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口福啊。”恺撒咂舌,“生鱼片既美味营养价值又高,来日本不吃一次真是太可惜了。”
三个人自顾自地讨论开了,完全没有等待源稚生回答的意思。年轻的执行局局长郁闷地转动车钥匙,无比后悔没有派自己的手下夜叉和乌鸦来接机,也许他应该命人把这三个家伙浇筑成水泥桩打进盐碱滩里,以绝后患。
汽车刚刚启动,突然警笛轰鸣。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大片大片的警灯亮起,灯光交织闪烁,警察们全副武装持枪瞄准着高速公路一线,从四面八方笼罩了他们。
被扩音器放大的喊话声如狂风般席卷而过,恺撒眺望着那些蜂拥而出的警察不明所以,向林阳问道:“怎么回事?他们在说什么?”
“对方是神奈川县警察,说我们涉嫌暴力犯罪,让我们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停车接受检查。”林阳暂时充当了翻译。
“我们刚刚落地,还没过海关怎么就惊动警察了?”恺撒很诧异。
“我们现在可不是在成田机场,没有海关这种东西。”源稚生说,“这里是当年神风突击队的临敌机场,战后就废弃了,今天为了迎接你们才重新利用起来。”
“这么说我们是偷渡进来的了?”楚子航睁开眼睛。
“学院希望这次任务全程保密,你们不能在海关留下记录。当一阵子偷渡客没什么,日本分部会保证你们的安全。”源稚生面无表情。
“车里的人听着,你们有十秒钟的时间走出车外!否则我们就开枪了!”警察的喊话声越发严厉。
源稚生皱眉,向旁边的女助理问道:“樱,夜叉和乌鸦是不是开我的车出去过?”
“昨夜凌晨两点出发四点返回,踏平了横滨市一家俄国人开的tuō yī舞yè zǒng huì。他们一时兴起烧了那家受法律保护的百年老店,还绑了警察署长的qíng fù,做成女体盛放在了他的办公室里。”矢吹樱按部就班地作着报告。
源稚生心头火起,一拳捶在方向盘上,“混账!这种愚蠢的举动只是激怒对方而已,做了也就做了,可他们就不能把车牌遮上么?”
“把车牌遮上也掩盖不了你的手下是biàn tài的事实。”林阳毫不客气地吐槽。
恺撒冷哼一声:“有这种无厘头的手下最应该自省的是上级吧?这种人在学生会里连一个星期都混不下去。”
“我记得芬格尔也是学生会的。”楚子航一针见血。
恺撒语塞,他没法不讨厌楚子航,楚子航说话虽少,但每一句都正中他的要害。
“车里的人听着!把握你们最后的机会!我们要开始倒数了!”警察署长高呼。
“都过去两分钟了才开始倒数?这警察署长不识数吧。”林阳撇了撇嘴,伸手揭开第三排座椅上的防雨布,“呀嘞呀嘞,看来我们想装良民也装不下去了。”
防雨布下是一架单兵导弹、两支军用xiàn dàn枪、两把m500转轮手/枪,怪不得警察说他们涉嫌暴力犯罪呢,单凭这些武器他们就是重罪犯了。
“坐稳了!”源稚生说着把油门踩到底,黑色悍马发出了巨兽似的咆哮,在高低起伏的盐碱地上跳跃式前进,越过路肩回到了高速公路上。
警车如群狼般尾随,逐渐逼近,曳光弹明亮的弹道在车身前后左右交织成网。源稚生左冲右突,试图利用悍马沉重的车身挤开警车,林阳满耳朵都是金属摩擦的刺响,身子颠得好似腾云驾雾。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