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仁轩的话听上去仿佛是不经意问起……
穆绵绵微愣，心底徒生出疑惑，“为什么离开？”
“沈氏这次的事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单纯。”沈仁轩说着，打量一下她的神情，瞧着她眼中的困疑不是伪装的，他迟钝一下，继续说，“毕竟张天地现在一口咬定是你设计方案卖给他，你若继续留着，我怕形势对你不利。”
穆绵绵没反驳，她微微垂目，心中自然明白沈仁轩说的没错，倘若是那个人，自己连选择跟反驳的权利也没有。
最好的方式是出国。可是……
“这么低头认输，我不甘心。”穆绵绵开口，说话时，她的眼中有璀璨星光耀眼夺目。
沈仁轩偏过头，只看见她眼中的琉璃异彩。
她如此耀眼，为什么自己以前没发现。不，现在发现也不晚。
至少今天的时候，穆绵绵当着沈擎生的面，选择的人是自己。
比起前几次的交锋，这一次的结果，至少在沈仁轩看来，还是十分可观的。
“你现在有怀疑对象了吗？”阴郁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紧张。
“有……没。”穆绵绵想了一会儿，“没有。”
没有就好！
沈仁轩松了一口气，顿了顿，又不经意的开口问，“你有完全排除的对象吗？”
语调有着试探。
完全排除吗？
讲真，穆绵绵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事情一出来，她觉得谁都有可能。
她虽有指定怀疑谁，可是，她也没有特意否定了谁。
“你算吧！”穆绵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一句话。
话落，沈仁轩冷酷的面庞不经恍惚一阵，内心深处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交织，他即渴望穆绵绵的相信，可是，沈仁轩的心头涌上几分失落感！
穆绵绵，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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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穆绵绵进到办公室，相对早上同事冷眼旁观的态度，现在每个人都像是看妖怪一样看她。
这是什么眼神？
穆绵绵没问太多，她坐在座位上。
姚茜一整个下午都不在办公室，直到下班的点，姚茜才姗姗来迟。两人理所应当的一起下班。
“绵绵，沈副总怎么样？”站在公交站牌前，姚茜问着穆绵绵。
“伤口不深，没事。”穆绵绵回答。
好在没大碍，要不然她又欠下沈仁轩一个人情。
“哦哦！”姚茜点了点头，随后，“绵绵，你知道谁陷害你吗？”
“不知道，毕竟整个设计部知道我方案的人很多，我没什么怀疑目标。”穆绵绵实事求是的回答。
姚茜一听，眼中带有焦急，她望着穆绵绵一张平静如水，轻笑浅迷的脸，“绵绵，倘若张天地不撤案，或是沈氏继续追究责任，你百分之百逃脱不了嫌疑，到时候你会成为众人鱼肉的对象，你不怕吗？”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这么问自己。
穆绵绵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声音浅浅……
“你就没什么重点怀疑对象吗？”
“她在怀疑的人是我。”