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小七绝望无助的眼神,听到聂小七这番话,聂沧澜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呆呆的发着怔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聂沧澜将聂小七揽入怀中,虽然赵长风不算高大,但是水鬼的身子本就很小,被聂沧澜紧紧搂在怀里,聂小七就像个孩子一般哇哇大哭了起来,虽然没有眼泪但他还是使劲的擦着自己的双眼。
村口,一群乌鸦哇哇哇乱叫着飞过,村长和四个村里干部被人用麻绳牢牢绑住,齐齐跪在村口。
村子上百口人皆围了上来。
聂沧澜一脚踩在村长腿上,道:“六年前,你是如何半夜摸入王寡妇家门,如何勾结他们四个害死她的你一字一句老老实实的说来。”
“胡说八道!别以为你是修仙的就可以在这胡乱诬陷,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我.....嗷!”老汉嗷的一声惨叫。他本想借着围观的百名村民用道德的批判将聂沧澜逼成反派,可就在他准备用自己多年练出来的三寸不烂之舌怂使围观村民站在他这边时,聂沧澜突然地一记重踩差点没让他晕厥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少年竟会出手如此狠辣。
聂沧澜嘿嘿笑道:“哎哟,不好意思哈!一不小心就用力过度,你这条腿怕是要废了。”
痛苦哀嚎的老汉依旧不肯服软,用由于疼痛不停发颤的声音说道:“老夫我当了几十年村长,行的端,坐的正,你个小杂种以为这样就可以诬陷我了吗?你当真以为......啊!”
又是一声惨叫!
“哎呀呀!你这说的真是太好了!再说下去我自己都怕是要信了!好事成双,反正废一条腿是废,废两条腿也是废,就如了你得意。”聂沧澜满不在乎道。
周围围观的村民被聂沧澜这残暴的行为吓得不敢靠近,却皆在指指点点着。
“你说是不说?”聂沧澜冷声道。
“你这个小......啊!呜啊!”
老汉晕了过去,下体不断流血,裤裆尽是血迹,聂沧澜冷笑道:“死性不改!这一下不死也是下半辈子只能躺着过咯。”
聂沧澜也不去理会着晕过去了的村长,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四个干部。
那四个干部被聂沧澜这一个眼神吓得连连叩头,一个个狂喊着:“我们错了,我们知错了,都是他,都是他指使我们干的。”
四个干部全盘托出,老老实实的将所有事情说了出来,那些个村民满是震惊,一开始谁也不相信,慢慢的辱骂指责的人多了,到后来一个个似是坚信不疑,然后不管是什么坏事都往这村长身上甩,一时间就将这村长说成了一个恶贯满盈之人。
看着这一个个村民胡乱辱骂着,聂沧澜忽然摇头笑了起来,叹息道:果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
随即不怀好意的看向那四个干部,道:“虽然你们十分坦诚,但是作为帮凶,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这样吧,一人一条腿,不过分吧?”
四人见聂沧澜出手如此狠辣,此时一个个都吓得脸色煞白,不停的叩头求饶,聂沧澜全然不理会,盯着面前那名三十左右的男子道:“就从你开始吧。”
说着便准备出手时,一个五六岁大小的男孩从村民中跑了出来,那孩子一边朝这边跑来一边哭喊着:“爸爸,爸爸。”
小男孩扑在干部男子身上,抱住男子的脖子嚎啕大哭着:“爸爸,爸爸。”
那男子见自己儿子跑了过来,他见识过聂沧澜的狠辣手段,这时他也慌了,害怕会伤了自己的孩子,他慌忙对男孩道:“你快回家去,快去妈妈那里,爸爸一会就回来,快走。”
小男孩张开双臂将自己的父亲护在身后,冲着聂沧澜哭喊道:“不准打我爸爸,不准你打我爸爸!”
聂沧澜愣住了,他愣在原地,只是盯着这个小男孩。
越是盯着他,那干部男子越紧张,一个劲的催孩子赶紧走,然后不停的磕着头求着聂沧澜不要伤害他的儿子,自己甘愿受罚。
“求求你,求求你,他只是个孩子,我甘愿受罚!腿,两条腿我都给你,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孩子。”
那小男孩见聂沧澜站在原地不动,就跑到自己父亲身旁去解麻绳,可这麻绳哪是他个小孩子能够解的开的,发觉自己根本解不开始,小男孩没有放弃,他一边哭着一边用自己得牙齿使劲的去咬那麻绳,倔强的直到咬得自己满嘴都是牙血也不肯放弃。
看着自己年幼的儿子眼泪、鼻涕、牙血流作一团,满嘴都是,嘴皮破裂,但是他一刻都没有停下,依旧死死咬着麻绳,男子满是泪水哽咽不已,他不停的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自己的儿子说话:“我错了,我错了.......”
聂沧澜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双目紧闭。
“接下来如何处罚就交给你了。”聂沧澜对赵长风说完这句话便钻进了他的体内,任凭赵长风怎么喊他他也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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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风背着自己的包袱,拿着那柄师傅送给自己的仙剑,站在岸边喊道:“小七哥,小七哥!”
聂小七缓缓爬上岸来,聂沧澜道:“小七,我答应你,五年之内定会为你还阳,以后我不在那每日的千针扎心之痛,天雷摄魂之苦你也一定要撑住。”
聂小七点着头笑道:“嗯,大少爷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