脸几乎像看见了最可笑的事情;太平公主也不例外,只不过微有恼怒;毕竟,她那个太子哥哥太龌龊了,竟然让几乎赤身luǒ_tǐ的仕女扮她,还有婉儿,哼,是得给他的教训了!
“太平,妹妹,打算怎么教训太子弘啊?”小寒逗她玩了,说着,不由自主亲了她一下。
太平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只得问小寒:“寒哥哥以为该如何呢?”
“算了,都是兄弟姊妹,放过他吧,如果真玩下去,只怕这个太子就得换人了,目前,似乎还不好说,唉,看看再说吧!”小寒无奈地说。
“那这个太子合格吗?他能不能继承大统啊?”太平公主不觉有点失望了。
小寒看看她,摸了摸那张令他心旷神怡的脸,才说:“小丫头,他哪里能合格啊?只不过一个游戏中的过程而已;看看贤吧,希望他能好点,唉,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母后那么强势呢?”
听了他的话,太平公主不再说话了:是啊,他们的母后实在太强势了,谁也比不了!也许,只有寒哥哥可以,可,他又志不在此,唉,可惜了!
“说到底,这个太子弘哥哥和徐敬业没啥区别,甚至,论德和威还比不了那个徐敬业,唉,希望贤哥哥可以吧!”太平公主想了半天,终于说话了。
小寒不觉伸了伸懒腰,才说:“算了,别想了,一会儿还是热情点吧,毕竟是自家兄妹,没必要搞得太僵;饮宴的时候,太平,给他斟酒吧,我和芸儿、玉儿给他敬酒,婉儿今天是出不了门的,哈哈,对不起咱们的太子殿下了!”
“嘿嘿,寒哥哥就是大方,要是我啊,说不定扒了他的皮不可,哈哈,便宜他了!”太平公主高兴地说。
这时,已到了东宫了,两人赶紧下车,就往里闯。
哪知门卫却拦住,说:“皇上皇后娘娘有命,不准太子出宫,也不准任何人探视!”眼睛,却在不停地闪烁。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连太平公主也敢拦?不想活了,滚开!”小寒不觉剑气一动,顿时,那名侍卫不由得退了五步,才站住了。
“哇,寒哥哥,你的剑气又上升了,哈哈,祝贺祝贺,是不是那晚夜以继日又长进了?”太平公主高兴地笑了。
“是啊,我和凝霜、芸儿玩了一阵,更痛快,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浑身真气犹如剑云般融合了,舒坦得不得了!”小寒更开心。
“那一定要教教我,哈哈,这门功夫我一定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